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心魔的破灭,言之预感觉筋脉中的真气纷纷向丹田汇聚,内视丹府,蜂涌至丹田的真气在丹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压缩最后渐渐压缩成金丹,而在金丹结成的一刹那,言之预那本就已及腰的墨发瞬间暴长铺满了整个床铺。趴在床上的言之谓更是被墨发整个淹没掉了。
待言之预将真气运行几个大周稳固境界睁开眼来便看到在自己头发堆扑腾着的言之谓,有些好笑的一把将其捞到怀中。好心情的摸摸他的头顶道:“这次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我这次可就危险了。作为感谢,你有什幺需要我能帮你的,都说吧。”
言之谓闻言很是郁闷的耙耙头发:“我都没帮得上主人什幺忙,哪里好意思求赏。”在他看来自己只是耗了点能力将主人的魂体带回现代,可真正助主人突破心魔功力大增的却主人自己本身。
言之预看着趴在自己怀中闷闷不乐的小人儿,打了个 响指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件白色镶金边的小衣服穿到他身上道:“你将我带回现世让忆起最初的自己,做回自己破了心魔就是最好的帮助了。这件百变羽衣可穿着的人的心意随意变化外形色泽图案,其中妙处你日后用了自然就明白了。”
言之谓闻言心中一动,果见身上的镶金边白色变成了一身黑色休闲服,几乎是心神一闪之间身上的衣服就变换了一个模样。当即高心的在言之预的怀中打滚兴奋道:“这就是主人之前炼制的红尘衣的缩小版吗?”问完也不待言之预回答就笃定道:“铁定就是的了,之前主人炼制成那件衣服我就眼热了好久,没想到主人真的就给我也炼制了一件。”
言之预闻言心中暗笑,她当然是知道他有多眼热自己那件可以随时随地变化模样的红尘衣,才会用炼制红尘衣剩下的材料又给他炼制了一件缩小版的。只不过之前没有恰当的时机给他罢了。看着怀中兴奋得不断变化着身上衣服样式的小人儿心下也是有些好笑的。
言之谓在足足试着将身上的衣服样式换了个百十来套后才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换上最初白色镶金边的款式。脸上的兴奋神色也尽收了起来有些严肃道:“这次你渡心魔,我透支我的能量违规操作将你带回现世,如今你既已度过心魔就随我回去继续未完成的任务吧。而且因为我能量透支回去后你需要刷的任务点是原来的一倍,没有问题吧?”
言之预闻言突然有些后悔把百变羽衣给他了。本来她要刷的任务点就已经很多了,现在硬生生翻了一赔,这是要她回去后天天夜夜笙歌的节奏吗?可即便如此,在面对言之谓的那神色间仍是疲累的脸庞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想必若不是把自己带回现世真的耗费了他大量的能量,他也不会虚弱至此了。这般想着言之预便笑道:“若是多一倍的任务点能把你损耗的能量补回来,又有什幺不可以?”反正吃一个是吃,吃两个也是吃,吃更多又有啥区别?
言之谓闻言心下安慰,果然自己把主人带回现世度心魔稳赚不赔,不但穿越时空损耗的能量会被补充回来,那多一倍的任务点更是可以让自己完善自己的系统,将其他子系统远远甩在身后。言之谓心中高心,当下便决定带主人立即回去。他绕着言之预悠悠转着圈儿,随着他口中不断吐露的艰涩难懂的话语,言之预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了卧室中。
言之预只觉一阵晕眩后,自己又回到了真田信冶的身体中。好在她如今金丹结成,不仅功力大涨,就是从此辟谷不饮不食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然当信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只穿了一件宽松浴衣的身上还赫然压着一更赤裸的手臂,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要知道打从接手真田信冶这个身份后,从来只有他占别人的便宜,吃别人的豆腐,何时轮到别人来占他的便宜吃他的豆腐了?
当下信冶脸色便是一变正待翻身将身边胆大妄为的家伙制住,却听见耳畔响起那有些许熟悉的清冽中带着些许暗哑的嗓音:“信冶,信冶,我该怎幺做才能让你的眼中有我的身影呢?”那声音与其说是像自己表白,到更像睡梦中呢喃。
信冶闻言简直有点儿哭笑不得,这感情还是个他的爱慕者。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信冶伸手将身旁的男人的脸勾向自己,映入眼帘的有些出乎自己意料,又印证了方才那清冽嗓音有着冷硬却俊美无涛的脸庞,信冶有些暗叹。身旁这人的气质实在是太像自己曾经喜欢的网球王子的中的青学帝王,也正是这份相似,让他并不愿意招惹他,更不想因为任务点而去玩弄对方的身心。
信冶这般想着便想起身换身衣服好离开这个会发生JQ的地方。只是他刚做起来,腰上就缠上了两只强有力的胳膊,后背也贴上了一个温度灼热的能把人烤熟的胸膛。手冢国邺将人揽入怀中,将自己头搁在心爱之人的肩膀,本就清冽的嗓音此时更是冷得冰气四溢道:“小信冶这是准备吃干抹净就溜之大吉吗?”虽然事实上他们两个不过是同床共枕的的睡了一晚,可他若是不说些什幺就把人放走了,他以后在想接近恐怕比登天还难。
信冶闻言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可是记得自己是因为遇到心魔才魂归故里度心魔去了,一个连灵魂都没有的躯壳还能对别人禽兽大发他才要佩服自己呢。虽是如此,但他大抵明白应该是自己魂归故里后入定前布置的幻术失效了,这副身体却被手冢国邺给捡了回来。说起来到也是对自己算是有恩了。
“信冶谢过学长的救助之恩,待信冶回去回禀了父兄,必然会报答学长的。”信冶既然不想招惹手冢国邺,言辞间自然是客气而又疏离。
可偏偏对于真田信冶执着的近乎入魔的手冢国邺最恨当属信冶和客气疏离以及阻碍自己和信冶在一起的信冶的那群父兄。如此,手冢国邺听了信冶的话,哪里还能保持理智?浅金色的凤眸中闪过丝暗光,本揽在信冶腰部的双手却一手依旧揽着腰部,一手却是灵活的钻进信冶本就宽松的睡衣中轻松的便只取信冶的要害之处。本是搁在信冶肩膀上头也凑到信冶的耳垂除轻轻舔舐着敏感的耳根处。掌握了信冶要害的大手更是极有技巧的摩挲起来,不过片刻功夫,信冶身下那本来软趴趴沉睡着的小信冶便精神抖擞的昂头挺胸起来。
信冶心中既羞且恼,以前都是他霸王别人,何时自己竟落到被人掌握要害处动弹不得的境地?这会他更生气自己为何会因这人那点同自己心中的二次元帝王的相似之处就想要放过他!可对方如此分明是铁了心的要和春风一度了。既如此自己若不成全他反倒辜负他的一番“情深”了。
信冶既决定准备吃掉手冢国邺,也就任凭他先给自己手交,当在手冢国邺手中交代了一次后,信冶翻身将手冢国邺压在身下。手指轻轻一挑,身下人儿身上的睡衣变远离主人而去。信冶以唇封住身下人儿的薄唇,舌头轻巧的窜进男人因惊讶而微开的口中,勾着男人软滑的舌头共舞。
信冶好笑看着方才还胆大妄为的挑逗自己的男人,此时却因为自己主动亲吻而惊愣得等着双眼傻傻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信冶当下调笑道:“学长方才还那般孟浪得让信冶吃不消,如今怎幺又这般惊愕得瞪着信冶是为哪般?”说着便忍不住轻轻亲吻了下男人的凤眸,轻柔如细雨般的亲吻,让手冢国邺忍不住闭上双眼心中期待身上的人能做更多亲密的动作。
信冶自也不好让身下人儿失望,轻柔的蝶吻一路从凤眸划过男人的鼻梁,薄唇,喉结,在喉结处轻轻啮咬了几下后又一路亲吻着男人的胸膛直至男人胸膛上的乳首处。信冶先是用舌头灵活的逗弄着粉色乳尖,满意的听到头顶上男人压抑的粗喘声,随后又坏心眼的用牙齿啮咬着那挺立着的乳首,甚至还故意啧啧有声的允吸起来,仿佛那里能如女人的乳房能产出美味的人乳一般。
手冢国邺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身上的人儿给逼疯了,可那与心爱之人肌肤相贴的美好温度又让他无法放弃去打断身上人儿的作乱。即使明明自己已经快被欲望撑爆了,却仍咬牙任凭身上人儿作为。因为他不知道过了这一次,下次能让心爱的人儿这般主动同自己做这般亲密的事情还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
信冶惯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将手冢国邺一脸任凭自己上下手丝毫不抵抗的样子,他就越发不想直奔主题的,慢慢逗弄起身下之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