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两个人睡到将将十点才醒,陈思露在被子外的肌肤被秦青余啃得红一块紫一块,乳头都破了皮似得。秦青余也不知道什幺毛病,明明做完了,睡前还要咬一咬吃奶。正戏做完了,还有各类花样的餐后,折腾到两三点才睡着——也不知这隔音究竟好不好,被听去了多少。

秦青余醒来时陈思侧向一边睡着,他悄悄起身,分开女人的腿,摸了摸红肿的阴阜。发肿干涩的阴阜颇为可怜,秦青余微微一碰,穴口就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陈思睁开眼时就是男人趴在她身上,手指抚弄着穴口的样子。她下意识擡起脚踹了秦青余一下,随着地板咚一声,男人重心不稳栽到了地上。

两个人这下都醒了,陈思赶紧去看蜷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秦青余,摸了摸他的头,又揉了揉他的屁股。“痛?”陈思问了半天,男人也不回话,急得她蹲在秦青余身边,检查男人有没有伤到哪里。秦青余一展臂,把陈思搂进怀里:“思思,你好狠,老公都要踹下地。”

“别闹了,我看看伤到哪里没有?”陈思打断他吃豆腐的行为,拉起秦青余的手臂检查了一下,又拉开他睡衣要检查小腹,去被人按住了手,径直按在他结实紧绷的腹肌上。男人手撑着头,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露出精壮的腰身和腹肌来。他刻意把睡衣往下拉了拉,看起来浪荡纨绔。“来,尽情蹂躏我!”

陈思感觉自己太阳穴都在痛,她干脆趴在秦青余身上:“秦总,我们能不能做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不能,我摔失忆了,你要负责。”秦青余无理取闹起来理直气壮,陈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鄙视了一下秦青余这种行为,回过头开口:“失忆了?那我们昨晚说好去游泳池穿泳装给你看的事情可就不算话了。”

“这不行,思思说了就要做。”他抱着陈思蹭了又蹭,像是大型犬。女人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去吃饭,地上凉。”

秦青余之前可不是这样子,他什幺时候一点点变了的?陈思也不知道。

老宅来了许多亲戚,秦青余的几位姑姑伯伯也过来看老爷子了,陈思跟在男人身后一一问好,家里看起来忙碌热闹。

两个人腻了半下午,里面自然掺杂着多个来电,而傍晚这个看起来却不一样。男人紧皱着眉头,示意他出去一下。陈思和秦阿姨坐着聊天,各位亲戚拉上陈思要带她打麻将。

起先她还有新手运,后来一路连输。

在陈思输了堪堪五千块的时候,秦青余终于回来了,他站在旁边看了眼陈思的牌,在她还计算着的时候男人果断杠了牌,“杠。”又摸了张回来,“杠上花。”

一把回血。

“思思,出来一下,我们得回去了。”秦青余和各位亲戚打过招呼,带着陈思到了楼上。“怎幺了?”

女人看他一脸严肃,不自觉也紧张起来。

“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你小妈被抓了,她要害李铭行,被医生抓了正着,被发现她这招数在你妈妈身上也用过,换掉药。加上之前那些事情,估计李光洁和她谁也逃不掉,哦对,还有那个李达天。”

陈思想起来他俩在自己公寓门口堵着的事情了,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嵌进掌心。她紧咬着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李达天怎幺了?”

“那是郑之桃的相好,郑之桃还骗李光洁说,给他认个干儿子,李光洁也是,又绿又被骗。”

陈思听完,垂下眼淡淡应了一声:“罪有应得,交给警察处理吧。”她这幺说着,却觉得鼻子一酸,本来这些好像都与她没关系了,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怅然若失,困在她心头长久的噩梦,似乎终于梦醒了。

她觉得有点累,或许是昨晚折腾太晚了,也许是今天打麻将有点烧脑,陈思觉得好疲惫。她叹了口气,却落入了一个怀抱里。

温暖、有力。

一瞬间所有的眼泪都决堤,她抓着秦青余的衣角,无声地落泪。

男人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思思。”他的思思不该再有噩梦了,每一天都要过得平平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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