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九)

女孩比他想像得还轻,抱起来竟一点也不费力。廓洛有点意外,他把她按在墙上,一手托起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慢慢将那充血的昂起,没入她的腿间,那灼热的触感,绵密地和她磨合在一起。

他附着在她湿软的隙缝之间,她那被他分隔成两边的肉,颤抖地推拒着他——廓洛可以感受到她下腹的肌肉,正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用力地抽搐着。

少年低下头,在女孩面前,盖上一片模糊的阴影。

她看不清楚那张好看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只听见在他嗓音里,小心翼翼的温柔:“我就在外面动⋯⋯可以吗?”

又问。

姚小窕心想,明明刚夸口说要教她,结果,这人怎幺比她还紧张?要干嘛快干嘛!不要一直问——她真的很想这样说。磨磨蹭蹭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做什幺都要先问过,情绪一直被打断,完全没有出现漫画里那种“嗯嗯啊啊”的感觉,害她都有点想翻白眼了。

但做这事是自己主动提的,何况廓洛也是第一次,任何人第一次,会紧张都是自然的。

于是体贴的姚小窕觉得,自己至少得先想个办法,让他不那幺紧张。

她脑袋瓜转呀转的,灵机一动,头顶上冒出了个灯泡——幽默,是化解尴尬的最好润滑剂。

她干笑了两声,“嘿嘿,你这样卡在那里,好像热热热狗面包喔。”

少年无言地张大嘴。

热狗面包。

她居然把如此神圣的男女交合形容成是热热热狗面包?

她的话,绝对可以排进他人生中听过最煞风景的话前三名。

不,说不定已经稳坐到死都是第一名的宝座了。

小窕见他脸色不对,歪头,“啊,你不喜欢热狗面包吗?”

她自认这个比喻还挺不错的呀,很具象。

“我我我喜欢福利社的辣味热狗——”

“够了。从现在起,姚小窕,妳不要再讲话了。”

少年武断地强行让她闭嘴。他慢慢地推了进去,直到前端陷在她臀肉中,像在拨开果荚,里头是饱满而多汁,让人想用手指去抠弄。

廓洛忍不住浅浅地磨了一下,才刚动,“啊⋯⋯”女孩便低哼出声,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没、没没事——”

他又按照那样的动静,小力蹭过她的软嫩,那里如浆蜜般牵起湿黏的丝线。

比手的触感好得太多,滋味好得简直不可理喻。

“嗯⋯⋯”他忍不住叹了一声。

贴得很近的肌肤,密集地碰撞在一起,犹如阵阵电流,擦出零星的火花,烫进彼此的肉里,烧出燎原的绵延。

他循着本能,慢慢摆动,一下一下地磨动着。

“嗯⋯⋯”他气息凌乱,粗重地喘着气。

他刚刚自己弄了好久,怎幺也弄出不来,可在她面前,原本肿硬的性器,在腿间没磨擦几下,便刷地吐出白浊。

虽然泄了,可那里却仍不见疲软,用壮阳药业者推销产品的口吻来说,就是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威武不败貌。

他在地上铺好自己的衣服,让女孩跪在地上,并拢双腿,然后,再一次地抵入那幽微神秘的三角州地。

濡湿之中混合他与她的分泌,又湿又热,廓洛的动作开始渐渐快了起来。那加速中衍生的热,化作明确的快感,一阵阵猛烈地袭来。

他在她腿间抽送着,又麻又热,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承受着太过剧烈的运动。

“啊⋯⋯”其中,当他进入或退出时,会有某一点因为用力的摩擦,而刺激出奇妙的快感,最初只是痒痒的,但那逐渐密集了起来,变成延绵的舒爽。

小窕配合著那频率,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呜耶声,“嗯⋯啊啊⋯⋯”

廓洛察觉到,腹下狰狞的硬物仍来回地在她腿央流连,但更加刻意地去蹭过那点。

“啊⋯⋯”小窕发出无法想像是自己的甜腻叫声。

他一边吻她,手从背脊、腰腹到软嫩如蜜桃般的屁股,温柔却贪婪地抚摸了遍。

他的动作益发狠戾。小窕揽着他的肩,混乱地扭着身子,她的腹部白皙而圆润,隐约的弧线仍有少女的青涩,可再往下看去,却是泛滥春光的情色。

此刻女孩子的触感、体温,懵懂的呻吟,甚至是这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所,全都让廓洛兴奋不已。

“喜欢这样的热狗面包吗?”

少年报复似的问她。

“啊⋯啊啊⋯喜⋯喜欢⋯⋯”

小窕的身子猛然一颤,剧烈地抖了起来,廓洛也弓起了腰,滚烫的稠白喷溅而出,些许的汁液滴在泛红的嫩瓣上,仍未被深入的深处,正楚楚可怜瑟缩着。

初尝情欲甜头的两人,筋疲力竭地靠在一起。

上课钟响了,可两人都不在意。

廓洛迷迷糊糊地笑了。

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般羞耻,感觉好奇妙⋯⋯好像,自己已经完全委身于她,从此就是她的人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就这样在如此草草了事的场所里,和一个才刚知道名字的女孩,赤身袒露地行媾合之事。

他啊地叫了一声,“小窕。”

“⋯⋯嗯?”姚小窕已进入圣人模式,懒洋洋地不想动,眼也没擡。

“妳得洗澡才行。”

廓洛负责地跳了起来,把彼此的衣物塞到头顶的置物架,再把淋浴设备打开。

两人头上浇洒下冰凉的水花。

他压出沐浴乳,跪在地上,搓出泡沫替她洗澡。

她像个娃娃般任着他清洗。最重要的地方,他来来回回洗了两遍。

小窕闭着眼,蚊子叫似的叽叽哼哼:“可以不要再摸那里了吗?都快破皮了。”

“对不起。”廓洛心疼不已,忙用水冲净她的身体,“为了我们的第一次,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练习的。”

姚小窕睁开眼睛,“你要跟谁练习?”

他不由分说地抱住她,“当然是妳。”

等一下⋯⋯这意思是在迎来他们真正的第一次之前,这些都只是大展身手前的练习吗?

姚小窕突然有点腿软。

然后,命运彷佛在呼应她艰辛的未来一般,置物架上没摆正的东西,突然啪嗒一声,掉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两人往地上一看,是她的内裤,还有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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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目前的存稿就到这里啦

完全没有留言真的心碎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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