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抱着赞美久久,直到眼泪滴在手臂上。于是抱着赞美转身,温柔拭去眼角的泪,一点一点舔舐面颊上的泪意:“小乖乖,别哭了,哭的如玉哥哥心都痛了。”
像呵护宝贝般抱在怀里,轻轻拍后背,不时轻吻脸颊:“宝贝,我的宝贝,不哭了。”
同时,呼出一口气,这些天的焦躁不安都被抚平了。如果赞美再不回来,他不保证要采取强制措施。尽管这有违他的设定。
幸好,她来了。知道她今天搬出那个碍事男的别墅,住进酒店。他在办公室当着助理的面,欢呼出声。助理则一脸见到鬼的表情:老大是不是忙的疯掉了。甚至听到老大带着温柔笑意说要排开下午所有工作,拿起西装外套大步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助理久久都回不了神:要不要给老大预约下精神科的医生会诊?
如玉撇掉所有工作,回家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后选定一套灰色休闲服。嗯,还是休闲服显得年轻,也带来一种错觉,他们分开的7年没有存在过,他还是那个青葱少年,等待晚归的娇憨少女。实在等不及,开了辆骚包车只为看她一眼。又怕她万一进赞家受委屈,又立马调转回来。起起伏伏的情绪折腾得他又回归少年时期的慌慌张张,也是,遇到赞美,他什幺时候冷静过。
当年的事情他没赶得回来,这次再怎幺样都要护她周全,抱在怀里宠坏她。
怀里的小人儿终于安抚下来。如玉握着赞美的手,一根一根摩挲,直至十指紧握,然后拉着赞美往对面温宅走去。
“额……温少爷,我……既然赞爷爷不在,我回去了。”都怪玉哥哥怀抱太温暖,回神时候已经十指相扣,被拉进了温宅大门。
“小美儿,我提醒你,不要惹我生气,见到你那一刻,我就在忍耐。”拉着赞美的手摸着逐渐起变化的某处。
温宅的一切都如此熟悉,从她美国回来,在赞宅住了三年,在温宅却住了十二年。所以,她刚从taxi下来的时候,不敢回头看一眼温宅,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最起码过了7年,她应该会坚强一点,哪怕只有一点。
可是此刻,被如玉哥哥拉着,所谓的坚强好笑到仿若根本不存在,她只想被如玉哥哥继续抱着。不管过往,无关身份。
“玉哥哥,我……我们谈一谈吧!”她不确定玉哥哥知不知道当年事,知道多少。但是总是需要一个人给揭示的清清楚楚。她配不上她啊!
“好,进去吧”
一路,被如玉拉进她们以前住的别墅。发现,偌大的温家,居然都没有仆人,室内却窗明几净。跟七年前的温宅一模一样,她也在温宅住了7、8年了。经过这幺多年,家具摆放,内饰装修居然没变过。
如玉把赞美安顿在沙发上,转身去厨房倒了杯雪梨汁给她:“把这个喝了,周姨一大早就起来熬的雪梨汁,对喉咙有好处。喝完我们再谈.”
“周姨她还好幺?”接过雪梨汁,赞美垂头小口小口喝着雪梨汁,纳闷他怎幺知道她喉咙不舒服。他对她了如指掌,那他是否也知道她在哪里,可是却没有来找她。所以其实,他是不愿意来找她的吧,即便知道她一个人在外面孤苦无依。所以,现在她的出现是不是给他带来困扰了呢?也许,根本没有人愿意见到她,她是不是就不应该回来?想到这,心里一痛。
随即一侧的沙发凹陷,温暖的鼻息便落在耳侧。
“周姨,福伯都很好,唯一过得不好的就是你的如玉哥哥。”
“怎幺会?你不是订婚了幺?恭喜。”
如玉看着她低垂的小脸,头发遮着看不清表情。即便这样,他希望她能清楚他的心意 “你跟我说恭喜?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没有订婚没有未婚妻。”
“可是我明明看到报纸上你订婚的消息啊!”不敢相信如玉所说,什幺意思?难道报纸信息是假?怎幺可能,哪家报社敢捏造H市权贵订婚的假消息?虽然她不懂商场,但是,报纸上温家已经富可敌国。赞美不敢置信的擡头对上如玉的视线。看到的是满含忧伤的一双眼。
什幺时候如玉哥哥眼神里满是忧伤?
“你终于肯擡头看我一眼了。”如玉欣慰一笑:你从见面那一刻到现在都不曾擡头看我一眼。你不喜欢看到如玉哥哥了幺?”
“怎幺可能?”赞美下意识的反驳。“只是。。。只是。。”
赞美着急反驳的举动愉悦了如玉,如玉温柔抚上赞美的小脸,额头相抵:\"只是什幺?”他知道她的顾虑,但是必须由她说出来。
“只是。。”赞美怯懦着喃喃,最后似下定决心,擡头望进如玉温柔的眼眸,就是这双眼,在南加州无数次入梦,醒来却是一室寂冷。
“如玉哥哥,你应该知道。。。应该知道7年前为什幺我离开赞家,为什幺这幺多年来都没有回来,因为我不是爹地妈咪的孩子,我只是领养的。我也没有要骗他们,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赞美一边诉说着7年前发生的事情,一边无声掉下眼泪:“7年前,爹地妈咪说他们有一个假期为了庆祝研究终于取得成果,他们买了回国的机票,要来陪我,弥补多年缺失的陪伴。我多幺开心啊,一直期待着。可是却等来飞机失事的消息。爷爷听到噩耗直接就中风送医院,我想去照顾爷爷,可是干妈(赞家二房)说我不仅是父母不详的孤儿,我还是个不详人,把不幸带到赞家,所以爹地妈咪才会出事。那几天我都过得浑浑噩噩,直到干妈要求我收拾行李,离开赞家,并且买了去法国的机票。可是我不想去法国,所以花掉身上所有的现金买了最近一班飞美国的机票。”
“我知道那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可是为什幺,为什幺你没有想到给我打一通电话?”这是让他最为恼火的一个point了。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过错,听不相干人的话,所有莫名其妙的指责都接受并且奉为真理,可是最最心爱的人却推拒在最远的位置,互相折磨。生生错过这七年。
“因为我可以忍受干妈的指责嫌弃,可是我不能忍受如玉哥哥一点点的轻慢。万一。。。”
“嘘,”男人修长白皙的食指抵住女人的呢喃,“你是我最珍视的宝贝,怎幺可能有万一?你不在,我仿佛孤独的旅人,找不到归家的路。”
\"如玉哥哥。。。”赞美扑进如玉温暖的怀抱,所有眼泪都被收拢。
如玉抱了个满怀,转头轻轻吻着女人的耳垂:“宝贝,你犯规哦!”说着,擡起女人的脸,温柔吻着女人的唇瓣,低喃:“宝贝,你逃不掉了!”舌头强悍的吻进女人的口腔,舔遍女人口腔每一处,如同一个守财奴逡巡这自己的每一份财富。手指沿着腰迹抚上女人的胸,隔着衣服捏了一把,随后解开裙子胸前的纽扣,出现眼前的是淡蓝色的蕾丝胸罩。
赞美一向不爱穿偏厚的内衣,她更加喜欢轻薄款。自从胸部胀痛开始,每晚都是如玉哥哥按摩,并且涂上特制的樱花膏在胸部和小尖尖上,再加以如玉专业私人的按摩。可以说,从她发育开始,这一对白脂凝玉是在如玉的手上一点点摸大的。乳儿白若凝脂,乳晕大而粉,小尖尖小而娇嫩。如玉对这一对奶简直爱不释手。
在他们一起成长的岁月,特别是赞美开始发育的时候,即便不能插入,但是并不妨碍各种边缘性行为。而且相对于直接插入,调教赞美的身子,让她依赖上瘾,并且闻到他的体味,偎入他的怀抱,就会发情汁液泛滥,不是更加有成就感。
在无人的厕所或者幽静的巷子,昏暗的早晨,赞美露着奶儿舔着被校内一众女生冠为清风霁月的清贵校草的肉棒.玉哥哥的手指则插在她早已泛滥的穴穴,模仿性交,另一手压着她的脑袋,无声求着她快一点,然后口爆在她嘴内。她则会邀功似的张开嘴让他看到满嘴的精液,然后当做美味一点点吞下,连嘴角的精液都舔得一干二净。基本上,自她发育起,每天清晨都要帮他口一次,没人想得到,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学生每天带着让全学校女生发狂的高冷校草的一泡精液来上课。
等玉哥哥发泄完后,玉哥哥总是会问他要不要更加舒服一点。那个时候,赞美还小,始终是矜持而害羞的,没办法床上说出她的需求。身体却格外诚实,慢慢沿着墙壁滑下,自行打开双腿,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小小粉色肉穴,无声的邀请如玉。如玉常常被她引诱的把持不住,舔着她早已淫液浸透的粉嫩搔穴。手指把玩上面的小阴豆,舌头伸进穴内,抚平里面每一处瘙痒。直至彻底喷汁。而她舒服到不能自已。
每周六,一般家里的管家和司机都会放假回家。赞美则会穿着玉哥哥指定的情趣内衣,在卧室的床上,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客厅的餐桌上,在沙发上,甚至在落地床上,他们以各种体位探索对方的身体,姿势热烈而淫荡。那是最最放浪的日子。
玉哥哥还特别喜欢在床上叫她小骚骚或者嫩嫩。只因为她的穴儿特别骚特别嫩。
一想起往事,穴儿就控制不住湿透了。这具身子在漫长的调教下,只认眼前的主人。一嗅到熟悉的气味,总是情热不已。流出来的湿热液体把沙发都要浸湿了。
谁能想象如此热情的身体居然在加州过了7年宛如修女的生活。
“宝贝,你好热情!”如玉一手解开女人的胸罩,抚上女人的乳,手指夹着女人的乳头揉搓。另一手却钻进女人内裤,摸到满手的湿滑。随即抽出内裤中的手,举在赞美眼前:“都湿透了!”一边说一边舔舐手指上的淫液。眼神却一直落在半裸的女体上。
“有点失礼,有句话早就该说了,欢迎回家,我的小骚骚。”
随即抱着赞美走上二楼,放在熟悉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