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舒服吗。”
男人覆在娇小的女孩身上,轻笑着讲着荤话。见女孩没什幺回应,他有些不快,捏住她的下巴,不期然看见女孩满脸的泪水。
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却还是强压下心内悄然滋生的戾气,只是伸出舌尖,将女孩眼角的泪珠温柔地一点一点舔了干净,身下却是惩罚似的重重捣了十几下。男人听着一阵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嘴角扯起弧度。
跪趴在床上的女孩受不了似的摇了摇头,纤细的腰肢因为被身后的男人掐得太用力,竟有些淤青。她听见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浑身颤动得更厉害,一边哽咽着,一边双膝发着抖要往前爬。
男人一个不小心,叫身下的小东西挣脱了去,狰狞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茎身糊着一圈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女孩身下的肉洞被肏开了,红肿着一时合不拢,像一张小嘴似的,吐着水儿。男人爱极了这副画面,因而并未动作,在一旁闲闲地欣赏着女孩的狼狈姿态。
女孩没爬几步,就有些筋疲力尽。她跟着导师去香港开会,不过两三天没搭理周戎,这人就跟发了疯似的折腾她。晚上十点多到现在,眼瞧着天都快亮了。
叶筱乔气得抄起枕头,狠狠地往男人身上砸,却因为没什幺力气,枕头软绵绵地落进周戎怀里,倒显得叶筱乔仿佛在跟他撒娇。
叶筱乔气鼓鼓的样子,不知怎幺取悦到周戎,他突然间心情大好,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一只手揉着她蜜桃似的乳房,另一只手捉了叶筱乔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哄着她给自己打出来。
叶筱乔握着男人的性器,手都酸了,听见背后男人低沉的一声闷哼,心想可算完事了。
她立马起身,想着赶紧去洗手间把周戎射在自己手心跟肚皮上的子孙洗个干净。不成想却被男人按住:“吃干净。”
叶筱乔的杏眼瞪得又圆又大:“你疯了。”
周戎的脸色冷硬,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找了领带,像料理小鸡仔一样,三下两下就把叶筱乔的手捆在背后。
叶筱乔浑身赤裸,胸前跟肚皮上留着白色的精斑,跟破布娃娃似的,有气无力地倚在床头。周戎握住性器贴在她嘴角,迫她将柱身舔干净。
叶筱乔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委屈得直掉眼泪,却又害怕周戎像从前那样把她囚禁在家里不给出门,只得小口舔着粗紫的大家伙,取悦阴晴不定的男人。
周戎瞧着身下不情不愿的小东西,眼底的狠戾一点点褪去。
他拭去叶筱乔脸上的泪水,在她脸颊落下羽毛似的轻吻,笑道:“哭什幺呢,小乔,我这样喜欢你。下次可不能瞒着我跑去外面,故意不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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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筱乔第一次见到周戎,是十五岁的夏天。
十五岁的叶筱乔,是个娇俏的小公主。她继承了妈妈的杏眼,就算背着大人做些小动作,一旦被抓包,只要她假装无辜地看着你,心肠再硬的人,也会选择原谅这个漂亮的小姑娘。
叶筱乔的妈妈年轻时是香江艳名远播的大美人,追求她的公子哥能从中环排到旺角。不知怎幺,这朵带刺的玫瑰最后却是被来自大陆的叶家小公子摘走。
叶家虽算不上深宅大户,但老一辈亦是不愿意媳妇儿抛头露面。因而叶筱乔的妈妈嫁入叶家之后,便对外宣布息影,转而去欧洲进修珠宝设计。
叶筱乔跟着妈妈,辗转在欧洲各个城市念书,直到15岁才在爷爷奶奶的要求下,回国内完成学业。
这天,叶筱乔同父母一齐去周家做客。周家同叶家是世交,祖辈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死人堆里结下的交情,自然深厚得紧。可惜叶家太爷战时落下的病根,走得早,周家太爷倒是一路官运亨通,总忘不了提携叶家的子孙,因而两家后辈也常常走动。
周家大宅在半山腰的别墅区,远远地便能瞧见一墙的爬山虎。周家的老管家一身得体的中式制服,在门口恭候多时,他同叶父寒暄了几句,便领着客人穿过院子,往主宅走去。
“涵之,看来南法的葡萄酒太过醉人,令你都忘记我这个兄弟!”
未到主宅,叶筱乔便听见一个洪亮的男声。
走近一瞧,是个身着玄色马褂的中年人。他脸色红润,微微发福,戴一副金丝边圆框眼镜,却吊儿郎当地叼着个烟斗。
叶父连忙上前同他握手:“外面暑气太重,周兄何必亲自来接我们,实在是见外。”
周震天哈哈大笑:“涵之,谁想接你,其实我是来接我们周家的未来儿媳。”
叶父笑道:“小乔看着斯文,在伦敦念书的时候,把同班的英国小男孩揍得哇哇叫,脾气实在不好,怕是不得周公子喜欢。”
他转身牵了叶筱乔的手,道:“这是你周伯伯。”
叶筱乔乖巧地道了声“周伯伯好。”
周震天拍手乐道:“现在的小姑娘就要这样,见人得文静,但该发脾气就得发脾气!”
他将手上的佛珠褪了下来,弯腰放在叶筱乔的手心里,道:“小乔姑娘,我家那小子,性格是软了点,但本性还是不错的。这串佛珠跟着周伯伯快十年,今天见到你,不知道为什幺,我特别高兴,可见你跟周家是有缘的。这佛珠就先送给你,你要是看上周家的小子,尽管跟我说,看不上,是我家小子没福气。”
叶筱乔被周震天一通话吹得晕乎乎的,她在欧洲念书的时候,班上男孩子见着她都躲,怎幺一回国,就飞上枝头变成人家钦定的儿媳妇了呢。
叶母笑道:“瞧把这丫头乐的,周先生您可别再给她戴高帽子了,在外边猫狗都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