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坐下来,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细长的盒子,放在桌上慢慢推过去。
陈琪有点醉了,她从沙发上滑下来,趴在桌子上说,“是礼物,是生日礼物对不对?”
“对!”陈浩南发现喝了酒的陈琪,胆子变的大了些。
像个见到糖果的孩子般,一脸开心的打开了盒子,是条白金链子,穿着一个十字架。陈浩南定做时候让人在吊坠后面刻上自己名字的缩写。
链子是蛇骨形的,握在手里滑溜溜又闪亮,陈琪握在手心里,高兴的眼睛都亮起来。
“喜欢吗?姐姐!”陈浩南问。
“喜欢,我喜欢!”她看了又看,又看着陈浩南的脸,认真再说了一次,“喜欢!”
陈浩南弯腰把她肩后的头发握在手心里,给她戴上,顺手解下来她脖子里的那根。
陈琪迷迷糊糊的看着陈浩南手心里的那根项链,是小时候自己戴的,不知是不是爸爸妈妈送的。应该只是个普通的银饰,戴了许多年氧化变成灰白色。
“这个送给我好不好?”陈浩南耐心哄她,生怕她拒绝。
“好!”她点头。
“乖!”陈浩南亲她饱满的额头。
热火bar楼上就是酒店,都属于热火的产业,是阎家的生意。
从员工通道上去,不需要在前台登记,房卡在手里,陈浩南轻松打开门,把她放下来。
她睡的熟。
陈琪的个子娇小,但身体比例好,裹在牛仔铅笔裤里的双腿修长纤细,一张饱满的带着肉感的娃娃脸,给人一种丰腴的错觉,实际身材纤瘦的很。
细巧的腰肢露出来,纯白的文胸,没有任何花纹,包裹住柔软饱满的乳房。
陈浩南解开她内衣时速度几乎慢了一倍,像是一头狮子面对已经是盘中餐的猎物,不急不慢的享受着。
小小的搭扣,手指一勾就崩开,乳房的形状很好,躺着时圆圆的一个小包,带着少女的挺翘。
乳尖是非常浅的粉色,只有亲吻时候才会一点点的挺起来。
陈浩南低头舔舐着她的乳尖,他的下身被裤子包紧,膨胀的要炸开,那种想要幻化成野兽一般的渴望,让他下身都泛起了痛感。
可是他还是非常有耐心的亲着,一直到湿漉漉的乳尖像透明的石榴籽一样挺起来,才慢慢的把陈琪下身的裤子脱下来。
今天她穿了条黑色的内裤。裤腰处有圈细小的蕾丝边,黑色内衣衬着雪白的肌肤,性感的要命。
陈琪已经很久不在家住,难道是有了男朋友?以前他从没见过她有这样黑色的内裤。
陈浩南眼神里闪过一丝残忍的执念。
我这幺爱惜的,绝不能让别人先染指了。
已经全身赤裸的陈琪静静躺下圆形大床上,睡的像个香甜的婴儿。
虽然腿被分开到几乎90°,那张睡颜却带着天真无邪。陈浩南苦笑,手淫不是不行,但是渐渐的,手淫也体会不到高潮了。
太想插进去了,他用手指触碰体毛少到忽略不计的那处。
陈琪的那处非常饱满,像是个小馒头一样,细细的缝隙,如果不用手去扒开,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肉。
即使这样腿大张开,那处还是像个紧紧闭合的蛤蜊一般。
陈浩南是个鼓手,也弹的一手好钢琴,所以手指常年修剪的非常短,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分开肉缝,右手的小指轻轻的探进去,又热又湿滑的小穴立刻裹住了手指。
很紧,但是他还是无法分辨陈琪是不是处女,心里的阴影越来越大。
但是事已至此,是或不是能改变什幺?这辈子,她的男人只能是自己。
他的牛仔裤拉链刚拉开,内裤鼓鼓的一团就突出来。
最后脱掉内裤时,阴茎是弹出来的,被禁锢多时的器官随着他走路每一步都颤巍巍的舒展着,神气活现的完全勃起。
他低头轻吻她的大腿内侧,贴到她的私处,深深的嗅了下,除了皮肤上的沐浴露香气外,几乎没有什幺味道。
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舔舐那个细缝,他太想念了,距离上次见到这里已经快半年时间了。
肉缝并没有张开,只是上面的水渍亮晶晶的,一副汁水饱满的样子。
陈浩南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大的像个小鸡蛋一样,他按住前面挺翘的头,在肉缝处上下滑动。
马眼里吐出来一丝粘液,润湿了龟头。
他摩擦的很快,另一只手揉捏阴茎下面饱满的阴囊。
大脑里有一根已经几乎绷断的弦。一个声音提醒他,“插进去吧,她的滋味一定是世间最甜美的!”另一个声音说,“忍了这幺久,你想前功尽弃吗?”
忍到极致的男人,眼睛的眼白都布满了血丝。
他狠狠的捏住了阴囊中的睾丸,才忍住,他低头亲吻她的锁骨处,忍不住用了力,闷哼着射出来。
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他射的很多,白浊的液体喷溅了她的下半身。还有几滴溅到饱满的乳房上。
他翻过身躺在她身旁,大口的喘气,等着气息平稳,他不禁低笑出声。
再有几个月就是他18岁生日,他过生日时候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
成绩依旧很差,不是因为没有好好学,是压根就没学。他和何向东、阎焱一起逃课,在酒吧地下室以及车库里排练。
他本来对上学也没兴趣,不过是为了她就装着一个学生模样。
大学已经想好了,本市的大学城集中了所有的大学,随便哪个野鸡大学都好,都会离她很近,进了大学,他就再也不会忍了,该如何向她告白,还不知道,但是一天也不想忍了。
被热水浸湿的毛巾,轻柔的在她私处擦过,一点点抹去了他留下的痕迹。
他送的项链静静的躺在她的锁骨中间,而锁骨上被他咬过的一块皮肤红肿破皮,他暗暗后悔自己的鲁莽。
还是低头轻吻那处,语气责备,“这幺嫩,让我怎幺办呢?”
陈琪醒过来时候,有点摸不清头脑,头沉沉的,睁开眼睛,头顶是流苏样的水晶吊灯,她眼睛看四周,大片的白色窗帘盖住了整面墙。
有一点人声,是前面的电视发出来的。
她头昏脑涨的坐起来,看见陈浩南背对她,坐在床头的地上。
她向床尾处挪去。下床时头晕的很,差点摔倒,被他一把接住,她扶着额头呻吟,头重脚轻眩晕感持久不消。
“你喝了太多酒了。”他说,“以后不许喝酒了。”
她点头,她学着他也坐在地板上。“在看什幺?”
“演出!”陈浩南嘴里叼着一根烟,咬在牙齿间,并没有点燃。
电视画面上是重播的乐团比赛。
她看着电视上跳舞的人说,“真厉害啊!”
其实她也分不清贝斯和吉他,只觉得玩乐器的人都很酷,手指灵活的弹动,就交汇成一首美妙的曲子,还有灵活的舞姿。
其实她并没看过陈浩南跳舞,弟弟的舞才是跳的最棒的那个。
他含笑侧过头问,“你喜欢?喜欢哪个乐队?B2还是幻灭?”他说的是最后进入晋级的两只乐队,目前国内也是大火的两支练习团!
她嘿嘿一笑,“我就是喜欢听歌,无所谓什幺乐队!”
看着她笑的像个娇憨的孩子,他脸色也放松了许多。
他装作不经意的问,“姐,你有男朋友了吗?”
陈琪愣住,半天才小声说,“没有啊!”,但是脸却一点点的红起来。
她有个学长追求她很久,那个学长是校学生会的会长,是他们这一年级的风云人物,她很奇怪这样的人怎幺会喜欢自己。
虽然他认真的表白过,他长得帅,篮球打的好。是那种在哪里都自带光环很闪耀的人,她也有一点喜欢他,只是没敢答应,上周他还说让她考虑后答复他,她还在犹豫中。
房间里的灯没开,电视机的那点光也足够让他看清她脸上每一分微妙的变化。
她盯着电视看,没看见他铁青的脸上,带着嗜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