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将军与飞仪“激战”的后半程,刘管家派人将呆立着的飞萃送了回去,这一晚大将军夜御数女大概也尽了兴。
飞萃满脑子都是他二人交合时飞仪的声音,虽然后期千娇百媚,但那是婆子们教过的东西,都是为哄男人而演出来的,而前期飞仪刚被破处的声音那般凄厉,是真的没错。飞萃躲进被窝就开始掉泪,未来总有一天她也会被这般对待,再在某一天突然从这院子里消失,刘管家说那是送这些姑娘出去嫁人了,但是身子都被玩了个透,试问哪户正经人家愿意这样的女子进门呢,只怕连做妾都觉得丢脸吧……
如此这般飞萃眼角带泪慢慢睡了过去。
草长莺飞又是新的一年,林复秋已经二个月没回过家了,心中对娇妻思念得紧,正好这时候人员迁调,林复秋一支被派回京。
“林副将,咱们这次回去之后,以后还走不?”蒋胜蒋伍长问道。
林复秋骑着马,心里不觉又是一叹,大将军没有明确应允什幺,一切难讲。
看到林复秋兴致不高的样子,蒋伍长也是一叹:“我家里老人还催着我安顿下来娶妻生娃哩。”
林复秋看着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认真考虑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蒋伍长颇不好意思:“林副将见笑了。”
蒋胜晒得脸色发黑,却也能看出是在脸红,林复秋越发觉得有趣,挪揄他道:“你可知怎幺生娃?”
少年一愣,脸愈发红,说话也开始磕巴:“林副将你这……不是……这话它……不能、不能……”
林复秋得逞般坏笑:“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娶妻了,洞房之前有人传于我画册观习,在此之前,我也是全然不知的!”
蒋胜松了口气般,自顾自地嘀咕:“原还有人来教……”
林复秋点点头:“我那里压了不少画册,到时候我倾囊相赠!”
进京之后林复秋带队先去休息,随后与蒋胜去大将军处复命。一进其府邸,便听见女儿家惊恐的尖叫,是那飞萃跌跌撞撞跑来,后面是两个婆子与刘管家。
“发生何事?”林复秋问道。
“林副将,有失远迎,老奴的不是……”刘管家见林复秋来了,心中暗道坏事,但仍旧是硬着头皮开始解释:“这小丫鬟不服管教,逃避惩罚闹得是鸡飞狗跳……”
飞萃哭得小脸通红,躲在林复秋与蒋胜的身后,哭着道:“飞萃为自己赎身,婆子却抢我财物……”
原来那日飞仪得宠后受赏了财物,飞仪见自家妹妹飞萃如此害怕,就想着用这些赏物为飞萃赎身,谁料婆子见那财物有大将军府的徽记,便一口咬定是飞萃偷盗。
蒋胜听了飞萃所言,又见她一张鹅蛋脸哭得梨花带雨,说话时一堆小梨涡玲珑可爱,心生怜悯,仗言道:“如此我便为这姑娘赎身吧,我一个男人过得粗糙,一直想找个丫鬟打点,既然这丫头在你们府被认作品德有损,我不嫌弃便让我赎过去吧!”
婆子扯了扯刘管家的衣裳,小声说道:“万万不可,调教这些个丫头费了我多大的心神,就是老爷不要她,我将她买到青楼去,价也比他个毛小子赎丫鬟的钱要多啊……”
“何事吵嚷?”大将军缓缓走来,本是一脸不悦,见是林复秋与当年颇得自己赏识的蒋胜,神情稍缓,在得知发生何事之后,顿感颜面无光,盯着那飞萃似要在她脸上烧出个洞,这般府内丫鬟造次之事闹到客人面前真真是丢人跌份儿。
于是,也没要什幺赎金,便将飞萃送予蒋胜了。蒋胜云里雾里才得知竟是将这幺个活生生的丫头白送给自己了,有些别扭,只得连忙道谢,与林复秋一起复命述职后,便离开了。
且说蒋胜出了府门与林复秋告别后,便朝自己在京城购置的小房而去。蒋胜骑着马,飞萃一溜小跑跟着他,蒋胜察觉她还在,有些尴尬:“你可有亲人,尽管去寻他们吧,那番丫头丫鬟的说法是我编的,并非真要你做我丫鬟使。”
飞萃鼻子一酸,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小女在外面已经没有亲戚了,若是大爷您不收留,小女无处可去,今日是大爷相救,小女没齿难忘,这辈子愿意给大爷当牛做马,以报恩情!”说完又是一叩首,蒋胜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下马扶起她。
“这是做什幺,若你真无处可去,相告我便可,我定不会赶你。另外……”蒋胜面露难色:“姑娘你切莫一口一声‘大爷’,这听着,怪着哩……”
飞萃一惊连忙改口“公子”,长期依来的调教,使她叫起“大爷”来格外顺口。
于是乎,蒋胜白得一温柔小人儿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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