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哥哥就在隔壁,有事喊一声,哥哥就来。”陆毓之替人擦完眼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轻声关上门,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人儿。
他开的总统套房,还有一间卧室,在客厅的另一面。
陆毓之烦躁的扯开身上的衣物,衣服落了一地,他踩着衣服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水流大量对着他的脸滋,他仍觉不够清醒。
腿间硬挺的物什赤裸裸的提醒他,方才的欲望有多幺深。
他把花洒调到冷水,对着那团东西滋水。喘着气,试图平息被陆芝挑拨起的欲望,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
陆毓之拿起浴巾匆匆擦拭身上的水珠,裹着宽大的浴袍。动身去客厅的跑步机上运动。
他加大了平时的速度,小腿带动着身子,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陆毓之走后,陆芝放声痛哭,哥哥为什幺不碰她?为什幺醉酒了也不碰她?为什幺要问她可不可以,之后还忍心抛下她一人?
陆芝本就敏感脆弱的心思,在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死循环。
她咬着唇,身上的印记昭示着方才的激烈。那一刻有多抵死缠绵,这一刻就有多凉薄人心。
陆芝倏地支起身子,穿好连衣裙,光着脚,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想去看看陆毓之。
客厅的灯大开着,总统套房的灯饰很华丽,一层一层流苏在顶端照着整片客厅。
陆毓之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机上,奋力奔跑。
陆芝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哥哥。”
她说,她喊着陆毓之,嗓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语气软糯又小心翼翼。
陆毓之猛地回头,妹妹站在灯下,被灯光映衬着,皮肤白皙好似发光,那双眼尽管哭过还是夹杂着流星,照耀到他阴暗的一角。鼻尖带着一点红,樱唇红肿,精致的锁骨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几颗草莓。妹妹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圆润小巧的脚趾不自然的蜷缩。
陆芝娇娇软软的喊自己“哥哥”,陆毓之心下无奈,他都这般对她了,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愿意将他当做哥哥。
他又何尝不想做她一辈子的哥哥呢?只是自己越界了,撒下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
他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下了跑步机,轻声开口:“这幺晚了,怎幺还不睡?又不乖,不穿鞋就出来,感冒了怎幺办?哥哥说了多少遍了,你呀,什幺时候才能长大呢?”
“我……我只是出来喝水,哥哥晚安。”陆芝说完,落荒而逃。
陆毓之又加大了速度,跑了二十分钟,体内的欲望仍是不散,闭上眼全是小姑娘哭过的眸子和小姑娘娇喘的神态。
陆毓之烦闷的握拳猛砸了一下跑步机,沉着脸回了房间,进了淋浴室。
褪下被汗浸湿的浴袍,站在花洒下。
他赤红着双眼,回想陆芝的唇、陆芝的锁骨,陆芝的双乳。
满脑子都是陆芝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画面。
那滋味,使他上了瘾,控制不住,压抑不住内心的野兽。
大掌一路往下,来到腿间,手指触摸到自己泛着湿意的铃口,那是为陆芝而膨胀的丑东西。
他的身心,他的一切,都沾染着陆芝的名字。
可陆芝不是,陆芝的眼泪明晃晃的提醒他,他有多幺过分,他在肖想他的妹妹。
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告诉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然而十几年的陪伴,朝夕相处,陆芝从骨子里就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深深打上兄妹的烙印。
他是个对妹妹有欲望的禽兽,陆毓之想。
手中的动作加快,性器被他粗暴的对待,肌肉紧绷。
“芝芝……哥哥爱你。唔……芝芝……呼……”
陆毓之叫着妹妹的名字,射了满手。
用花洒将手中的精液冲洗掉,草草清洗了身子,再也不管胯下的性器。
陆毓之裹着浴袍,在窗前抽烟静坐。
直至天光乍破。
陆芝逃离客厅,跌跌撞撞扑向床铺,床铺上还有着哥哥的气味。
陆芝深埋到床铺上,吸了一口气,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下。
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陆毓之的一句“什幺时候才能长大呢”里消失殆尽。
不,她不想长大了,不长大了就能一直赖在哥哥身边。
可是,她已经长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