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池中缠绵之后,白梦生便将铭熙抱上了床,他细细的为铭熙擦拭着全身的水渍,也拿来药膏细细为铭熙的下身上药。
他的手极其温柔,他的语气也极尽温柔,“公主,你的小穴今日上些药,明日便没有疼痛感了。公主可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一处不同它处,是极其脆弱敏感的。”
他想了想,又道:“以后公主身子这一私处的保养,便交给我好了。”
“梦生......”铭熙感动的看着他,似是欲言又止。
“公主是想问,今日为何我会主动前来?”
白梦生显然已经明白铭熙所想,他淡淡一笑,道:“公主之前所作所为我也有耳闻,我和木寒情同手足,不分彼此,所以公主当时拿下了他的父亲,我自然也是站在木寒那一边的,只是今天才将误会解开,我心有愧疚,这事,本不该怪罪在公主身上。只是,你也知道木寒的为人......”
白梦生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他自小便是这种倔强不曲的性子,他认定的事,没有人能说的动,他今日的态度希望公主不要放在心上,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自己想清楚,也就自然会主动过来向公主道歉了。”
“你能这样通情达理,我也就安心了。”
铭熙点点头,“只是木寒那边,还望你多多照应着,既然他不愿见我,我便不会强人所难。如若......”
铭熙深深看了一眼白梦生,继续道:“如若他想离开,我......也不会阻拦。”
白梦生意欲再说话,两人却冷不丁的被门外大力的推门声所惊扰,门口俨然站着的却是易木寒。
他眼神冷峻,挑了挑眉,对着铭熙道:“公主,这话是何意?”
“我......”铭熙又重复道:“我的意思是,让梦生多照看你,免得你郁结难解。”
易木寒的语气一如既往冷冷道:“公主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木寒!”白梦生见易木寒的目光冷冷的,似是生气了,解释道:“公主也是为了你好,你既不愿意留在这公主府,也不愿意侍奉公主,那又何必非要将你捆绑于此。”
“谁说我不愿意了?”
易木寒的表情并未有变,只是铭熙倒是觉得惊讶异常,“你......你愿意留下来?”
白梦生也是一脸诧异,“木寒,你真的愿意留下来?我与你自小相识,我是知道的,你有才气,心气高,自然是不愿意委屈在这公主府做公主的夫侍的。”
“那是从前了,”易木寒眼神有些黯淡了下来,“从前我心气高,以至于做了不少蠢事,错事,如今我只愿能好好弥补我所犯下的错。”
他慢慢踱步直帐前,坐于床沿之上,看着身上只是裹着里衣的铭熙,神情温柔了下来。
“今日我去了一趟笼月楼,我父亲果真在里面好酒好肉的吃着,供着,我让他有点骨气,回家好好生活,他竟然骂我狼心狗肺。看着他是非不辨的样子,又想想母亲为我们付出的艰辛,我终于有些顿悟。”
他的表情虽淡,也掩饰不了眼中的痛苦,“我终于顿悟了一件事,愚孝也不过如此......说的,应该是我这样的人吧?”
“木寒......”铭熙拉着他的手,她何尝不知道,一个人顿悟后的心酸,只是,这个时候也只能是他自己去承受。
“公主,你不必担心我,”他又接着说道:“公主为我所做的,已经仁至义尽,我只恨我没有第一时间明白过来,以至于让我这幺长的时间,都在恨公主,实在是我的过错。我不求公主原谅,只求公主不要让我走,从今往后,我便是公主的人。”
“木寒,我从来就没有怪罪过你。”铭熙笑道:“既然你已经明白过来,我们好好的住在公主府,好不好?”
“嗯,好。”易木寒抿嘴道。
“太好了!”白梦生也雀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