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他回家的时候宁蔻刚刚洗完澡下楼,穿着件灰蓝色的丝质浴袍,仅用一根系带拢住腰部,胸口耸起的弧度让他怀疑她里头是不是又是真空的。

“小六让你给我的怀表呢?”

蒋御虽然是仰着头看她,但是却是绝对的压倒性气势。

宁蔻慢悠悠的晃着腿往下走,最终停在了最后一级台阶上,差不多与蒋御的身高平齐,她前倾着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姿态媚软的像一条缠人致死的蛇。

“我扔了。”

她下颌蹭着他的领口,不以为然的开口。

蒋御从后边捏住她的脖颈,将她与自己拉开了距离,表情虽然平静,但周身却带了些风雨欲来的凛然。

“再说一遍。”

宁蔻没有畏惧,反而轻笑了一声,

“我扔了。”

没等她话音落全,蒋御的掌劲儿就扫了过来。宁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李婶听到动静也吓得从房间里出来,

“先生……”

她战战兢兢的想说点什幺,可却被蒋御噬人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没你的事。”

蒋御将李婶赶回房间,蹲下身来逼视着宁蔻。

“扔哪了?”

“不知道,早不是被运去了哪个垃圾处理站。”

宁蔻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反正她觉得自己现在耳边嗡嗡的,听他的声音都有种缥缈的感觉,嘴里也有一股非常浓烈的血腥味。

蒋御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为什幺要扔掉?”

她并非不知道这块怀表对他的重要性,它是宁芜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也是唯一一份,当年还是她转交给他的。

宁蔻被打的左脸迅速的肿胀起来,她忽然想起来自己一定很像之前在微博看到的被蜜蜂蛰到的小狗。

她艰难的爬起来,慢吞吞的拢着自己刚刚散落开的睡袍,遮住了一只不谙世事跳到外面的小兔子,

“因为它根本不是宁芜送你的,是我骗了你。”

她舔舐了一下裂开的唇角,报复似的望着他,眉眼含笑,

“宁芜根本不记得你的生日,那块怀表本来就是我的,所以我有权处置它。”

蒋御没有说话。

他沉沉的望着她,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眼底通红。

忽然,他捏着脖颈将宁蔻提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迈上楼梯。等他踹开房间的门将宁蔻扔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面色通红奄奄一息,可这显然才只是刚开始。

蒋御摩挲着她精致的耳垂,眯眼看向外边忽然噼里啪啦下起来的雨点,语气阴翳,

“为什幺骗我?”

“既然骗了,为什幺不一直骗下去,嗯?”

他不带情绪的擡手去触摸她肿的高高的左脸,宁蔻却瑟缩了一下,侧了侧自己的脸颊,“打右边好不好?”

她有些担忧只打左边脸会不对称,那样很难看。

她奇怪的要求让蒋御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扯开了她腰间的细带,带的薄茧的长指在她敏感的三角地带刮噌。

呵,她果然没有穿内裤。

看来也知道他会责问怀表的事。

“只打你怎幺会长记性。”

他强势的分开她并拢着的双腿,盯着那处娇嫩的花心,狠狠的揉弄的两下,直到两片阴唇颤巍巍的分开。

睨了眼宁蔻的表情,他捏过来被自己扯下来的细带,对准那条缝勒了过去。

“别……”

宁蔻想蜷缩起双腿,却被他眼疾手快的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腿根。

啧——

**一时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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