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 37 野战 (高H)

“做我的女人,好吗?”

男人的声音似在极力压制,就算想不起,好像也产生了不想与他分离的念头,做戏间,撞见心中真实的暗涌,能入戏,只因懂了爱恋情思。

不知不觉,这个男人又霸道地重新将自己放进自己心底。

日记中,两人的第一次她半推半就而他是势在必得,还处在朦胧懵懂,他却早已熟稔欲念的摆弄,肉体舒爽的余韵之后,他才问了自己要不要做他的女人,当时,她其实并不是那样的清晰,只因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心底也模模糊糊地喜欢了。

而后感情慢慢累加,情欲与情感早已不可分,如今,他竟能忍下欲念,为了自己的徬徨。

真实的他与日记中的他,好似有些不同,苏小小的心底泛起涟漪,因为再次的心动,也许如他所说,那人总能令自己爱上他。

环着他的脖颈,夏日恋曲结束,而秋天蜜语正要展开,黑白分明的眼光流动带着微嗔,

“不是说喜欢方婷那样大波的?”

几乎要喷火的欲念被她又提方婷给弄的哭笑不得,到底是有多介意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

“妳的ball够大了,已经要把我闷死了,宝贝,”

大手托起将那对丰润奶波,两座秀峰高高耸起,挺直的鼻梁便直接埋进那肌肤细嫩的乳间磨蹭嗅闻,手指隔衣掐在乳头尖端上,一股电流直窜心中。

亲眼见他这淫邪模样,苏小小哪里受得了,搂着他的脖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推开他,坐在栏杆上,身后根本没有倚靠,而不推,等于任他在自己乳上吮咬。

“你!变态!啊!”,这个无赖,俐落地解开了胸衣钢扣,背脊倏地微凉,大掌滚烫地扶着她空无一物的裸背。

男人唇舌直接色情无比地吮上乳尖莓果,敏感小点,在刺激中一下挺立,像颗粉豆,苏小小被他弄的声音都发了颤,整个人酥酥软软,几乎无法继续坐在栏杆上。

“做我的女人吗?”,男人擡起在两团白兔上作乱的脸,见她不堪忍受的羞涩样,欲念早已燃烧。

“不要,不要,”,她被他的大胆弄得又气又软。

“不要?”,大手伸进裙底,她双颊潮红,眼中已有迷离,哪里是不要的样子。

苏小小努力捉住那只在底裤外摩挲水泽嫩肉的手,却根本阻挡不了他的气力,“不要在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她被吻的气息断续,只能吐出这样一个不连贯的语句。

“做我的女人吗?”,他毫不费力地顶开她试图夹紧的腿,让欲望顶在那月余没进入的窄小地方。

顶弄立即唤起身体的记忆,一股热液直向下冲,细细沿小嘴吐上粗糙手指,人已经失了力气。

旷野里,飞鹅山本就是赏景的热门地方,游客向来不少,随时都会被人撞见,她的脸烧得通红,看来若不答应,这男人真的会没有任何顾忌在这里开干。

“雄哥,”,她攀着他艰难地保持平衡,叫他的声音已被撩弄的有些不可知的意味,似是恳求却又极其诱人。

他热烈地吻她,”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

苏小小别无选择,这人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自己逃不开,也不想逃开。

刚应了他,男人裤头下怒起的昂扬之物便直接捅着底裤布料插进窄穴之中,丝绵终究是布料,摩擦力更大,被猛然进攻的伞头整个肏进一小节,摩擦刺激,苏小小溢出一声根本压制不住的叫。

“会有人看见的,”,没想到他真是这样疯狂,那份颤栗将她吓得惊呼。

“那不是更刺激?细,我忍好久了。”

阳具轻轻退出些许,大手扯碎阻碍驰骋的布料,下一秒,他便不管不顾地将粗大挤顶而入,也许是一阵子没做,小穴紧的不行,几乎像是第一次破身那样的刺激,软肉将肉棒夹在半道,他爽的一吼,托起蜜桃般的双臀,腰间猛一用力,整根才终于狠插进去。

两人之前没有真正在野外做过,顶多是车里,虽然天色已彻底进入夜晚,万家灯火燃起不夜城,流动的城市灯光,像是人心中隐隐躁动的欲望,观景台上并不完全黑暗,甚至,不远的地方有路灯幽幽照明。

也许下一秒,便会有车灯照在两人交缠的肉体上,她紧张得不行,更是将那猛烈抽送的粗大夹的紧致异常。

“放松点,细,几个月没操妳了,我们好好享受一下。”

“你,啊!”,一波波将她冲上顶端的情欲热浪随着肉棒的翻腾插弄而快速累积,每一次都像是被重新扩张开来般的充实和酸胀。

苏小小几乎想哭,环境极端危险,一片空白的记忆中,今夜第一次与眼前人亲密接触,然而却是以这样疯狂的方式,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交相夹击,几乎没有太久,她便耐不住肉棍操干,全身一绷,蜜穴绞紧肉棒,但他憋了这许久,哪里能够轻易发泄出来。

他吻着她,手中揉捏着那两团丰润嫩乳,刺激着她的敏感,令她放松。

“细,扶着,”

抓着小手,让她握着观景平台的栏杆,他擡起一条白嫩大腿,直接由侧面干入。

早已绞紧的小穴被强迫重新贯穿撑涨,特殊的角度,一下顶弄到不同的敏感点,肉棒霸道操开仍想抗拒极致欢愉的蜜穴,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像忍耐许久的鞭笞,将两人性器教交合处的情汁,疯狂来回抽插磨撞出细碎泡沫,在寂静的平台上,发出汁水横溢的啪啪声。

连衣裙的下摆高掀在臀上,上身布料亦滑落腰间,丰润乳波随着插干的动作疯狂晃荡,玫红尖端却不知道是因为夜风的微凉又或者是野战的紧张刺激,始终挺翘着。

“雄哥,真的.......会被看见的,”,苏小小吓得不行,神色紧张而又迷离,这令她的身体更为敏感,肉棒每一下的冲撞,都几乎令她失神。

若有人突然闯入,便会直接看见这样一幅至淫无比的景象,一个女人高擡着腿,而粗大男根正肆意进出。

见她实在害怕,他虽干得爽快无比,还是有些心疼,只得将她抱起向车上走,男女情事,必须两人都尽情享受才是最爽。

“乖,细宝贝,不会有人看见的,我派人挡道了。”,他边走边插,肉棒随着步伐贯穿,在她耳边借着粗重气息说出实话,

苏小小搂着他的脖颈,几乎被他的话弄傻,这人难道真的竟为了逞一己兽欲,派人挡住山道,不让人上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一面抵抗体内疯狂的快感,同时被他气得不行。

“谁叫妳让我忍了这么久,细,我会对妳好的。”

他嘴上说着好听话,抽插的动作却越发暴烈,一走到野马前方,直接将她按在车头,双乳触上金属车盖,温温热热,一点也不冰凉,想来是车子熄火一段时间依然残留的余温,大手抓起两瓣可爱小臀,就着晕黄的光,粗长肉根再度由后狠狠拓入窄紧小穴。

苏小小瞬间溢出吟叫,这疯子,就算不会有人,但在这样的地方也实在太过疯狂,极端的刺激和撞击力道令她不得不扶着车盖抵御飙升的酥麻感。

似是初初尝得了那男人变态的快感,一时不知是想让他停,还是让他继续,窄小的体内被那大东西贯穿抽插,翻搅穴口嫣红细腻的花瓣,心海亦翻起巨浪,小穴紧绷,四肢却更为酥软。

车,是男人的老婆,而喜欢的女人趴在爱车上被自己插干,这画面足以令任何男人极度兴奋,阳具猛烈地在小穴内进出,伞头冲开阻滞,每一次都极深的插入宫口,带出喷溅的情汁。

“细,给我,”

他的速度陡然加快,疯狂的碾过肉壁,几百下的狂操,苏小小尖叫起来,余音之末,双膝忽软,蜜穴痉挛,热潮随之喷洒在肉棒顶端,整个人仿佛都被重组了一遍。

她无力地趴在车盖上喘息,而那男人却继续猛冲一阵,才在最后一刻猛地拔出阳具,松开精关。

任欲望射上女人滑嫩裸身,她微微喘着,似在抵御两人肉体骤然分离的空虚,红唇微启,迷乱的失神模样,令人忍不住想继续恣意蹂躏。

苏小小浑身软的脱力,而这份高潮后的余韵,似乎确实有些似曾相似。

乌鸦抱着她坐在驾驶座,没有女人几个月,都不知道是怎么扛过来的,其实尚未发泄够,但她已然支撑不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竟一点也不想与别的女人上床,只想与她共享淫思欲念,人间至乐。

苏小小忍不住咬住男人肩头,语气羞愤,“你变态,还骗我!”

她眼中春情荡漾,怎么看都可爱,他无赖地哄,然而苏小小此时才终于将事情想明白,这男人,一日之内,从牵手到home   run只花了几个小时,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这淫魔!

“你上山来,是早预谋在这里,野....野战?“

“细,我很想妳,”,他有些没辄,叹了口气。

突如其来的软话令苏小小一怔,被堵了一般,他十句有九句不正经,然而这偶尔的一句,便足令她毫无招架之力,静静靠回他的胸口,过了片刻,她才开口,

“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别的女人?“

他抚了抚她的脸,“又想说方婷?”

“人家方小姐都不会看上你,”,苏小小勉强哼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

男人搂紧她,似乎就连心跳也连成一片,“傻女,都没有干别的女人,就等着操妳,憋死我了,老公憋坏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妳?点嘛,大肉棒插得陈太满意吗?”

“说什么啊,”,她不接他的咸湿话,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隔了一会,她忽然问,“那.....我跟以前有什么分别?“

乌鸦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的问题,”妳是说操起来有什么不同?“

苏小小愤怒地擡头瞪他,虽说是这个意思,但这男人说来就很下流,

他笑了,这问题挺有趣,认真地想了想,“就像同牌同级同款的车,但揸起来就是有些不一样。”

听他将自己形容是车,她忍不住打他,骂了声讨厌,乌鸦捉住她的手又笑,”妳不知道男人看车就像看老婆一样吗?“

耐不住他挑逗地吻自己的手,又被那老婆两字羞了险,嗔笑着,他立刻得寸进尺,“细,让我再揸一次,还没够。”

“不给你揸啊,”,她转开脸,推他却没什么力道,对男人来说更像是一种欲迎还拒。

“是不给我揸,还是不想在这里揸?嗯?”,他吻她,见他似乎真是又要再来一回合,苏小小只能撒娇求饶。

“回家再给你。”

这一次那男人倒是好说话,将她放回副驾座,二话不说直接下山,一副赶着回家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转了几个弯,竟真有三辆车挡在上山路口,看见开过来的黑色野马,二话不说让开路,跟在后面一齐下了山。

苏小小脸上发热,怒道,“那那些人岂不是都知道,我们在山上那个.....“,这样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

”哪个?野战?“,他笑得极讨厌,“妳怎么还是一样咸湿,我只说我们要安静的看夜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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