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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偏了偏头不愿意回答,秦墨言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她的头掰了回来,眼里透出危险的光。
“喜欢,”秦玺近乎哆嗦的说完这两字,心底泛起无限的酸楚。
“喜欢就好,”秦墨言再次宠溺的摸了摸秦玺的头。
秦玺跪在地上替他整理衣物,系好腰带。讨好似的把头贴在他的小腿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秦墨言的脸色,见他心情颇好,摆出最卑微的姿态哑着嗓子开口:
“皇叔,老师他……”
听着这话秦墨言笑的更温柔了,用脚擡起她的下巴:
“这就要看阿玺的诚意了,还是说阿玺认为你上面的小嘴值得这幺重的筹码?”
秦玺眼睛暗淡了一瞬,原来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在皇叔那里已然同待价而沽的商品无异了,也对是她先来做的交。
想着她转了身把后面插着尾巴的菊穴对着秦墨言。
秦墨言挑挑眉:
“阿玺这是何意啊。”
秦玺咬着唇:
“求皇叔操……操母狗的菊穴。”
“尾巴摇起来”
秦玺摆动着屁股如此姿态看得秦墨言刚刚发泄过的下腹再次紧致起来,想要操她,占有她,然而现在并不是时候。
他忍了忍嗤笑一声:
“孤说了今日没有动你屁股的心情。”说完拉起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拽回头
“阿玺这几日就呆在这里当孤的狗,让孤看看,孤养了这幺些年的宠物乖不乖”
说着把手指放到她的嘴里,揪住她的小舌摆弄了一番,秦玺乖乖的张着嘴任他摆弄,直到口水从嘴里滴落,秦墨言才把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脸上擦了擦,随后拿起一条银制的细链,把她的双手拴在项圈的钩环上,转身离去了。
秦玺跪地良久,直到秦墨言的脚步从他的耳畔消失,偏殿的灯火黯淡下来,她才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夜里的黑暗和宁静可以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后穴的灼热并不是错觉,随着时间的流失愈演愈烈,了。
好痒
她的肠子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爬过,初时还能忍耐,然而时间久了再也忍不住去蠕动肠道,此时塞在后穴处,用于讨好秦墨言,象征着屈辱的狗尾巴,反倒成了唯一的慰籍。
然而,药膏引起躁动的药膏涂抹在与之相连的玉势之上,越是蠕动肠道,药性发散的越快,欲望便越强烈,进入的越深。
好痒!
“唔,啊”
克制不住的秦玺,嘴里发出呻吟,就像是在淫叫的母狗,她想要用手去抽动玉势,然而双手却被禁锢在项圈上,根本够不到菊穴,她只能侧着身子,张开双腿,让狗尾在地上摩擦,以此作为缓解。
一天一夜,秦玺一直沉浸在瘙痒与欲望中,得不到发泄,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脸色依然保持着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