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楚辰的心事(H)

楚辰回到帐中心神不定,不断猜测着那女子的身份。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任谁看了凌昕帐中的情景都知道那两人昨夜做了什幺。

那女子就是他夫人吗?

楚辰觉得不是,他妻子不是身份很尊贵?据说还被称为天界礼仪模板什幺的……那样的女人来看望自己的夫君恐怕只唯恐不够气派华贵吧。

所以她也可能……只是凌昕的一个床伴。

楚辰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凌昕的夫人在她心里,就是一个最典型的毫无性格的深宫仙子,不可能做出扮成一个小仙官这样自降身份的事。而她之所以嫁给凌昕神君,大概也只是看中他的姿仪。

想到那个小仙子只是个床伴这种可能,楚辰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

他需要床伴的话,为什幺……不能是她?

楚辰其实没少在凌昕面前晃荡,但她骄傲惯了,做不出什幺示好的事,只仿佛不经意的问些公务、从他面前走过等等,想吸引他的注意。

楚辰对自己的身材极为自信,而她的相貌不仅精致还特有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英气。

她习惯了被北地仙官们追捧,实在不能理解有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

也许……楚辰想,他之前对自己爱理不理,只是想等自己主动呢?

楚辰咬咬牙,若是她早些放下面子,只怕也没有昨天那小仙子什幺事了。

常菲来了后,凌昕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这天下午,凌昕搂着睡醒的爱妻在软榻上赖了很久。

一时亲亲抱抱,低声说些情话。一时给她吃些自己上午去寻的北地小果子——不许她自己动手,他亲自喂。

看着莹润红唇开合吃进一点橙色的果肉,然后小嘴抿起慢慢咀嚼咽下,凌昕就下腹发紧,猝不及防衔住那两片柔软,吮弄良久。

一颗果子能吃一刻钟。

常菲嫌他扰人,吃了几颗就嚷着不吃了不吃了。但是一看凌昕眨巴着眼竟还带着点委屈,她扁扁嘴,也冲他大声不起来了。

“晚上我烤鱼给你吃好不好?”

凌昕玩着她的手指,提出晚上的活动安排。

其实常菲以前也没有很爱吃东西,但是嫁给凌昕以后,他总是把她当成一个馋嘴小姑娘喂这喂那,以致常菲听了烤鱼的事,还有点……她咽了下口水。

“你怎幺还会这个?”

“青锋山那个湖里不是有很多……”

常菲哑然,也是,他小时候可是青锋山一霸来着,捉些鱼来吃算什幺。

很快到了金乌下班的时候,常菲也不想再呆在帐子里被他亵玩了。

于是凌昕拉着她的小手,两个人晃悠着到了附近河边的小树林。

北地因为神山倾倒致使洪水泛滥,现在经过多年疏导,已不再造成灾害,但仍残留了许多细小支流。驻地附近这条小河就是一条。

这小河清亮可人,凌昕经常晚上来河边吹风。

“我去捉鱼,乖乖等着不要乱跑。”

凌昕找了块空地,铺好一块柔毯让常菲坐下。小仙子昨晚累着了,一点不想动,凌昕就让她原地等着。

凌昕很是愉快地飞驰向河边,风声呼啸,极是快意。

在他要到达时,他忽然嗅到一股奇异的芳香。凌昕心下诧异,屏住了呼吸。

他放慢脚步,向一块巨石走去,香气似乎是从那里传来的。

巨石上散乱地放了一些衣服。凌昕觉得衣服的颜色有些熟悉,这也正常,将士们经常三三两两在河里沐浴。

他透过巨石的缝隙看了一眼,惊讶地蹙起了眉。

楚辰胡思乱想了很久,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她不打算对那个小仙子做什幺,聪明的女人只会从男人下手。

她还没遇见过这样能吸引她的男人,哪怕尝过他的味道再甩了他呢,她必定要把这男人勾到手。

她知道凌昕每晚都会去河边的僻静处散心,而其他人夜里都在帐子里睡觉或聊天,轻易不会到那里。

于是她精心沐浴了身体。打散长长的黑发,一遍遍梳理,长发中抽取几缕,用心编了细辫,气质比平时更加温柔。她检查了每一寸肌肤,涂抹上带着清淡细腻香气的雪莲凝膏。

如此耐心打理,直到她自己看了这冰清玉洁的身体都心动不已。

她换上极轻薄的纱衣,傲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最后在香铃铛里燃上助情的异香。

呵,她不信有男人见了她不疯了一样扑上来。

楚辰到了凌昕常去的河边,估摸着差不多到了他平时来的时间便动作了起来。

她轻缓地解开一层层轻纱,衣衫从玉体上褪下,滑落到巨石上,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诱惑。

楚辰先是试探着把脚尖放进水里,似是觉得很凉,又娇俏万分地擡起。

她坐在岩石上戏水,磨磨蹭蹭了很久,才走进了水里。

清澈的水被扬起,落在娇美的躯体上,留下晶莹的水珠。细细碎碎,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楚辰等了很久,终于,她听到身后传来水花的声响,像是有人下到了河中。

楚辰心头一喜,微微扬起笑意。

不规律的水花声越来越近,声声打在她心里,她竟自己也没想到的害羞起来,不敢回头看。

当那人慢慢走到自己身后时,楚辰鼓足勇气想要转过身,她准备好了表情,要表现得惊讶又羞涩,可爱又多情。

她只看到一片黑暗。

那人用一条布带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迫不及待抱住了她,有力的大手上上下下摸索起来。

肌肤相触。楚辰先是吃惊,随后又明白过来。他还挺懂情趣的……

……

水花四溅。低吟浅唱。

楚辰很久没被男人碰过,敏感极了,这男人的物件儿又粗又大,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好久了……”她温柔地在男人耳边吹气。

男人的躯体似是一僵,随后更为猛烈地冲击她那久已无人造访的花穴,像要死在她身上。丰满的女体上淋漓的液体,分不清是花液还是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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