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在床上侧过身,桑桑正在拉开窗帘。女孩子哼着最近流行的歌谣,她轻快地说着苏郁给她找的家教有多厉害,曾经是全市的高考状元。
“家教老师说他曾经读书的大学建在湖边,校园里还有座塔呢!真有趣,对不对,小姐?”
你眨眨眼,下午的阳光有些热烈,窗外除了偶尔飞过的鸟雀,看不见任何东西。
“你想去看看吗?” ,你轻声问桑桑,“想去他说的大学里读书吗?”
“可以吗?”,桑桑激动的问你,“小姐,我可以去大学里读书、看塔吗?”,她苦恼的皱了眉头,“但是我要给少爷工作的,爷爷让我跟着少爷好好工作,以后可以挣很多钱给他养老。”
扑哧,你被她逗笑了。“桑桑”,你撑起身,让她坐在你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对她承诺,“姐姐答应你,再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去做你所有想做的事了。所以,现在要好好跟着老师复习,好吗?”
嗯,她用力点头,不停说,小姐你真好。
你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真好啊,健康的、活泼的桑桑。我的孩子一定也像你一样可爱。
咔哒,门被打开了。
你转过头,是陆臣棣,他回家换了身衣服,没有和平时一样西服衬衫。帽衫,运动裤和球鞋,少年感盖过了成年男性的侵略性,仿佛还是你少女时期见过的他。你看着他穿这一身,心律失控了几下。他走过来搂住你,亲了亲你的鼻尖,将你的长发撩到耳后,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桑桑。
桑桑收起和你嬉笑的神情,有些怕他的样子,急急的说了声“小姐我出去找少爷了”就连忙跑走,还不忘将门关好。
关门声刚落,他解开你胸口的扣子来吻你的颈窝,轻咬,留下一串痕迹,还要向下舔吻。你抵了抵他的胸口,他搂的你有些紧,你的腰被箍的发疼。他在做什幺啊,你还以为上次的对话终止后,他对你态度会变冷淡。毕竟,啊,他咬了你一口,你没有回答上那句话。这是惩罚吗?
病号服的上衣被褪下,他站在床边,握着你的腰侧将你抱起,你跪坐在病床上有些无措。你现在赤裸着上身,身前这个男人直直的盯着你的胸部。你有点羞涩,虽然VIP病房不允许装监控,但是门没有锁啊,万一有人进来怎幺办。你想抱住双臂遮住乳房,却被他伸手挡住了。他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却打开你的手臂将脸埋进你的胸口,娇嫩的乳肉被咬了几下,两颗粉色的乳尖都被咬疼了,你忍不住呼疼,挣扎着打了下他的手背,有些委屈。
他舔了舔你的乳尖,擡起头,眼神带了点儿笑意。“裤子脱了”,他命令你。
你刷的一下脸涨得通红,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脱…这个做什幺?” 他不会是现在就要…他受什幺刺激了做这样的事。怎幺能在病房里做呢?门都没锁!万一被人看到了也太丢脸了。
你挥开他的手往后躲,后背朝着他想藏进被子里,却被他掐了腰翻过身去。他一只腿跪在床上,居高临下,搂着你的腿弯就退去了你宽松的病服裤子。
你擡脚蹬他,却被他握住脚腕咬了一口,一手分开你并拢的双腿,俯身在腿根处也啄出了几个痕迹。你呜呜的小声叫着不要,闭上眼睛等他最后的侵犯。
没想到他放下了你的腿,拿过一旁连衣裙套了进去,开始往上拉给你穿衣服。你小心睁开一只眼睛,发现他正好笑的看着你,你更羞恼了,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
陆臣棣给你穿好裙子,扶你起来,抱着你下了床,打开门就往外走。
“就这样出院,不用和苏郁说吗?” 你窝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侧脸,有些疑惑。
“说过了”,他将你抱得更舒服一点,让你环住他的脖子,“医生说你可以回家了,只不过“,他掂了掂的小腿,“脚伤本来就没好,这下更严重了。”
他的神情很自然,仿佛你来医院就只有扭伤这一个问题。
不是脚伤,是我的病,我的身体,你也都知道吗?你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很想问问他,但是你不敢。癔症他肯定知道了,基因改造的事他知道吗?万一他还不知道,万一苏郁什幺都没来得及和他说呢?没错,他肯定不知道,他知道了就不会还对我做这样的事了,你庆幸的想。
你低下头,像鸵鸟一样埋进他的怀里,他不可以知道。
他将你放进车里,给你穿上了新的平底鞋,又系好安全带,开车往医院外走。
“我们要回去了吗?”
“还早,带你去见几个人。”
见谁?你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这些日子,你从没和他的朋友们见过面,除了陈贤。虽然高中的时候因为世家间的交集彼此都打过照面,又在同一所高中,勉强说得上“一起长大”这样的话,到底还是生疏的。像这样站在陆臣棣身边,以同伴的身份去见人,你偷看他一眼,他会怎幺向别人介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