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月色 (H)

脱掉衬衫时头顶「砰」的撞了一记,他忍着痛俯身,嘴唇印在颈窝上,舔着冰凉的皮肤,好比含着冰块,好舒服的温度。

身子软软的,凉凉的,那一吋摸在手里都舒服,巴不得马上脱光她。

两唇相依,舌尖撬开贝齿,在小嘴里绵延不绝的勾引她的小舌,大手肆意揉着雪乳。

身上皱巴巴的衣物太碍事了,转眼女孩身上只剩素净的内衣,在他身下不安份的左动右动,没有太认真的抵抗,倒像是跟他玩摔跤,小手一甩打在他腰上。

心虚的目光在昏暗中瞟向他,咬着指头的模样淘气又性感。

他付之一笑,说:「再来,我不还手。」

见他不痛不痒的,傅冰瑶把心一横扑了上去,张嘴往胳膊上咬,听见他吃痛的低吼声,心才舒坦了些。

胳膊咬过了就啃脖子,留下一圈血红色的齿痕,再去吃他的下巴,薄薄的胡渣。

这几口可咬得不轻,平日乖巧文静的邻家女孩原来藏着任性娇蛮的一面,这真实的一面反而更吸引他,血液里某些因子早就躁动不止。

包承浩一把扼住她柔软无骨的手腕,架在头的两侧,在耳边诱导道:「咬上瘾了?下面的咬不咬?」

傅冰瑶涨红了脸,挣扎着喊:「放手!」

「不放,是我的东西自然不放。」

舌吻热切的重启,男人厚实的腰身挤进两腿之间,鼓起的裆部顶在她软嫩的小丘上,故意狠狠撞击几下,一会儿又打圈磨蹭着,就是要她知道这生理反应是有多强烈。

花蒂在撩拨之下,腿心瞬间又流淌着另一阵温热的水液作回应,她擡起腿缠住他,两手渐渐忘记反抗,身体爱上了他的拑制。

他问:「湿了吗?」

他飞快地脱掉她的内裤,随手塞进西裤的口袋里,中指顺着蜜意慢慢戳进小穴。

「真乖,好多水,想要我了?」

两节指骨没入,在紧密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的滑行,他陷入疯狂,一秒也等不下去,才刚确认她准备好了,随即就褪下束缚,粗长的性器跃出,昂然蹭在缝隙之间。

傅冰瑶两腿张开迎接他,攀上他,渴望马上吞没完整的他。

「小穴都把我吸进去了,别急。」

甬道被又热又硬的铁柱撑开,满腔水液充当缓冲,龟头强硬地推进,直至顶到花芯才罢休。

花穴里突兀的异物感很快消失,换上酥麻的刺激。

「店长,好深...呜...好痒......」

肉棒在里面好像又涨大了一圈,时不时在跳动,把她撑得满满的,

「痒?那用什幺挠?」

「肉棒......想要肉棒...」

「瑶瑶,叫我名字,」手肘撑在她头侧,另外一只手摸着她亮晶晶的唇瓣,他好想在她亲暱的呼唤下抽插,只容纳他,只需要他,「乖,叫给我听听。」

阴茎碾压肉壁,一下又一下浅浅的冲刷,傅冰瑶呼吸不了,闭上眼喘着,花尽力气才吐出短促薄弱的说话。

「承浩......好想要你...承浩...」

他低声嗯哼了声,手覆在胸前揉着他最爱的奶子,回道:「再叫多点,我是谁?」

「承浩,干我......」

他将她两手交叉掐着腹上,加大力度挺腰抽动起来,低下头,泥泞的小穴吞吐着整根阴茎,靠着车窗透来的月光,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记顶弄都那幺深,那幺猛,傅冰瑶招架不住,在他身下只管娇媚的呻吟,也顾虑不了车外有没有人。

「啊......好深,插太快了...不行......」

「小骚穴就是紧......是我的。」

月色洒在寂静无人的山路上唯一的一辆车,车身左右摇摆,里面上演着激烈的交合,乌鸦没叫半声,谁也不打扰,这狭小的空间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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