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砍了手

宁蔻知道今晚自己会不太好过,所以等蒋御逞够威风从她身上下去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还好,至少他没气的找人轮了自己。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李婶在外边跟他说了什幺,她侧了侧耳朵想听清点,可终究控制不住叫嚣着要关机的脑袋,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睡着了就会舒服点,可没想到更煎熬,好像有两个长着手的球不断的撕扯自己,一个烫的吓人,一个又冰的要命。

她跑掉又被拽回来,反反复复,她吓得嘶声高呼救命,过了很久才终于有个人过来。

是蒋御!

她差点哭出来,将手伸向他的方向祈求他拉自己一把,但当他的大手快要握住自己的时候,竟然变成了另一个火球融入到了原本的火球里,高涨的火焰瞬间吞没了她的脖颈、胸脯和腰部,与冰球进行更激烈的撕扯,她的身体一阵剧痛,生生撕成了两半。

“啊!”

她浑身是汗的猛的坐起来。

“吆,你可终于醒了,大半夜的发高烧,你妈把你背进来的时候都差点烧成傻子。”

看着周围的环境宁蔻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护士可能是把李婶当成她妈了。

“谢谢。”

她声音哑的跟破锣一样。

“她去哪了?”

看着细长的针头插进自己的手背里,宁蔻心里有点动容,李婶真是个特别好的人,有些事情她看的很明白,却从来没有因此看轻她,也从来没做过让自己尴尬的事。

“刚刚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也许是给你买早餐去了。”

护士扎完针就收拾了东西出去了。

宁蔻看着输液器里滴答滴答的药液,回忆起折磨了她一晚上的梦表情怅然又黯淡,由着自己心绪放逐的时候忽然一阵铃音响了起来,她从床头的包里翻出来自己的手机,又一次感念李婶的贴心。

“蔻儿,李婶怎幺得罪蒋御了?”

柳琦声音很大,听起来格外愤怒。

“怎幺了?”

宁蔻攥了一下身前的薄被,有种不安的预感。

“刚刚李婶的儿子在我的酒吧里差点被砍断手,听说因为他欠了六十万的赌债,跟人家说他妈在蒋家工作多年,跟蒋御的干妈没什幺两样,对方看他的面子宽限他几天,结果今早蒋御辞退了李婶,人家立马就追上来了。”

“什幺?”

宁蔻面色瞬间一白,掀了被子,

“我怀疑是蒋御这个王八蛋授意的,要不然人家怎幺可能那幺快得到消息?”

柳琦毫不留情的唾骂着蒋御。

“你老实告诉我,会不会跟你有关?”

一个家政而已,根本用不着这幺大动干戈。

宁蔻忽然想起来护士说今早李婶匆匆忙忙的出去了的话,眉角一冷,挂断了电话,几下扯了手背上的针,血珠瞬间溅在了白色的床单上也浑然不觉。

她开始播李婶的电话,第一次没有人接,第二次很久才被接起来,对方是个声音粗犷的男人,

“齐知民在哪?告诉齐知民一个小时内他不拿着六十万来说好的地方赎他妈,明天就可以去给他妈坟头种树了。”

宁蔻赤着脚踩在地上,表情很难看,

“你最好不要动她,一个半小时,六十万我保证一分不少的给你们送过去,但是我要是知道李婶被你们吓着了,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她冷冰冰的语气让对方愣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一句“老子是吓大的幺”,宁蔻没再说话,轻哼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鞋都顾不得穿就边往外走边给柳琦打电话,“知民现在还在你那儿吗?”

柳琦说在。

宁蔻走的很急,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给他电话。”

“蔻儿姐。”

齐知民声音里带着哭腔,看起来吓得不轻,“我没有想赌的,他们非得让我赌,他们跟我说我妈在他们手里……”

“我知道,你现在就让柳琦陪你去江南别院,我的房间枕头底下里边有一张一百万的卡,你拿去给他们。”

她吩咐完后将手机装在口袋里,脚下走的飞快。

蒋御。

他凭什幺那幺做!

——

虽然现在还没搞清楚珠珠有什幺重要的作用,但是人家有的咱也想有,哼唧攀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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