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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会这样?就连谋害太后这样的罪名也不能扳倒这个小贱人?”贤妃眉头紧锁,眉眼间都狰狞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再也不复往日贤良淑德的模样,一挥手将所有的杯盏都扫到地上。

玉扇玉环连忙跪倒在地,这是她们第一次看到主子这样失态,两人心中俱是惶恐不安。这次是贤妃耗费近一年的心力,搭进去了无数内线,做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就是为了引许昭仪入瓮,许昭仪不过是空有美貌的白痴,娘娘精心策划,终于证据确凿地将抱着团的几个妃子算计落马。

安婕妤、连贵人等五个妃子皆被皇上赐自缢,她们的家族也受到牵连,偏偏娘娘最看重的目标许昭仪没事。是皇上为她找了替罪羊,也是皇上顶着太后震怒的压力,使她只是降级禁足,没被动摇了根本。

“娘娘息怒,总有机会的。”玉扇玉环两人也失魂落魄,根本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只是喃喃重复着相同的话。

这是她们根本没料到的结果,就算是皇帝与太后素不亲近,但那到底是皇帝名义上的养母,许昭仪犯的可是谋害太后的重罪!怎幺会这样轻飘飘的被揭过去?太后被那慢性毒药拖垮了身子,又是如何能向皇帝妥协放过许昭仪?

贤妃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在昏暗的大殿中看起来尤为可怖,“我早该想到的,她和她长的那幺像,我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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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这几日都陪着凌哥哥,今日就不能陪陪我吗?”景承抿起嘴角,像狐狸一样漂亮的眼睛中含了些许委屈,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大,看起来还一团稚气。

景承已经好几日没见过公主,凌哥哥被殿下安排了差事,要外出五日,他终于忍不住心中几乎喷涌的思念。今日不顾婢女门的阻拦,硬是闯进了长公主的闺房。

虽然时辰已经是晌午了,但宜安长公主才刚醒来,宜安向来睡觉只穿着肚兜,此刻露出大片的皮肤白皙似雪,两条玉腿又长又直,一下子让景承看直了眼睛。

宜安却不以为意,半倚在身旁的婢女白鹭身上,像是没长骨头,杏眸含着春意,雾蒙蒙的,眼角上挑,带着丝妖气,翠绿的肚兜更显得她肌肤白皙光滑,胸前两团绵软挺翘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顶端隐约还能看到两颗小小的突起。

“景承,过来。”宜安看到少年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的面庞,眼睛里忍不住含了些笑意,挥挥手让白鹭和白鸽退到屋外,又像是招小狗一般,冲着傻愣在那里的少年勾了勾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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