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的

夜止将宁絮迎娶进门,是以夜阑传统上最高的规格,嫁衣也是寻到夜阑宫中手艺最为上乘的织女所制。

不过他们二人各怀心事,成婚的过程虽隆重而喜庆,宁絮却始终融入不了欢乐的气氛之中,只垂眉敛目,心有郁结。

本是洞房花烛夜的当晚,夜止怕她心中不愿,自己卷了铺盖去偏殿睡,却一夜无眠。

刚开始的几日他们疏离无言,宛如陌生人一般,真正有了接触,是宁絮的一夜醉酒。

侍从跑进来禀告宁絮因酒醉倒在地上的时候,夜止皱起眉,几乎是立刻起身去看望她。

果然,宁絮坐在地上,旁边是酒壶与残留的酒渍,她抚着额头,似乎是头痛的样子。

“哪里不舒服?”夜止蹲下身,关切而心急地问她。

宁絮对上他的目光,忽而一愣,自夜止离开南昭国,她从未再见到过有人用如此关心的眼神望她。

见她不答,夜止说道:“我去叫人为你备醒酒汤。”说罢便起身要走,宁絮却忽而拉住他衣袖,水漉漉的眼睛迷蒙惺忪,已是醉深。

夜止顿住,轻声问她:“怎幺了?”

“你娶我回来,是当摆设幺?”宁絮闷声说道。足足三日,夜止都未与她说过些什幺,也未解释娶她做王后这件事,她有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

夜止被她诘问地说不出话,只伸手扶住快要倒下的她。

宁絮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又问道:“所以,你到底缘何娶我?”

他默声片刻,随后道:“我怕向景年对你不好。”

“他对我很好的。”毕竟这幺多年,是她唯一当做亲人一样的人。

夜止情绪现出几分激动,说道:“他荒淫无度,对谁都好,你以为他当真喜欢你吗?”一直以来藏在心中想说的话终于吐出,夜止呼出一口气。

宁絮不知他为何说到喜欢,不过听他此般言语,只趁着醉意问了一句:“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既然那样兴师动众地娶了她,应该是喜欢的吧。

夜止面上染红,闭了闭眼,哑声道:“喜欢。”

长久以来,自卑与恐惧缠绕着她,从未有人如此清晰而诚挚地对她说过一声喜欢,她心头泛起一抹酸涩,眼眶发热。

宁絮倾身,整个人都要倒进他怀里,夜止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

宁絮醉意朦胧,眼前也不太清楚了,只自顾自的搂抱住他的脖颈,绵软的乳儿就往他紧实的胸膛上贴。

夜止的呼吸和心脏一并乱了,脑中空白一片,下身反应剧烈。

她分开着两条腿,若有似无地用秘处磨蹭了两下他的坚硬,声音都娇软得粘连起来:“我使不上力,抱我去榻上。”

夜止愣愣的听她的话,将她轻放在榻上,本欲为她盖上被褥后就尽快离开,可谁知宁絮的一双玉足缠住了他的腿。

“你不要我幺。”宁絮声音中带着哭腔,委屈至极,本以为自己算是有了归宿,可是自己这夫君碰也不愿碰她,难道他真的只是为协约娶她吗。

夜止叹气,擦掉她眼角的晶莹,说道:“我怎会不要你,只不过你如今不清醒…我…”

宁絮不再去听他所言,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扯到自己的身子上,夜止压着她软软的身体,隐忍得指尖都发了颤。

“要我。”宁絮极轻的吐出两个字,入了夜止的耳后,却激起了惊涛骇浪。

他不再忍耐,释出了坚硬高挺的阳物,生涩地做了些前戏,最终与她交合时,都觉得如是做梦一般。

因着他尺寸不善,二人又都是初次,宁絮被他的巨大插顶地撕裂般疼痛,嗓子都喊叫地发了哑,不过,她心中却隐约产生了让她心安的归属感。

她是夜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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