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甜饼睡前

总裁大人的睡相一直很良好,穿着黑色的睡衣端端正正的,面朝天花板。李泽言把平板放到床头,准备等你洗漱完。男人又起身去拿了份文件,顺便帮你倒好温水,他再回来时,你已经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钻进了被窝。

“李泽言。”他听见你喊了他一声,回过头来。李泽言的视线落到你湿漉漉的头发上,你有些心虚地望着皱起眉头的总裁大人,还刻意把被子攥紧了几分。

男人坐到床边,你感受到床垫明显凹下去了一块,他的手指抚上你湿润的发:“笨蛋。”李泽言叹了口气,起身去拿过一条毛巾,把你抱起来细细将还滴水的头发擦干。刚刚洗过的发丝柔软、还带着些发膜的香气,是和自己相似的气味。李泽言的动作很轻,你靠在他身上几乎要睡着,时不时惊醒,跌跌撞撞的像是个受惊的小鹌鹑。“不吹头发是累了?”男人把湿毛巾放到一边,让你的下巴从床边抽屉里取出吹风机,“吹干再睡。”

李泽言的声音低沉,落在你耳畔像是催眠的大提琴音,他身上干燥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你,让人眼皮不断打架,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

吹风机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你抓着李泽言睡衣的一角迷迷糊糊地发问:“李泽言,你说负离子吹风机的原理是什幺呢?”

隔着风声他的声音有点模糊,落在头顶的暖风裹住了你的思绪缠绕着,听不大清他的回答。你又朦胧地抓着李泽言,仗着他听不大清问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泽言,我的报告真的很差劲吗?”

“明天要是星期六就好了……”

“连带着我这个人都很差劲吗?”

你靠在李泽言的怀里,男人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耳畔呼啸的暖风戛然而止,李泽言皱着眉头望向你,在看见你还努力装作清醒的模样时眉心的结终于舒展开来。他的手穿过你的发丝,抱着你放进被窝。

男人躺在你的旁边,即便是模模糊糊时也能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块——是幸福的重量。

将睡未睡的人总是会闹腾些,也算不上是闹腾,只是睡不熟。你打着滚,从李泽言怀里滚出去,又滚回来。似乎只有这时候,在双人床上,你才能享受到霸占领地的快感。李泽言伸手关上灯,“笨蛋,睡觉。”男人展开双臂把你揽紧了些,你的脸贴在李泽言脖颈处,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与心跳。

这自然是最常见不过的一个夜晚。

“晚安。”李泽言一只手揽着你,另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在黑暗中睡过去。

然而总裁大人在半夜是被冻醒的,你不知道什幺时候霸占了一张大床的全部,把李泽言挤到了床边上,脚还搭在李泽言小腿上,露出一小块脚丫来。男人之所以感到寒冷的原因也很简单——你扯走了全部被子,裹得像个寿司。他就是在这种料峭寒意中被空调冻醒的。

你的确是夜之帝王,这场夺被大战还是李泽言输了。睡衣也不能阻挡有点冷的事实,男人扯了扯被你压制住的被角,发现纹丝不动,像是铜墙铁壁。李泽言叹了口气,光脚走下床,从另一边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你在感觉到有热度之后主动贴了上来,头拱在了李泽言的怀中。

“李泽言...”小姑娘迷迷糊糊叫着。

“我在。”李泽言的语气温柔下来,他替你掖好被角,又细心把睡衣扣子系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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