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的夜晚,洛阳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花灯如龙,摊贩叫卖不绝于耳。
一对身着华服的青年夫妻相携走在街头,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男的五官深刻,面容俊美,通身贵气逼人。他看上去约有二十七八岁,但他周身的凛冽气度却不像是这个年龄就能有的。如墨黑发用玉冠束在头顶,一丝不苟,端正严谨。
男人身旁的女子大概二十出头,梳着妇人发髻,眉目如画,端丽秀美。她耳畔缀一粒明珠微微晃动,整个人如同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一般。
过往行人纷纷注目,任谁都觉得这二人真是金童玉女般的一对佳偶,兴许是某个权贵之家的少爷少奶奶之类的。
尽管已经过了很多年这样的生活,这样被人上下打量,女子还是略有些不自在。
这男人挑剔惯了,到哪都要讲究吃穿,看到凡间剪裁时尚的华丽衣裳就乱买,硬要两人一起穿成一套,这般招摇过市。
他倒是很坦荡。
想到这里,女子不由掐了一下丈夫的胳膊。
男子知道夫人不高兴了,便捏了个障眼法。下一瞬便再无人将目光投到他们身上,尽管仍是华服丽人相携而行,在行人眼中却已和普通人毫无二致,真是不可思议。
这二人正是难得放假到凡间游玩的天帝夫妇。
“陛下…你看那里……”
天后娘娘看到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子,颇有兴致,拉着天帝去看。
天后拾起摊上的小玩具看个不停,老板也很上道,介绍得天花乱坠。
很快天帝怀里就多了一大堆东西。
“这个小拨浪鼓可爱,要给菲菲……”
天后娘娘乐孜孜地一边挑选一边筹划着给孩子们带些什幺东西。
菲菲都多大了还玩这个?
天帝叹口气。
正在这时,有一对小情侣从他身后经过。
娇俏的女郎指着不远处的糖葫芦娇声说:“杰哥哥,我想吃那个。”
她的郎君满目宠溺:“吃是可以,但是太甜了只能吃一根。”
女郎不依,缠着情郎要多吃几根。
两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地走远了。
天帝听见他们的对话,忽的心头微动。他不由看向还在和老板讨价还价的天后,如玉的脸庞在树上花灯的映照下显得柔和极了。
等到她终于讨论出一个满意的价格,她回头看向天帝:“夫君,来付钱呀。”
笑靥如花。
天帝恍惚间觉得许多年未见她这样的神色了。
天帝将她买的东西收好后,天后满意地挽上他的胳膊。
“梓童。”
天后听他叫自己便擡头看他,眉眼仍带着笑意。
天帝看着那双美丽宁静的眼睛,喉结轻微滚动了下。
他别过头去重新看着前面,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梓童还记得,我们成婚前是怎幺称呼我的吗?”
天后美目流转,似乎是想了下,忽的一团红云浮上了她的脸颊。
她不作声。
天帝也没有继续问。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前进,直到天后再次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
在天后的指挥下,两人又逛了布店、点心店、金店。
天帝重复了经历了几次抱着一大堆东西还要付钱的要求,两人满载而归。
难得休假,两人不打算回天宫,径直找了城里最好的客栈,准备住一晚次日再回去。
一进房天后就在床上坐下了。
“买东西真累呢。”她轻声道,口气却是轻快的。
但她没有得到天帝的回应。
天帝简单收拾了下,慢腾腾地走过来坐到她身边。
他坐得很近,天后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意。
但是……
天帝坐下了没说话,天后不由看向他,只见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眸深深。
天后对他太过熟悉。
他们平时都很忙,他们确实好久没有……
他怎幺忽然……
“陛下……”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整个放倒。
大手缓缓抚上柔美的躯体,极慢地一层一层褪去衣衫。
富有力量的男性身体覆盖了上去。一边爱抚着一边缓缓亲吻。
呼吸滚烫,喘息加重。吻逡巡过耳畔的明珠,慢慢下移,直到落在巍峨的雪峰上。
“哎……陛下……”她不由轻吟出声。
顶端那颗樱桃被含住,打着圈儿舔弄着。
她脸红得快滴血,手指慢慢抚上他的鬓角。
男人侍弄着两朵丰盈,忽的在一朵的顶端重重吮吸了一口。
“唔!…”天后失声叫出来,“落哥哥!”
睽违多年的爱称脱口而出。
这声一出口,动作骤停。
天后愣了愣,有些微微窘迫地转过头。
俏脸被男人强硬地掰回来,霸道而迫切地吻了上去。
“再叫一遍。”间隙里他低声哄着,“然然……”
他和她都想起了很多事。
那时候他是天宫不苟言笑的太子,她是西海温柔沉静的小龙女。她到天界和其他神族的小神仙们一起学习,而他,是负责教他们的老师。
“殿下……”她好像有点害怕他,总是拘谨地这样叫他。
尽管他很努力做出温和的神态,可她好像还是很怕他。
为什幺呢,明明她平时和别人在一起时总是笑着的啊。
他不满意,找了许多借口制造和她独处的机会,又带她去许多地方,希望她忘记自己是她的老师,对他稍稍亲近一点。
她还是不叫他的名字,甚至没意识到他的别有用心。
直到他听说老龙家要给她安排相亲,他气急败坏,把喝醉的她骗上了床。
他哄她叫自己哥哥,她在他身下啜泣着说了:“落哥哥轻点。”“喜欢落哥哥。”
他又是欣喜若狂又是心痛难当,第二天一早她还没醒,他就跑去西海提亲了,害的她醒来没见到人又哭了一会儿。
那之后,她就一直叫他落哥哥,直到他成为天帝,两人便不在人前那样亲昵了。
常落贴近爱妻的玉颈,诱哄她再说些什幺。
玄然由于动情眼里亮亮的。虽有些羞臊,毕竟已久为人妇。她红着脸,握住那根直直顶着她大腿的巨物,极有技巧地抚弄。
“落哥哥最坏了…”她娇嗔地逗他道。
她感觉覆在身上的躯体更加滚烫了一些,耳畔传来让她心跳加速的低沉喘息。
男人一只手抚着她的脸不停地亲吻,一只手移至身下,覆在她柔软的手上,和她的手一起,揉弄自己的分身。
抚着她脸的那只手慢慢下去到了其他地方。
“然然湿了。”他陈述。从她私处离开的手指落在她腰间,带着湿润。
身下的娇妻眼中带着盈盈水光,眼神迷离着看他,带着化不开的情意。
殷红的唇微启:“是啊。”
常落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将手中的巨物导向身下那处,抵着滑腻的穴儿厮磨。
“落哥哥不进来吗?……”
私处的摩擦让她不由呻吟出口。
“嗯……啊……”
“……唔!”细小的求欢变成了惊呼。他就那幺顶了进来。
玄然有些奇怪,须知他以前都坏得很,从来不肯老老实实一步到位,最喜欢逗得她受不了求饶才开始。今天怎幺这幺听话……
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顶进来然后停在那里。
常落红着眼轻喘着气,看着身下女人扑闪扑闪的眼睛,知道她在想什幺。他不由失笑,不再理会,低下头吻住她,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直顶到花心。
“哎……落哥哥……呜呜……”
她哪里知道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似乎不知道今夜的她格外美丽。拉着他的手,笑起来和少女时一般无二,甚至刚才还叫他“落哥哥”……
早在街市上时他就想这样,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只会哭着叫他。
玄然不住地娇吟哼唱,她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叫他的名字。
在他极为驾轻就熟的顶弄下她很快泄了第一次。
“落哥哥啊…好…喜欢……”高潮时她低低地在他耳边说道。
甬道一缩一缩地试图夹紧体内还在不停抽插的玉茎。
常落抱起她下床,让她坐在房内的桌子上,掰开两条玉腿放在腰间,再次对着红嫩的腿心肏起来。
他很久没有这样狂放,玄然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随着他的节奏娇哼。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桌子。
不记得去了多少次。在桌子上面对着他,又背对着他,回床上面对着他,又背对着他。最后已没了力气还要趴在他身上被他一顶一顶的。
玄然疲惫极了,但她也享受这少有的放纵。她的落哥哥于她更甚于最强的媚术。
结束后他抱着她在浴桶中清洗时又来了一次。玄然不乐意地哼哼,在水里太涩了她不喜欢。
等到终于尘埃落定,她困倦地偎在他怀里,小穴还未完全从激烈的收缩中平静下来。
“落哥……”她觉得很甜蜜,刚想和他说句好听的话,却被他强硬地堵住了嘴。
她这样娇娇软软地叫他,他可又忍不住了。
第二天出门时,玄然总疑心客栈的人都在看他们。闹了一晚上,怕是别人都听到了……
常落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犹豫了下还是没告诉她其实他早已在房间外设了结界。
她这样羞涩倒也很可爱。
回天宫时,在云端上玄然心中忽然有些许不舍,想到回去后又要整日做出端庄气派的样子,她不由得留恋在凡间的晚上。
这时她原本一脸淡漠目不斜视的夫君忽然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以后每个月我们都出来。”
玄然脸上的笑意从眼角溢出来。
“落哥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