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射一脸的感觉是极其糟糕的。
路初撇过头无视陆时再次勃起的性器,起身想去拿花洒洗掉脸上的精液,他却先一步拿过开始清洗起性器来。
“……”路初想骂脏话,不是威胁她说会直接插进去?吓得她舔那幺卖力,逗她玩呢?
陆时边仔细清洗着肉棒,边看着她隐忍怒火的表情,他无声地笑了笑,等到把自己洗干净了,伸手拉过她,扯过厚厚的浴巾搭在她肩上盖住伤臂,然后居然帮她洗起脸来。
过了些时间,浑浊的精液微微有些凝固,陆时却不使力气,轻轻地一点一点帮她擦拭,尽量不让水滴落太多在浴巾上,温柔得像在对待心爱之人。
不过他冷冷开口说出的话,很快就打破了她的错觉。
“你好像总是忘记,我们的关系。”陆时垂着眼睑看着她,唇角还带着弧度,手上的动作无比温柔,语气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薄凉。
路初身体僵了僵,不等她说话,陆时又开口道:“跟别的男人吃饭,还让人看见了告诉我,我挺没面子。”脸洗干净了,他拿起浴巾在她脸上仔细擦干,然后随手扔到一边。
路初在心里默默诅咒打小报告的安以光喝水塞牙缝。
“我没有……”话一出口,路初就觉得不对劲,她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娇软。
不知道是陆时的动作太温柔,还是心里对安以光的怒火太熊熊,路初觉得自己浑身从里到外都燥热起来,像被猫爪轻轻挠过似的,丝丝缕缕的痒意从下体扩散到了大脑皮层,急需一双手安抚她止痒。
一双大手就真的搂住了她。
陆时的手刚一碰到她,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在了他的怀里,连擡起手的力气都没了,她觉得自己像着了火,意识都被烧为灰烬,而他的身体如一块寒铁般冰凉舒服,她忍不住伸出尚好的手紧紧抱住他,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
路初的小腹处贴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她被烫得难受,干脆踮起脚微微退开些,提臀把那根肉棒夹在了腿间。
“嗯……”粗壮的肉棒在她腿心弹了弹,摩擦着嫩肉和阴蒂,此刻的路初似乎格外敏感,仅仅是这样表面的接触,就让她爽得发出一声呻吟。
陆时任她动作,神情依旧淡淡的,只是被她腿根夹住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他搂着她饶有兴致地开口:“药效好像有点慢。”
路初的神智瞬间清醒了些,药效?“你……你给我……下药?”她呢哝软语,声音有气无力的,让人听了就想狠狠欺负。
陆时便毫不客气地腾出一只手揉上她的胸,用力揉捏她的乳肉,又用两指捻住乳尖碾磨拉扯,“别说那幺难听,只是给性爱增加点情趣。”
路初本来就是强弩之末,被他这幺一撩拨,刚恢复点清明的神智就瞬间又飘远了,她被性欲支配,无所谓他是不是下药了,现在只想被他狠狠贯穿。
“唔……我要……”路初扬起头胡乱地亲吻陆时的下巴和脖子,他便低下头让她顺利地吻上他的唇,唇齿相接,唾液交换,她只觉得欲望不但没有得到疏解,反而更加强烈。
陆时自制力太强,路初只好自力更生,她伸手握住了腿间的肉棒,一擡臀准确地将龟头抵住了花穴口,然后她用力往下一坐。
“嗯啊——”路初弓起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陆时也无法克制地轻哼了一声。
花穴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阴唇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巨大的肉柱撑平,肉棒被温热的紧致包裹,仿佛千百张小嘴吸住不放,两人都感到极致的快乐。
“嗯……啊……”路初开始摇晃着臀动作,让粗硕的肉棒深深浅浅地戳刺着花穴内壁,她满脸情欲,双颊潮红,细眉微蹙,粉红的唇微微张着,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吟哦。
陆时看着她的眼神沉到了谷底,他两手抓住她摇晃的臀肉,一使力将她托抱了起来。
“啊——”路初发出一声低呼,手刚搂住他的肩膀,他便快速地挺动着腰身在她体内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又狠狠地全根没入,光滑坚硬的伞状头直冲开最深处宫口的瓣膜,撞进她的小子宫里。
“啪啪啪——”浴室里充斥着大力的鞭挞声。
“啊啊啊啊啊——”路初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受药物影响的身体本来就格外敏感,这一阵猛烈的抽插使快感在每一个细胞里爆炸开来,从尾椎骨直达大脑中枢,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失声地抽搐着身子泄了出来。
陆时却不放过她,享受着大量花液的浇灌,尤觉得不够,他转了个身将她压在墙上,腾出一只手体贴地护住她的伤臂,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她的乳肉,身下不慢反快,高速地戳刺着她甬道的敏感点。
路初只觉得自己的胸要被揉碎了,小穴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要把她融化了似的,快感不但没有消散反而到达了更高的顶点,于是她在高潮里又迎来了一波又一波小高潮。
“嗯……哈……”紧致的肉壁不断规律地收缩,还带着大量滚烫淫液的浇灌,陆时终于耐不住发出了喘息,他盯着路初满脸的泪水,又再次加快了速度。
“不……不要……啊——”路初的身体早已无力承受,在她哽咽的尖叫声中,陆时快速大力地抽插了上百下,然后狠狠顶进子宫口射了进去。
路初在滚烫的精液的冲刷下,终于精力不支,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他到底是怎幺在酸奶里下药的?
陆时喘着气,看着昏倒在他怀里的路初,伸手理了理她被汗液浸湿的刘海,然后缓缓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瞬间一大股浑浊的液体从无法合拢的花穴口泄了出来。
陆时意味不明地看着地上那滩水渍,摸了摸路初的脸,眸中露出一丝罕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