背景知识:审计助理经理
刚进公司的新人,名片上的抬头叫“助理会计”,第二年变成“高级会计”,第三年就是“助理经理”了。
表面上,这没什么了不起,只要能熬到第三年,都能升助理经理。
但实际上,在新晋升的助理经理这个人群中,成员之间的经验和专业水平是非常参差不齐的。
而造成这个差异的原因就是一个新人助理经理在进公司头两年的经历。
有些人从进公司起就做一两百人同时参与、一做就要一两年的的大项目,比如新股首发上市(IPO),也许头两年就在不紧不慢地打杂中度过了,有人甚至两年过后连工作底稿都没做过的几张。
也有些人从一开始就做小项目,比如外资企业年度法定审计和集团报告审计。
这类项目时间紧、任务重、经理催、客户骂、家人穷操心、恋人不理解,往往把人折磨得苦不堪言。
但在如此折磨下仍能茁壮成长的人,必然能在审计这条路上走得很远——比如我,又比如凯文。
刚刚晋升助理经理不久,我就收到通知,让我作为天朝分公司的代表去南半球的布拉茨国,与来自世界各地分公司的新助理经理代表一起参加总公司举办的年度公益宣传活动。
我知道,这机会很难得——华夏国我们这批新助理经理总共有三百个人,而名额只有两个——另外一个是来自帝都分公司的凯文,Kevin。
凯文是身材高挑的帅哥,待人亲切,谈吐得体,仿佛从《灌篮高手》动漫场景里走出来的仙道彰——而我呢,就是崛田德男学长……
虽然很谈的来,但我俩的气场很不一样——虽然都是野兽,但他是狐狸,我是狼。
布拉茨国的夏天就是爽,阳光、碧海、沙滩,还有满街可见的拉丁美人。
四天的活动很快结束,最后一天下午布拉茨分公司安排了沙滩派对。
喷香的烤肉、冰凉的啤酒、震耳欲聋的拉丁音乐,还有一场让我俩都永生难忘的沙滩排球赛……
一看到排球,我和凯文都觉得手痒——我俩都在各自的大学里打过校队,我打副攻手,凯文是主二传。
虽然我们都没打过沙滩排球,但估计感觉应该差不多吧。
我们走到场边时,一场比赛刚刚结束。
来自雄鹰国的两个白人男生被打得一败涂地。
这两个家伙之前在活动中都特别拽,毫无团队精神,谁都不愿意和他们合作。
看他俩输了比赛,周围的观众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胜利一方的两人正抱在一起尖叫地庆祝——竟然是两个女生?!
当我和凯文看清两个女生的脸时,我俩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原来是她俩。
矮个子的叫露西亚,来自布拉茨的邻国,略黑的肤色,灿烂的笑容,丰乳肥臀很让人担心贴身的运动比基尼会随时绽开,地道的拉丁美人一个。
她在活动中十分活跃,对职业的执着和公益事业的热爱令人印象深刻。
高个子的是希尔达,虽然是本地人,但无论是名字还是长相一看就是日耳曼人——平日里如瀑布般的淡金色长发现在脑后结成发髻,戴着运动眼镜,比基尼下的春色虽不如露西亚那么惹眼,但配上她匀称的身材,别有一番风味。
我和希尔达打过几次交道,很欣赏她对人对事都一丝不苟的做派。
“还有队伍来挑战我们的无敌拉丁组合吗?”主持人大声问。
我和凯文相视一笑,双双举手示意。
“又有新的挑战者啦——两位来自华夏国的绅士组合,伊凡和凯文!!!比赛15分钟后开始。”
随着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呼喊,整个球场又沸腾了……
“Hi,凯文,没想到你还擅长运动?喜欢沙滩排球吗?华夏国有很多人打沙滩排球吗?”我们四个人刚面对面站定,露西亚就一连串的问题。
在凯文风度翩翩地回答露西亚的问题时,希尔达摘下了运动眼镜——苍冰色的眼眸,轮廓清晰的五官,坚毅沉着的神情,健康的肤色——让我瞬间想起了日耳曼神话中的女武神,希尔达说话了,以她那略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女声:“伊凡你好,很高兴能与你同场竞技。”
然后和我握手。
这哪里是问候,分明是在下战书嘛。
“也是我的荣幸。”我回答,然后问道:“你俩刚打完一场,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
“不,谢谢。我们可以马上开始,不需要休息。”仿佛听出来我在挑衅般,希尔达针锋相对。
“放轻松,放轻松。15分钟后场上见!”露西亚笑嘻嘻地拉着希尔达走开。我和凯文也马上走到一边开始练球。
原以为沙滩排球也是排球,我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太想当然了。等我和凯文刚刚找到点手感,十五分钟就到了。
随着希尔达的一个大力跳发,比赛开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几个来回过后,我们就发现双方实力在伯仲之间,很快就进入了拉锯战——原因很简单,双方都是拦网拦不死,但扣杀也扣不死。
三局两胜,目前一比一平。
决胜局我们比分也咬的很紧,终于我们好不容易抢到了赛点。
我刚要发球,突然看见凯文把手背到身后,给我打手势:快攻……
二号位……
什么?两个从没配合过打完全场的人打快攻?而且是在自己有赛点的时候。疯了吗?
我还在犹豫,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希尔达的一声怒吼:“放马过来啊,磨蹭什么!你俩要能赢下这场比赛,今晚我和露西亚任由你们发落!”
我抬头一看,希尔达的发髻已经散开,一头金发随海风飘散,运动眼镜早就不知去向,眼中的杀气迎面扑来。
这一声大喝让安静多时的球场顿时沸腾起来。
凯文也扭过头来狠狠盯着我,英俊的脸上凶相毕露。
好,拼了。
我冷静下来,稳稳当当的一个上手飘球过网,希尔达接球,露西亚二传,希尔达依旧高举高打——这种堂堂正正的打法仿佛闪击战中日耳曼战车的洪流般势不可挡。
凯文,就看你的拦网了!
好!
拦到球了就行,不用拦死!
我稳稳地把球垫给凯文,然后马上跑向二号位,助跑、起跳、腾空、展腹、抄手、挥臂——凯文的背传球来了!
干的好!
“嘭”!!!一声闷响,排球划着下弧圈,狠狠砸在对方场内——快攻完全骗过了露西亚的拦网!我们赢了!
晚上,所有人转战到沙滩附近的酒吧继续狂欢,时不时有人来找我和凯文拼酒搭话,露西亚早就黏在凯文身上卿卿我我了。
我比较拘谨,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周围的人讲话。
已经换好水粉色露肩T恤和白色热裤的希尔达坐在旁边笑吟吟等看着我。
“我佩服你,伊凡。”她说道:“在那种情况下你能当机立断打快攻,不容易。”
“不不不,快攻是凯文的主意。我只是配合他……”我可不想贪天之功。
“不,他是参谋,你才是决策者。”
希尔达打断我。
“那场过去的战争……如果日耳曼当时的决策者也能像你刚才一样当机立断的话,我们也许不会输……”她望着远方悠悠的说。
“不,你们没输,日耳曼现在仍旧是欧陆第一强国,不是吗?没有日耳曼,哪有今日的欧陆联盟?尤科和法尔赛战胜了又如何,如今不还是雄鹰国的附庸?”
我宽慰她道。
事实上我的确这么认为——一个国家敢于向整个欧陆挑战,虽败犹荣!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历史学家嘛。”她笑了。我突然发现她笑起来很漂亮,仿佛高原上被雪水滋润过的春花,绚烂而倔强。
“我说,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希尔达突然转头盯着我说,“我说话算话,听凭处置。”
我一下子脸红了,不是装纯,而是这么直接的邀约让我不知所措。“赛场上的玩笑话嘛……何必当真……”我敷衍到。
“你这人怎么这么被动啊?”
“……这是文化差异,我们东方人……”我试图辩解。
“扯淡……就你是东方人,那凯文不是啊?”她反诘。
“凯文也是,所以他也……”我四下里一张望,凯文和露西亚早就不知所踪……
拥着希尔达往酒店走,我俩都喝得不少,多少有些踉跄。
但我脑子还很清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出”任由你们发落“呢?首先,赛点在我们手上,你们本来就不占优势。即使我不用快攻,而是拼尽全力一个跳发球,你也未必接的到啊?其次,你光说我们赢了有什么好处,没说你们赢了有什么好处啊?”
她停了一下,说:“其实我当时火很大,觉得你们怎么这么难缠,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唉,我那脆弱的理性啊……”
酒店里,凯文住我隔壁。
五星级酒店的良好隔音设施都挡不住凯文和露西亚欢爱时的春声——也就是在国外,在天朝早TM被举报了,我嘀咕着。
经过他房间门口时,我和希尔达相视一笑。
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就习惯性翻开笔记本电脑,准备查看公司邮件——对那时的我来说,世上只有两种东西逃不掉:一是死亡,二是老板的邮件。
“啪”希尔达粗暴合上我的电脑屏幕。
“别啊,有公司邮件……可能有工作……”我有点不悦。
“Fuck off your work,and fuck me up!With your fucking dick!Fucking now!”
(“去TM的工作,来操我,就用你的家伙,就TM现在!”)希尔达的脸离我近在咫尺,以震耳欲聋的分贝数在我耳边喊完了上面的话。
当我嗡嗡作响大脑还在下意识地数她一气说了几个fuck时,她一把搂住我然后袭吻了过来,如暴雨般,让我措“口”不及。
和她在球场上直来直去的风格一样,她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如蛇信般和我的舌纠缠,我们大口喘着气。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酒精的气味加上白种女人皮肤的那种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我欲火万丈,下身的家伙被短裤禁锢得生疼。
我开始反击。
几声裂帛过后,希尔达的露肩T恤已经变成凌乱的布片落在地上。
我左手拥住她,右手一把扯下她的胸衣,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肆虐。
没想到竟然满手的丰隆紧致。
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胸前那根本就是一对凶器,只不过平日藏在全罩杯的文胸里不肯示人罢了。
一对胸乳呈对称的半球型,由于常穿比基尼的缘故,没被阳光暴晒过的皮肤白皙细腻。
粉红的乳晕中央,坚挺的乳头已渐渐充血。
“对,就这样,对……哦……对,就是那儿”她咯咯地笑着。
我一下把希尔达扔在大床上,三下两下的撕去自己的衣服,摆脱束缚的欲望在我身前矗立。
从她在我身上四处流转的眼波中,我看的出她喜欢强壮的男人。
她的热裤很紧,我使劲儿一扯,绷开的扣子四处飞散。
当我褪去她下身最后一道防线时,清楚地看见棉质的高腰内裤和她下体之间拉起一条长长亮亮的丝。
我跪坐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推向肩膀,然后托起她的臀,就在她的眼前近距离视奸她的私处——尽管隐私媒体和啄木鸟的黄片我看得不少,但我依然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形容当我第一次看到实物时的震撼。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实践出真知”,古人先贤诚不我欺也——她下体的毛发清理得很干净,粉色的花蒂完全探出头来,大小花瓣已经由于过度兴奋充血显得有些肿胀,门户大开。
我俯下头去,感受她蒸腾的欲望,然后从花房外缘开始,螺旋式地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贪婪的呼吸着欲望的气息,痛饮那汩汩的琼浆。
“啊……好棒……伊凡……”希尔达大声浪叫,身体如虫般扭动,有力的双腿在我颈后交缠,越来越紧,并大声催促。
“快,我要你的家伙,快,进来!”
我刚准备用自己残暴的欲望去挞伐她汪洋一片的腔道,突然心念一动:也许像下午在球场上一样用点战术会更好吧。
看我起身,希尔达眼中涌出一丝希冀。
突然我一下反向跨在她身上,欲望的长矛直指她的檀口,我转头等着血红的眼睛命令她:“贱人,吹我的家伙”。
希尔达吃了一惊,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她脸上突然涌现一种沉迷和渴望,开始顺从地吐纳我的凶器。
“噢……”这回轮到我呻吟了,强忍时不时袭来的崩溃感,我低头继续蹂躏她下体的柔嫩——一只手快速上下轻抚小花瓣,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腔道轻轻地勾弄穹窿处的一小块硬硬的上壁,同时含住花蒂并用舌尖时不时地轻扫花蒂和腔道入口的中间地带——现在想想,我能同时做这些动作还真多亏工作时的修炼——工作时经常要左手盲打台式计算器,右手盲打电脑键盘字母区,笔没处放我就嘴里叼着……
“嗯……哼……啊……”为我服务的希尔达突然开始浑身颤抖,我一百六十斤的身体差点压不住她强力的挣扎。
突然我感觉到她开始咬我了,殊不知隐隐的疼痛反倒激起我的反抗意识:好啊,我和你玩到底,看谁能熬得住。
突然,她的猛然挺起下腹,力量大得把我撑了起来,湿滑不堪的腔道还是有韵律的收缩,紧紧裹住我的两个手指,然后发出母兽般的嘶吼。
我不依不饶,试着和那韵律同步地勾弄腔道里那硬硬的一处,停下上下抚弄的手,将小花瓣分开,用舌尖在里面划着圈猛舔。
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希尔达的嘶吼戛然而止,变成一种缠绵悱恻的哼声,不知道她在哼些什么,只觉得她的腔道一阵接着一阵的收缩,热热的尿液如水箭一样一束束地喷出……
我躲闪不急,舌头被射中一束,酸涩和腥臊充满整个口腔。
像着了魔一样,我一口含住那还在喷射中的腔道口,用口腔彻底体会那一股股喷射,同时我的累积的欲望在希尔达的口中陡然暴发……
等我回过神来,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希尔达仍然一动不动,枕头上到处都是她吐出来的精液,身体很凉。
我有点慌了——可别闹出人命啊。
情急下我连忙拍打她的脸,几下猛拍过后,她失神的双眸缓缓转向了我,眼角留下泪来。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赶紧给她盖好被子,下床用咖啡壶烧了点热水,用酒店迷你吧里的砂糖调了一杯白糖水,试试水温合适,一口一口的度到她的口中。
两杯白糖水下去,她才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我,然后呢喃了一句:“Ishliebedich”(日耳曼语:我爱你。)
,然后马上就在我怀里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酣。
那时我还不懂日耳曼语,只依稀记得发音,然后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在希尔达匀净的呼吸中,我也睡去……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
早已起床的希尔达自说自话地从我行李里拣出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
看我醒来,她朝我笑笑,然后去泡咖啡。
在她背对着我弯腰摆弄咖啡机时,笔直匀称的双腿,翘翘的屁股和那依然绯红的花房被我一栏无余,一股邪火刚要升腾,嘶,下身的疼痛马上让我恢复正常。
希尔达转身端咖啡给我时看到了我脸上呲牙咧嘴的表情,连忙问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什么没什么。
一夜激情后的清晨总是有些尴尬。
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咖啡,希尔达就盯着床上那一片狼藉发呆。
突然她红着脸开口了:“你……我……我们……”,连试了几次也没说出个完整的意思。
然后还边说边用眼角瞟我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镇定。
我一看就知道身为日耳曼人后裔的她又在试图用“理性”去证明自己昨晚行为的合理性了,于是连忙接过话头,用平缓的语调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昨天那场比赛打得太尽兴,然后又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隔壁凯文和露西亚的表演,所以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很感谢你昨晚陪我,我很开心,真的。”
她的表情果然如释重负,渐渐地又和我有说有笑了。
分别时,她开车和露西亚送我和凯文去机场。
我坐在副驾驶位子,就听见凯文和露西亚在后座各种难分难舍、山盟海誓。
在反光镜中,我看到露西亚的眼神里的似乎有真情流露的光,唉,都说拉丁女子容易动情,也许不假。
反过来看凯文,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的感觉。
我突然对凯文有些不满——你明知道这是萍水相逢,又何必把人家女孩子骗得那么入戏?
唉,算了,我哪有资格评论别人,我也一样卑劣,也许更卑劣……
离别的时刻到了,可能刚才在车上被后座的两人影响,我欲言又止,张口结舌。
看着我的样子,希尔达眼睛里满是笑意,就连那苍冰色的眸子都显得柔和,她大方的和我握手:“一路顺风,伊凡。下次有机会来布拉茨,一定要告诉我。”
飞机上,凯文呼呼大睡,看来他昨晚累坏了;我则在咀嚼希尔达昨夜的那句呢喃,发音好像是:“Ish liebe di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