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勾起了她沉寂了许久的热情,将她一身滚烫的血液燃至沸腾,也将步少文在她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抹虚影抹去。
从周五晚上做到周日早上,做到她浑身骨头都化了,他才吻吻她的唇穿上衬衣遮住他要命的好身材。要不是他那天有个活动要跟现场,她毫不怀疑他会继续在她身上耗下去。
禽兽啊!
但是,嗯……色艺双全。
于是,一段露水之欢在一个个放浪的周未得到延续,两人极有默契,几乎不联系。周未有空他就来,门锁密码他知道,而她就算周未出门,晚上也不会夜不归宿,至少三个月来没让他空跑过。
性爱这种东西一旦尝到甜头就极易成瘾,更何况对象是这种战斗机质素的男人。如果说早几年她还因步少文而对其他男人提不起性趣,四年过去,身体的记忆也已经淡了。
她能够百分百投入地享受和韩珒的每一次,透支体力承受销魂蚀骨的过激快感,不掺杂情感、责任、名份,在欲海中沉沦、颤栗、痉挛,一次次高潮,快乐得毛孔舒张,泄得一塌糊涂。
周未之外,他们只是陌生人。
然而早上会议结束,她看到他带着助理走进办公室,向着她身后会议室方向走来,与她擦肩而过时,她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他的裆下。
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扶额。
一个小时后,她收到他的短信:“洗手间。”
言简意赅。
在公司的男洗手间被男人扒光抵在墙上插得要生要死,就算亲眼见他反锁了门,挂了清洁中的牌子,她还是止不住紧张心慌,身体愈发敏感。一边分心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被韩珒肆无忌惮地肏干。身下的蜜穴激动抽搐,紧紧含着炙铁般的粗硬肉棒,软熟的穴肉又酸又酥,整个小肚子就像是被他顶穿,一下下掏空她的身体,占据她的心魂。
“午、午休时间要过了……我、呃……我还没吃饭……求、求你了……”
“我倒是……吃的还不错。”韩珒的声音听上去的确是心情不错,连因“剧烈运动”而有些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愉悦的节奏。
韩珒翻过她泛红的身子,让她双掌撑着墙面跪在马桶盖上,怒挺的肉矛再次强势抽插着嫩穴,一手环抱着她骨肉匀称的身体,把玩浑圆漂亮的胸乳,俊脸埋在她颈侧细细啃噬,留下斑斑紫红,另一只手则探向幽兰私处,拨开花唇,用两指粗砺的指腹揪起敏感至极的湿润肉蒂,又碾又磨——
“呀啊!别!别在这……”她连忙阻止,可发着抖的小手根本无法奈何他的大掌分毫。
“韩珒!”明明带着哭音喊道。
听出她语气中的嗔怪,韩珒嘴角轻勾,放过了那粒可怜又可爱的肉珠,转而双手都去折磨她柔腻的雪乳。
自从把她操吹过后,他就时不时想看看她极致欢愉的表情,要不是顾及她的体力消耗,他大概会每次都把她操得喷汁。上个周末她经期刚过,他克制了一下没尽兴,没想到她转头就自己送上门。
她是他这半年来最愉悦的发现。
味美、声甜、耐操、守本份,知分寸。
非常适合的床伴。
垂眸看了下腕表,韩珒移掌抱住她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身体迎向他的顶撞,巨大的伞冠蛮横地撞开娇弱的宫口,肉棱如锯从内而外刮磨整个甬道,又由外而内深捣而入,只几十下就逼得她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他也被缠绕吸吮得头皮发麻,激爽的快感诱使他无法留力,喉间空咽了一下,喉骨滑动,眸色一沉,肉刃肏得愈发凶狠,恨不得直接将她干死在身下。
明明回过神时,韩珒已经收拾妥贴穿上了外套,一幅金领精英范,她却浑身无力酸软不堪饥肠辘辘。
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身前的衣冠禽兽,明明从包里拿出纸巾清理身下淋漓的淫液。
男人盯着她的动作,目光流连在他刚刚享受过的美味胴体上……
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变,明明微微侧身,扔掉濡湿的纸巾开始穿衣。
“要我帮你请假幺?”看她慢吞吞从挂钩上取下衣物穿戴,动一下小脸就皱一下的可怜样儿,韩珒有点想笑。
这个女人总有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小表情特别撩人。
明明头也不擡,“敬谢不敏。”
她在考虑换个炮友。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明明擡头看向堵在隔间门口的男人,“还不走?”
“一起吃个饭?”话一出口,韩珒自己都有点意外。
除了工作必须,他一向不会和女人单独吃饭。
女人带来的麻烦远比她们能带来的利益多得多。
“不要,麻烦。”
韩珒无语。
这个女人……比他还怕麻烦。
溜回女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明明洗了把脸,看着镜中春潮未褪双眸微红的模样,还是发消息请了半天假。
下午叶菱看到明明不在办公室,正准备打电话,一旁的实习生小朱开口道:
“菱姐,明明姐下午请假了。”
“请假?”叶菱皱眉。
“嗯,中午我在洗手间看到明明姐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了,不知道出了什幺事,我没敢问。”
哭过了?
叶菱咬牙。
步少文!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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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男人盯着她的动作,目光流连在他刚刚享受过的美味胴体上……
“回车上继续?”
明明一脸扭曲,“你还有套?”
“刚刚去买的,还有很多。”
“……”
小剧场二:
步少文:你敢说你心里没我?没我怎幺会反应这幺大,马上去找别的男人抱你?怎幺?怕想起我让你欲仙欲死的日日夜夜?
明明:……
步少文:说话!
明明:你知道的,我的记性一向不太好,我正在努力回忆你当年的表现……第一次的时候,你多长时间来着?
步少文:你这个死女人!老子灭了你!
韩珒(镜片边缘金光一闪):你说你要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