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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年将她抵在门上,慢条斯理地吻着,舌尖轻轻带过下唇,蛊惑她来品尝,轻而易举地撬开贝齿,舌与舌缠绵,是烟草和薄荷的味道。津液在口中搅动,容辞年将手放在云清的颈上,大拇指在动脉轻轻摩挲,云清忍不住溢出声,他停下来,嘴唇继而离开牵出一道银丝,他开口,声线低哑:

“没试过?”

云清被吻得有些发懵,脸上和耳朵热的有点发红,迷茫地回了一句:“什幺?”

容辞年擡手轻轻搓了搓她的耳朵,云清觉着痒稍稍偏了头却被掰正,他笑,在她耳边吹气:“没接过吻?”

云清楞了楞,还没回过神。

“算了”容辞年凑近,唇瓣擦过脸,停了一下,吻在额头上。

三个小时前:两人还是陌生人,一种对于云清来说微妙地带着欲望暗潮涌动的陌生人的关系。

容辞年,那个少年如他名字般清冷温雅,茶色的眸,极长的尾睫还有白的有些病气的皮肤,在夏日的树荫下是与电影情节极为相似的画面,少女也与电影情节一般老套地一见钟情。云清觉得容辞年是朵高岭之花,在她不算太长的青春里可遇不可得,他是只能仰头看看的星光,她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藤蔓在这星光下疯狂生长,然后将她整个包围、紧缠到她再也不能逃脱。

初秋的太阳还是和盛夏一样的热,云清刚从书店出来,手上抱着一袋教辅,没带太阳伞,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太阳走。连城的公路旁树不多,她总要在树荫下走一段,在太阳下跑一段,如此反反复复,云清总算想起还有个远道,虽然远,但在老巷胡同里到也凉快,于是打开手机,上面躺着两条消息于是点开:一条是我临时要出差这几天不回来了,另一条是钱打在卡上,来源都是母上大人。云清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前,应该挺急着的,那时候才刚刚吃完饭没多久,不知道碗有没有洗。

想到洗碗,云清叹了口气。

点开导航,悠悠晃晃地在巷子里走着,虽然不大的巷子很凉快,但是云清还是想早点回去吹空调。

“好像,有点不大对”,看着导航的飞机尖歪到一边,云清无比憎恨自己路痴的缺点,想起前几天刚有新闻说有女大学生在小巷被杀,正想着,身后传来脚步声,云清被吓出一身冷汗,想拔腿就跑,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还没迈出的腿一软连书带人,摔在了地上。

一秒,两秒,云清听见捡书的声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面孔——是容辞年,那个她暗恋的少年。她看着容辞年,直到容易年拿着书走近她。

他蹲下,将书递给云清。

“谢谢”云清低声说,天知道她多想钻到地缝里。

“不用,以身相许就可以了”对方淡淡的说。

云清没想到容辞年的回答如此…幽默,擡起头一脸懵逼又想开口问他说的是什幺,那人将她捞起,横抱在手中,容辞年又开了口:

“就是说,和我做爱。”

云清微微喘着气,嘴唇有点红肿,容辞年离开客厅,又提着医药箱回来:

“过来坐着”

云清乖乖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容辞年将古茗的脚放在小凳子上,骨节分明的手包着她的小腿处理伤口。

“疼”云清忍不住开口。真的,太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腿上擦药的力度轻了些。

稍微处理了伤口,容辞年拿来湿毛巾为云清擦了擦脸,随后拿了湿巾擦拭云清脚踝上沾生的尘土。

“为什幺,亲我?”云清看着他的睫毛,忍不住开口。

他没擡头但回答的很快:“想上你”

云清有点不明白,明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有的话也只是云力暗恋他一年多而已。

似是知道有云清在想什幺,容辞年说问:“你在霁镇住过?”

云清点点头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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