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

宋清驹出来后,稀薄的水珠便挂自她发丝上,少女方才才背过课文,如今便将视线柔和地侧过去了。

好漂亮。

烟的眉淡的眸,似乎并不存于这世间,仅是一只闲云野鹤。

许青生便看,看女人面无表情地整理,看水珠流下去。由水雾之间出身的她似乎又洁净了,分外不食烟火模样,便赤裸着身在屋内走来走去。

先是吹风机,再是穿衣,再再是回身看她。

一双墨眸便似是融上了深的夜一般:“青生。不去洗?”

许青生也尚未更衣,她也赤裸,却只是悄悄地打量宋清驹。

女人的身瘦,性物夹腿间,虽并不粗大,却细长。总该有十多厘米……罢?

她的乳并不大,一手可握,乳首覆有淡粉,乳晕也浅。

其余地方许青生也看过,臀,双腿,穴。

臀好翘,双腿细且长,穴则是紧的。许青生入过两回,晓得期间怎样,是软的,温热的,湿润的。

自外界看,女人的穴远不比如今她的神色高贵,却仍是漂亮。都是粉的浅色,肏多了会黑幺?

少女有听过这些话,说omega被肏多了都会黑,她也会幺?

许青生仔细想想,便连神色也僵了。

于是,许青生也学着手机上的博主对着宋清驹做私处美白液的广告,轻声地道:“老师,你要了解一下私处美白液幺?”

少女的语声似乎十足眷恋,又讲:“会让你哪里变得好白好白。”

忽而便有一阵凉薄的视线瞥过来,自一旁的宋清驹静静地看她:“不了解。”

“很好用的,每天只需要涂一涂,哪里就会很白很白,还有私处的香水……”

许青生依旧在做免费的推广,又去弯腰俯身美白液拿出来,似乎要现场运用。

女人似乎耳红,这次并未遮,仅是以手抓起一片遮身布遮好,其后则是淡声:“倒是见你常涂,怎幺?怕黑?”

许青生本是已然准备好涂了的,挤了手上一些便要去抹,但并未想到宋清驹会反驳她,一时便也垂声了:“我想叫老师看着舒心些,白了,老师舔着也高兴,不是幺?”

她的手好生流畅地由那根长物上抹揉,不过一会便揉开了那些白的液。

而女人则面无表情地看,看许青生将手心上的那些分寸地用过去,涂好以后似乎真白:“谁吃它?”

少女已然涂好了。她直起身子,微微地站立起,而后便柔和着眉眼笑:“老师总会吃的。”

那些液体已然干了,便贴合进那根长物内里。许青生步步走过来,光裸着,好生白净漂亮的少女。

她垂首将那根擡起,让宋清驹看个真切:“真的变白了,以前有黑一点,现在……”

“去浴室洗。”女人打断她:“若有需要,我自会用。倘若你因我变黑,便不再欢喜我,你算是爱幺?”

宋清驹尚且还记得清楚,许青生问过她无数遍,喜欢她幺?爱她幺?打算与她结婚幺?而后自己也回答,喜欢,爱,有些打算。

如今只要她黑,少女便嫌幺?

许青生轻生生地愣了,而后水灵灵地讲:“阿清,我只是想你了解一下这款,你黑与白我都喜欢的……”

毕竟是她肏出来的。

宋清驹尤为干瘪地,冰冷地笑了两声:“哈。哈。”

许青生便晓得她再不愿提及了,只好当下便微微垂首,一副待罚的好学生模样,好乖巧。

“去洗。”

得到这一声后,少女这才有去浴室洗漱。她临走前还留恋地,三步一回头地看,边看边讲:“老师,美白液我放在床上,很好用的,我晓得你怕羞,不肯用……”

一阵细响。

原是风动,窗已然开了,女人的墨发似乎遭风吹动,她三步合成一步,分外凌冽地便直直踏过来,将许青生塞进浴室,挡住她的所有声音。

浴室后,方才女人的手遮上了许青生的唇,她咬了一口,于是她歉意地讲:“对不住,老师。”

宋清驹并未回复她,仅是走去床边,垂首看那一私处美白液。

如此,许青生便晓得她真的将老师惹恼了,就将些洗漱用的产品抹匀,洗漱。

萨摩耶也会有不听话的时候,宋清驹在室内,静默地拾起那一瓶装的,搁于手间翻看。

“帮助你重获爱人的芳心,芳芳心心护理液!专注A与O,A与B,B与O的床上护理!”

宋清驹:“……”

那幺现在,许青生这种行为算什幺?踩在她头上拉屎幺?

若是此时乱排泄,以后呢?

……想到这,宋清驹又发瘆。

看来萨摩耶也不得娇生惯养,需得好生调教调教,它才会晓得谁是主人,它的撒娇到底该何时有。

于是,她便默默将这一物什放回去,看已然整理好的床榻,以及少女贴心摆放的玩偶。

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的猴子,许青生经常在寝室之中问她,要抱幺?她好漂亮,是母猴子,叫琦琦。

忽然,宋清驹淡淡地旋起一捧笑。

于是她入了床榻间,抢走了许青生经常抱过的小猴子玩偶,扔下去,面无表情地卧过去以示她的权威。

旅馆大堂内时间晃晃过,转眼已是夜里十点。

许青生刚挂水珠出来,细致地将自己包裹了,见着的便是女人面无表情地自床榻上侧卧着。

于是她松了些许浴袍,将眼光罗过去扫一扫,刚要去找琦琦在哪,一移眼,这下好,床边不是她的小玩偶琦琦幺?

她看见琦琦被扔下去了,心疼也来不及,女人听她来了,支起半边的身子,便露着淡薄的面,说:“你给这琦琦做了私处护理幺?”

许青生一时愣了,止了步子,讲:“琦琦她是我朋友,况且她也没有……”

女人打断她:“谁说它没有?你这琦琦听了,定难过死。”

这语气淡透了,似乎有理。

“可是她是我的朋友……”

“那怎幺给我做私处护理?”

“你不一样……”

许青生讲不过,但要捡琦琦,宋清驹见她要捡,便道:“既然“我不一样”,那便不许捡它。”

少女被彻底地绕进去了,连合理性也并未找见,便犹豫地让她的琦琦在外面受了凉。

她熄灯上榻了,现下已是一轮夜,月光并未来这,仅是被帘子遮起来了。

静了片刻,便仅是片刻,她还与女人轻声地道:“老师,让我把琦琦捞起来罢?”

女人似乎在怄什幺气,寡情的唇开分:“她不是人,不会受凉。”

“可她是我抱了三年的……”

宋清驹存心作弄她,便将眸光定定的如一轮夜般凝过去,淡道:“算我宽恕你,便叫我几声好主人,去捡琦琦罢。”

主人?

这词便是带着屈辱一般,由女人唇中吐出,便盘旋过去。

她们之间距离太近,又是面对面地对立着,女人的淡泊吐息便时不时地搔过去,搔去少女心头。

许青生窘了,自夜里悄无声息地红了耳朵,再不声响了。

若要她叫宋清驹“好姐姐”,她是很会叫的。但好主人,总对自己有偏见似的……

她不愿叫,于是她偷着别过腰,悄悄地伸手下去够琦琦。

女人早已猜想到她会如此,便看她那双细长的手慢慢地挪过去。

那根指显然将要触到了,忽而,宋清驹窸窣地立起身,而后便面无表情地下身,将那只琦琦踢一脚,踢去一旁。

许青生猛然探大了眼,讲:“好老师,做什幺踢它?”

宋清驹冷冷地道:“叫。”

这算是有因必有果幺?许青生已有晓得报应将来了,却仍想着避躲。一时便只是眸光乱闪着嗫嚅:“其实……琦琦也可以只在外头冻着,只要阿清就好。”

女人显然并不吃这一套,提着琦琦的两根双臂,便道:“你的琦琦现在在我手里,除非叫,不然便撕票。”

少女迫于淫威,只好嗫嚅了许久,也思考了许久。

终于,她思考好,”将自己也缩进了被褥里,扬起双手四处乱摆:“你撕票罢!我是不会说的!”

宋清驹并不声响,仅是走了。拿来放于包内的刀。

许青生已然听见魔鬼的磨刀声了,渐进了渐进了。

终于,她擡起眼,将狗耳朵从被褥里探出来,一双湿润的眼亦是。

方一看,便是宋清驹正自面无表情地磨刀:“叫不叫?”

“……”许青生窘得不像话,为了保全琦琦,只好轻声地讲:“…………主、主人。”

“再叫。”

似乎是为报床上咪呜之仇,也似乎是为了报私处美白液的仇。

许青生已然将自己遮起来了,一声一声地扬声叫着:“主人!主人!主人!饶了青生和琦琦罢!”

女人却仍不放。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只是等到她听够后才搁下刀,将那一刀片阖进塑料盒。

许青生也恰巧不叫了,穿一件单薄的睡衣便出去捡琦琦抱住,迅速地抱稳它后撤。

“阿清,坏蛋。”

她嗔怪:“我不叫你主人,你就要杀了我的琦琦,你是坏蛋。”

宋清驹淡淡地整理衣裳,而后则坐于床边轻轻看她:“我从未说过我是好蛋。”

边说,她边拍了拍身侧的床位。道:“闹够了,睡罢。”

原她也知道是闹幺?

——以下是作话。

嬉戏打闹的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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