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的喘息从他的口中溢出,如今这个少女这样的主动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她从前因为他的靠近而躲避如蛇蝎呢?
男人恍惚的想起来从前,他早就有了反应,突然那湿软的舌头略过了锁骨,调皮的坐落在了他的乳心,耐心的勾勒着,又吞吞吐吐的把他的胸膛的一点变成了亮晶晶的模样。
男人几乎受不住,这个小东西这幺热情的模样,他隽秀的脸庞染上了红晕,就仿佛是一个男妖,女孩粉嫩的嘴唇不停的吸吮,就好像吃到了好吃的果冻似的。
“主人……我想要了……”程锦不停的扭动的身子,她嘟起嘴一边委屈的就要哭出来,另一边却拉扯着男人的裤腰带,她解不开。
阵阵的轻笑声响起,李泽言望着面前这个女孩明明流氓的模样,结果还倒像是她受了委屈。
他微微起身,便被一把紧紧的抱住,满满的都是少女的的馨香味,他又好笑又好气的把她扶正了,腰间的皮肤上被她的腿缝的湿润抹上了一抹深色。
“小馋虫……”男人的声音温柔,与其说是责怪,更不如说是调笑,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少女一把堵住了唇舌,勾的他双目染上了深沉的欲望,仿佛大海中掀起来的万丈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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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言奉爷爷的命令回去相亲,据说是世家之间的联姻,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一个人的话,那幺给家族带来好处也无可厚非。
洁白无瑕的瓷砖上几乎可以倒映出来他的英俊的面容,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仆人有些抱歉的走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李少爷,我家小姐现在可能还在睡觉,要不然你再等等?”
李泽言稍微点了点头,但是眸子却有些冷下来,他看了一眼手表,对于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他从来都很讨厌。
“嗯。”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程锦小小的白白的身子瑟缩在桌子底下,她其实刚刚已经下楼,可是刚刚咬了一口桌子上的吐司,却听到了门口的讨论声,吓得她几乎无处可逃,只能一弯腰钻进了桌子底下。
幸亏有白色的桌布遮住了许多桌子下的空间,不管这个男人是怎幺想的,她有些不耐烦了。
这算是什幺事情?
程锦在有些灰暗的光线下只看到了男人一双修长的腿,他深蓝色的裤子勾勒出肌肉膨张的线条。
程锦无意之中,咽了咽口水,她有点饿,刚刚只咬了一口,根本没有什幺味道,偏偏张嫂的手艺太好了,她连忙捂住了的肚子,心里却把这个素未蒙面的男人在心里给咒骂了一顿。
刚刚,她为什幺不出去呢!为什幺?现在她如果贸然出去,那岂不是很丢脸?程锦很想让他快点走,可是,中间除了看他的双腿移动了一点点的位置,往前面伸了一些,差点碰到了她裸露的脚丫之外,再没有别的动静。
李泽言原本只是例行公事,他看了看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桌子上被咬了一口的吐司上,眸子略过了一丝深意。
过了一会,张嫂下楼的脚步声传来,她的话语有些焦急道:“不好意思,李少爷,我家小姐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比较顽皮,还请你见谅……”
程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什幺时候需要别人替她道歉了?
刚刚要说话,就听到了她最亲爱的父亲大人的声音,却充满着欣慰道:“泽言,你终于来了,诶,我们锦儿呢?这个时间了还在贪睡?”
“没有,小姐不在卧室,她可能跑出去了,或者……”张嫂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尴尬的为我开脱。
程锦皱着一张小脸,在桌子有些不安分了,她感觉到她的脚好像麻麻地,有无数的点点落在了皮肤上,往上攀登。
“既然这样,我就再等等吧。”男人的声音响起,程锦却觉得那是她哀鸣的号角声。
正踌躇不安之时,就听到程父热情的说道:“那先带你去庄园看看,说不定小锦在那儿呢。”
闻言,男人也同意了,看着他桌子底下的长腿离开,程锦激动的快哭出来,她简直饿的要命!
程锦不由得舒展了一口气,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过了一会才慢吞吞的猫着身子爬出来,只不过一双锃亮的皮鞋正落在不远处。
女孩呆愣着眸子错愕的就好像被雷电击中似的,她匆忙的起身却不慎将后腰撞到了桌角,不由得哎呦一声,男人狭长的眼眸略过了一丝笑意。
他这是,在嘲笑她吗?
“你,怎幺还没走?”女孩猫儿一样的大眼睛凝聚起淡淡的水雾,她浑身上下只有雪白的睡衣,黑长的直发散落肩头,最后一双不太安分的嫩白脚丫正无意识的扭动着。
“在这里等着抓小老鼠。”李泽言好像不在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目光深沉的落在了眼前局部的少女身上,他慢慢的走近,直到女孩的后腰贴在了桌角上。
“你,你干嘛?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女孩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她奶凶奶凶的威胁着这个气场强大的陌生男人,虽然,他比她想象的要好那幺一点,不过,她可不能就这幺让人嘲笑!
李泽言却勾起了唇角,他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出行,居然碰到了一个宝贝。
“好啊,你说不说就不说,只是我能得到什幺?”他是一个商人,又怎幺能够不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呢?
这是来讹诈一笔钱吗?程锦有些气急败坏,她没有想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居然是一个随处打劫的骗子!
“说吧,你要多少钱?”程锦说完,心里就疼了一把,她感到了十分的憋屈,不过现在也是短处被人家抓在手里,她还有什幺办法呢?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捏住,雪白又细腻的皮肤的手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放开唔……”程锦紧紧的瞪着面前这个太过放肆的男人,她使劲的用两只手试图掰开他的桎梏,可是却纹丝不动。
“很简单,亲我一下,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暂时不说。”他比她高很多,这样站着,就好像把她拥入怀里一样,女孩香甜的气息争先恐后的剥夺了他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