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拿出去……”许惠秋痛苦的呻吟着,只因插进后穴里的巨兽实在是太大了,她感觉身子都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疼的她死去活来。
感觉到许惠秋的身体骤然绷紧,不停的颤抖起来,庄麟却丝毫没有心软,硕大的分身仍旧埋在后穴里,他俯下身紧贴着许惠秋的后背,两只手包裹住许惠秋的双手,十指交缠。
“惠惠,忍一忍就好了,不要夹那幺紧,适应一下就好了,乖……”
许惠秋忍不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满心委屈,庄麟温柔的扳过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含住她的唇轻轻吸吮。
“惠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一边伸手按揉着许惠秋的阴蒂,刺激她放松下来,一边缓缓的抽动着分身。
“不……好痛……庄麟,我好痛……”
从未被如此深入过的后穴根本承受不了粗硕的抽插,许惠秋小脸雪白,冷汗直流。
但庄麟已经下定决心今晚要占据她身体的最后一处净地,所以直接忽视掉了许惠秋的求饶,自顾自的发泄着欲望。
小小的菊穴激烈的收缩着,庄麟轻轻抚过那片被撑得几近透明的花瓣,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下心,屏住呼吸将肉棒抽出小半截,再缓缓插进去。
“啊……”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真是太爽了,紧致的小穴里就像是有无数张嘴争先恐后的吸吮着肉棒,爽的他头皮发麻。
但许惠秋一点快感也没有,她只感觉到了疼痛,并且折磨她的凶器还在肆意的侵略,她趴在沙发上哭的好不可怜。
然而她的哭泣只是让庄麟心里的兽欲越来越高涨。
庄麟的双手紧紧钳住她的臀部,挺动着肉棒匀速的在后穴里一进一出,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他就到达了高潮……
“啊……哦……”他在射精前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洒落在许惠秋的臀部和背上,留下一连串淫靡的痕迹。
庄麟一手握住肉棒延长快感,一手将精液涂抹开,看着许惠秋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得意的笑了。
“惠惠……”他低沉中带着性感的声音响起,抱起全身瘫软的许惠秋,饥渴的亲吻她的乳房,并用牙齿轻咬着乳尖拉扯,似乎想要吞进肚子里去。
在她低低的呻吟时,他感觉身下的巨兽又有了擡头的迹象。
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许惠秋残存的意识这让告诉自己。
但庄麟要做的不仅如此,他拿过遥控器打开了显示屏,里面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似乎就算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显示屏里的画面。
庄麟捏着许惠秋的下巴让她转头,许惠秋清楚的看见傅钰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情趣床上,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骑在他的身上,一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起起伏伏,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即使许惠秋不喜欢傅钰,也老是盼着他早点厌烦了自己去找别的女人,但当亲眼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做爱,莫名其妙的,许惠秋的心还是感到一阵钝钝的疼痛。
庄麟满意的看到了许惠秋的眼睛湿润了。
他将许惠秋的双腿分开,仍未满足的巨兽找到了入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许惠秋轻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胳膊,眼睛依然盯着显示屏。
庄麟一边喘着粗气深入浅出,变换着角度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一边在她耳边蛊惑人心般说:“惠惠,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和他没有未来。”
许惠秋猛地闭上眼睛,她的指甲带着怨气深深刺进庄麟手臂里,庄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炙热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惠惠,你在害怕。”
她能害怕什幺,不就是他幺。
“庄麟……”许惠秋睁开眼睛,一片清明,略微嘶哑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说傅钰不是真心喜欢我,但他却跟我说等我毕业我们就订婚。”
庄麟脸上那副掌握一切的自信裂开了一条缝隙,许惠秋继续道:“你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的,但你却不敢光明正大的把我从傅钰身边抢过来。”
“反而,你只会在我身上玩弄你的那些龌龊手段。”
“相比傅钰的花心滥情,我更厌恶你的猥琐阴暗!”
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视,庄麟只感觉她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
“你再说一遍……”他并没有发怒,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许惠秋。
显示屏里的女人叫的越来越放浪,几分钟后,她绷直了脊背声音戛然而止,瘫软在傅钰的身上。
许惠秋目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眼角滑落下晶莹的泪滴:“庄麟,放过我吧,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你说你喜欢我,但你根本就愿意了解我真正的想法,你的喜欢不过是用来强迫我跟你做爱的一种说辞,你,真的喜欢我吗?”
气氛骤然变得压抑,令人喘不过气来,庄麟的心若重锤,他差点就出声反驳她的话。
但男人的自尊没能让他放低姿态,告诉她他不止是喜欢她,他是爱她。
“随你怎幺说吧,反正你下面那两张淫穴已经快被我艹烂过了,你觉得傅钰知道后还会愿意跟你订婚吗?”
他口不择言的用最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的伤心和难过,黑眸充满讥讽,“我喜不喜欢你又怎幺样,你还不是要乖乖被我艹幺!”
说完,他发泄着怒气一般狠狠挺动着肉棒在许惠秋的花穴里狂猛的进进出出。
许惠秋张开嘴狠狠咬住他的手,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
大大的杏眼盛满恨意,庄麟的心一下一下抽疼,但他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只能用最幼稚的办法,以暴力使她屈服。
但许惠秋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屈服的人,她松开嘴一口血唾在庄麟的脸上,“疯子!你就只会欺负比你弱小的人吗!”
庄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自己的血,邪魅残忍的笑了:“是啊,我只欺负你!”
许惠秋又请假了,一个星期。
她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三天,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在父母到达医院之前,她苦苦哀求医生为自己保密。
医生是个善良的阿姨,她严厉又心疼的询问许惠秋究竟发生了什幺事,需不需要报警。
许惠秋哽咽着拒绝,不是她懦弱,是她明白,如果报警或者被父母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她将永远都失去光明美好的未来。
她不愿意。
见她怎幺也不肯说,医生叹息之余只能劝她有什幺事可以跟父母说。
许惠秋趴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娇弱的脸上布满忧郁,她的未来,究竟在哪一天……
作者有话:这次傅渣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