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银白色的国产车在毓城大学古典雅致的校门口停下,一个纤瘦的身影从车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绕到车后面,从后备厢里拉出一个大行李。
“哥哥,你快回去上班吧!”白语烟催促着车里英俊的年轻男子,祈祷这位前校草在吸睛之前开走。
所幸大家不是忙着欢迎新生就是忙着拎行李,而且他们的车也不是这里最耀眼的,白语烟总算可以像个普通的大学新生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校园。
从迷欲森林回来的这一个多月,狼妖没有再尾随而来,天鹅妖也不知所踪,她没再去景然的家,也没有再遇到任何妖魔鬼怪,这样平静的日子反倒令人不安。
不过,在家人的陪伴下,总算渡过了暑假,虽然白语烟已经知道她的家人都是狗妖,但这一点并不影响她对他们的感情,反倒是知道了他们对自己的养育和保护之后,更加感激。
“跟一群狗妖生活在一起是什幺样的感觉呢?”熟悉的调侃从左耳传入,下一秒,她左手一空,一个红衣男生已经拉着她的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走在她右侧。
“你……”家人被莫名扯出来羞辱,白语烟正要发火,但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多月没见的校园混混,不,应该叫狼妖,不不,这儿可是毓城大学,不能这幺大声喊出如此忌讳的字眼。
他是凌宿,自称卯足了吃奶劲才爬过最低分数线的家伙。
眼前还是那张血气方刚的脸,炯炯的双眸盯着她时总是充满炽热的情感,白语烟脑子里不禁闪过他在景然家里对她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胸乳竟有些发热发痒,就连他的上衣红色都令她不自觉地口干舌燥。
周围不断有学生经过,她却在幻想眼前这匹红狼的獠牙、长舌如何啃咬舔吸她的乳房,不知不觉间,腿间隐秘处竟湿润了。
凌宿见她只是盯着自己呆呆地不说话,便在她眼前摆摆手:“失望了?千年第二名不会来报道的。”
白语烟的眼神闪了一瞬,他的话像一根无形的针穿过她的心,留下一道细长的小道,接着被周围的血淹没,看不出伤口,却有无限隐痛。
千年第二名就是景然,那个自称为了颁奖时站在她身边而用尽妖法考第二名的荆棘妖,上一次去了他所说的住所遭遇荆棘奸污,发育完善的少女身体时时渴望荆棘触手般的洗礼,但她不忍再去确认景然已经死去的事实。
深吸一口气,白语烟咽下痛苦和情欲的复杂情绪,转移话题问道:“你不用去那个……殡葬系报道?”
“反正学这个的人不多,晚去一会儿也不会不要我。”凌宿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拉着她的行李径直沿着西边的小径走去,一边说道:“我先帮你把东西放宿舍啦,省得被人看见我俩走一起,以为我是你男朋友……”
白语烟看了一眼他远去的身影,自己顺着路标往北走,一路走来,头顶上总有“欢迎新同学”的横幅,但不知为何,那几个字好像会动似的,特别是“欢”字里的人最先跳起来,扯动了其他字的偏旁部首,扭动着似在做着性交的动作。
偶然间看到指示牌上的校园地图,那形状竟像个阴茎,就像迷欲森林的地图!
白语烟感觉眼前一阵昏眩,仰天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四处乱看,一路跑了近两千米,终于到达办公楼。
“什幺?动物医学?不是临床医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