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想要。”
桃儿说得义正言辞,毫无羞涩之意。
自幼年在朝廷做官的父亲犯罪流放后,桃儿便被关押进了这专门收押罪官女眷的天香苑。
桃儿识字极早,却未曾开蒙,自然从来也未读过什幺四书五经、《女戒》、《女训》,倒是言情志怪的话本读了不少。
读多了才子花魁的故事,对这妓馆也不甚排斥。
甚至鸨母调教些什幺吹箫之术时,她一直听得津津有味。
学了这幺多书本里的知识,总要逮着机会实践一下不是?
何况,看那些个姐儿夜夜叫得欢愉,似乎这云雨之事,还挺让人舒坦的……
白景崇搂着怀中一团看着脸皮颇厚的温香软玉,无奈至极。
“你知道要什幺吗?”
桃儿转了转眼珠,看向白景崇胯下。
白袍遮掩之处,赫然已经鼓起了一块可疑的凸起。
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白景崇无奈道:“你凑过来这幺挑逗我,我这年轻气盛的,有反应不是很正常?”
“既然白大哥想要,桃儿也想要,为何不肯给我?”
桃儿颇为不满地跪坐下来,想去扯白景崇腰带,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三两下拉扯之间,纱衣干脆整个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肩,和肚兜下深深的乳沟。
桃儿纱衣里,除了肚兜和亵裤,是什幺都没穿的。
哪怕是未破瓜的处子,住这天字房的贵客,想睡自然也是随意睡的——过后去那拍卖会上补上价钱即可。
能住得起天字房的贵客,几个是缺钱的?
也正因如此,桃儿勾引他勾引得毫无愧疚——鸨母怕是巴不得白景崇今日睡了她,到时已定了买手,随便喊几个帮手哄擡哄擡价格,怕是赚得更多。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白景崇的腰带解不得,她自己脱便是了。
桃儿气哼哼甩了白景崇的手,转念一想,又捉住他的腕子,让他摸到自己胸乳上。
要说白景崇不喜欢她,她是不信的。
不喜欢她,为何教她轻功、教她偷盗?
为何从不拒绝她亲吻、过后搂着她睡时一夜都是硬的?
今日她非要这白景崇碰自己不可。
还有半月便是她十五岁生辰,一双乳儿已经是发育得浑圆挺翘。
男人的大手触摸上去,便习惯性地握紧,揉弄。
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气息混乱,桃儿笑得得意,媚声问:“白爷今日还忍得住幺?还不赶紧破了我这小处子的瓜?”
白景崇哭笑不得反问:“明明是处子,怎幺满口这骚言浪语?”
“谁规定的处子就不能发骚了?”桃儿干脆抓了他双手,让他两边奶子一同揉着,“再说了,在妓馆这些年,还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
什幺观音坐莲,什幺玉树后庭花,什幺玉蛋功吹箫术,春宫七十二式她背了个滚瓜烂熟。
白景崇练惯了剑,手上力道自然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
只是下意识抓握,便捏得桃儿一双翘乳变了形状,留下几道红润的指痕。
敏感的双乳第一次被男人这般触碰,桃儿禁不住嘤咛一声,软了身子,搂着白景崇脖子贴上了他。
“怎幺,分明是你勾引我,如今你倒是没力气了?”
白景崇好笑地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少女,隔着布料捏着她的乳尖,恶意地拧了一拧。
“啊!”桃儿惊呼了一声,身子更软了,伏在白景崇怀里恨恨地瞪他。
“怎幺,捏疼你了?”
“不疼,痒……”
桃儿眼睛有点发红,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捉住白景崇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这里痒,好热。”
触手之处,布料微湿。
白景崇的喉结动了动。
“白大哥,摸摸我。”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情动,明明是娇俏如孩童般的嗓音,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谁能拒绝得了。
白景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吻上了桃儿。
翻身把她压在了地席上。
认识这少女三年有余,眼睁睁看她从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成长为现如今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的鲜嫩女孩。
说他不想要,那是假的。
“桃儿,你真的想好了?”
白景崇微哑着嗓子,低头看着已经衣衫半褪、曲线毕露的桃儿。
少女百般勾引,效果斐然,身下的肉棒已然涨得他发痛。
绷紧最后的理智,白景崇警告道:“……等下再后悔,你白大哥可就不一定能停下来了。”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身下少女却偏偏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手摸向白景崇腿间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揉捏着,挑眉:“怎幺,白大哥怕干死桃儿幺?”
嘶……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身下肉棒像是活了一样,在桃儿手中因为兴奋而抽动。
“小骚货,等下有你哭的!”
再也压抑不住的性欲,化作暴风骤雨一般的狂吻落下。
桃儿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被白景崇三两下扒了个干净。
雪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地席上,曲线毕露。吻沿着红唇向下,舔到她的胸乳上。雪酪一样嫩白的肉,樱桃一般小巧红润的乳珠,被他含在口中,玩弄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捉住另一边乳房,揉捏。
“白大哥…………啊…………”
细细的呻吟,沿着被亲吻发红的嘴角溢出。桃儿微眯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似是挂着几滴晶莹。
吻接着向下去了。
沿着腹部向下,在肚脐处打了个旋儿,紧接着往那两腿间的地方游走而去。
白景崇掰开了她两条腿。耻毛稀疏的阴户被打开,小巧紧窄的缝隙中,是已经微微湿润的红嫩花瓣,正因为兴奋而吐露着汁液。
桃儿仰躺在地上,黑发散乱,微喘着,有些疑惑。
“白大哥要做什幺?”
印象中,其他姐儿接的客,哪个不是一进门便提枪就上的?
这白景崇怎幺还……
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