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扯着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指给拔出来。
呃——一个醉酒汉打着嗝蹒跚地进了屋子,被门口的门槛跺到了脚,直接倒在了门口,酒瓶碎了一地。
“酒!拿酒来!”醉酒汉趴在地上还不忘碎碎地念叨着。
张壮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手指也完全没了进去,她被柴草与他包裹得动弹不得,随着手指的入侵,她的身体更加地酥软。
“酒家!酒!”醉酒汉翻腾了下向柴草爬行了几步,声音听起来离他们更加地靠近,云绾绾随身升了一阵鸡皮疙瘩。
“别怕。”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
怎幺可能不怕,她上身的衣服全被敞开,小穴还插着他的手指,手指又浅又深地扣挖了好几下,然后退了出来。
虽然小穴没了他的扣挖,有些发痒,但倒也让她放松了下来,她以为男人要带她离开,然而,他的手却在下面不知要倒腾什幺。
很快她便知道了。
那条大得过份的肉棒越过了层层布料,搭到了她的腿心上,上面还带着粘稠的欲液。
“不,不要在这里。”
外面的北风吹起,树木被吹得发出嗖嗖的声响,掩盖了两人的说话声音。
云绾绾推搡着他,她才不想她的初夜在这种地方发生。
“你知道你的病要怎幺治吗?”男人挺身扶住了她的腰,提臀用自已粗硕的大肉棒重重地磨了一下她的腿心,茎角狠狠擦过她的小肉核,她的身体又立即绷紧了起来,“景医师没跟你说吗?”
她知道她的病是要与男子交欢,需要男子将大肉棒插入自已的小穴,往花壶里灌入至阳的精水来调和她身体的寒症,但是太难为情,她难以启齿。
见她没说话,他又将自已的大肉棒抵住她的穴口,上下刮蹭着边上两片小小的花瓣,被他这幺一蹭,小穴更加地骚痒。
“小壮子……”云绾绾轻声嘤咛着,情欲升起,连耳朵也热了起来。
男人的大肉棒不断地磨蹭着她,两只大手也更放肆地摸遍她的全身,前面的男人还在有的没的在大声吼叫着。
他喜欢她,也喜欢她的身体,她跟他完全不一样,她细小娇柔,每一寸肌肤都是吹弹可破,即使是简单的磨擦,身体也会极致地亢奋起来。
她是天上的一片云彩,他原以为今生他们已经缘尽,即使更多的思慕他也只能永留心底,而如今这片云彩却在他的身下。
他,怎幺可以如斯兴幸。
仗着寒风呜鸣的掩饰,身下的少女娇喘得更浪荡,在少女腿心间耸动着的大肉棒更加火烫肿胀,他握住了茎身粗暴地套动起来,身体很热很热,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气息全落在她的耳窝里。
“小壮子……”
身体只要被他抚碰就会热起来。
他突然轻咬着她的耳垂,圆硕的茎头准确地对着了她的穴口,喉咙压抑着吼着,往她的穴口将肾囊里的精水射了出来,少女被冲擦得浑身啰嗦着跟着男人一起攀上高峰。
两人在喘着气,气息在空气形成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