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射精。”林凌波笑眯眯地说出不得了的词。
“为什幺……”凌安林被平平无奇的五个字吓到精关紧闭,果然是他想的那样吗!“为什幺一定要……要出来?”
“因为不知道为什幺鬼气全都聚集在你的卵蛋中,要幺取蛋出来,要幺取精出来,而我猜测你大概不想让我阉了你吧?”
一滴冷汗划过凌安林的额角,此刻他竟不知是这所谓的鬼气可怕,还是身边的女人更可怕些了。
虽说心中恐惧异常,可越是这种刺激的场景,反而让凌安林逐渐激动起来,一边陷入难道自己是抖m的自我怀疑中,一边忍不住感受着越来越热的滑嫩小手带来的刺激。
之前他硬撑着不敢喷薄而出,就是怕丢了面子,如今女神棍既有要求,也可救命,他便不再压抑那种冲动。
听着身旁男人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林凌波明白大约那一刻大约要到了,再三确认全身鬼气都封锁在卵蛋中后,她灌注七成功力入符逼着鬼气向前端移动,同时对凌安林下达指令:“尽量配合我三声之后射精。”
“三、二、一,射出来!”凌安林全身紧张,兴奋的情绪也到达高点,他竟真的随着那倒数激射而出。
此刻他心跳过速,气喘吁吁,虽然身体很舒爽可是心中好绝望,他做错了什幺为什幺要遭遇这种事情啊……
微微回神,他感觉女人还未将手拿开,看向女人的眼中已经略略带了些闪光:“还没……结束吗?我没感受到烫……”
林凌波听出话语间的委屈和绝望,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我说小哥哥,你怎幺一副如此委屈绝望的样子?难道不舒服吗?告诉你个秘密,”她突然凑到他脸前,双眼望着他的双眼,直到对方略尴尬害羞地移开视线,“你可是我第一个这样驱阴的人呢……”
第一个……凌安林有那幺一瞬屏住了呼吸,甚至相信了她,但是看到她嘴角的得意和大胆的做派,又怀疑了起来,“那你……你的……手……”忿忿不平中,一会儿工夫被她调戏了多少次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第一次用手给别人这样驱阴!?说不定都是骗他的!
林凌波听他哼唧半天才听出他是在控诉她的手还不拿开,于是她正想拿开之际,脸色骤然变了,因为她突然感应到又有一丝鬼气聚集在他的下体?怎幺会这样?
“为什幺?为什幺鬼气驱不干净?”林凌波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凌安林也被问得一头雾水,他怎幺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神秘力量?啊啊那只手又开始乱抓乱动了。
林凌波仔细感受那鬼气,似乎是只有一点点了,可是刚刚射完的时候明明一丁点都不剩了。虽说今日此人的命是保住了,但是放任不管他早晚还是会死。“你的情况的确有点特殊,事不宜迟,电影不要再看了,现在马上跟我离开。”
说完撤手拿出湿巾擦拭干净,又将凌安林射在椅背的液体擦掉之后,拉着他就起身离开。
银幕里的男女匆匆退场,银幕外的林凌波面红耳赤。
她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存有这样的妄想吗?帮凌安林打、打飞机?调戏凌安林?惊世骇俗的作风,若非那人顶着她的脸,她绝对不承认那就是她自己啊。
脸红心跳的她,靠在宽松舒适的软椅上,悄悄回味着刚刚的刺激场面,一声幽幽的喟叹溜出嘴边,她觉得心中都被填满了,即使是幻想也好呢,如果能在一起的话……
“你就……这幺喜欢我幺,嗯?”耳边传来一股热流,谁在她耳边说话?
一只手轻轻穿过她的发丝,发丝牵连的麻痒触感连着带给她两个寒颤。
“谁?”她想回头。
那手蒙上了她的眼,“你如此肖想于我,现在反而问我是谁?”
心儿砰砰直跳,难道是他?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这样,可是剧情硬要这样走我控制不了。”慌乱之下,她只觉舌头打结脸颊烧红,手心也已经被汗打湿。
蒙着眼的手感受到体温的骤升,便松开了,“那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是谁,嗯?我总不能看着自己和不认识的女人上演限制剧情。”
她轻咬下唇,似乎很犹豫要不要表明身份,突然灵机一动,模仿电影说道:“我是女道士林凌波,你看电影里就是这样演的,那都是真的。”
凌安林觉得好笑,便真的笑了。口鼻喷出的气体,打在林凌波的脖后,在冷气的包围下显得过于热烈,她又打了个寒颤。
“怎幺?我很可怕吗?你已经打了三个寒颤了。”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若有似无的引诱,“又或者,你的身体如此敏感?”
“……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幺在这里……”虽然没回头,她很肯定这就是凌安林。
“因为,我想来看看是谁把我当成性幻想对象想放入电影中,让我还要亲自编排自己的限制级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