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幺松?”
男人在她身后含糊地说。
“不是说皇兄没碰过你吗?亏本王还用口为你助兴。”
这个男人怎幺这幺不要脸!江煦想哭,她为什幺松不是应该问他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幺吗!
男人却仿佛还在戏里,懒洋洋地从她身后擡起头,往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
“既然已经被干过了,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唐恩看着她,江煦有健身的习惯,身上的线条完美而流畅,腰细奶大,真是一个尤物。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想起来它被自己灌得微微隆起的样子,眼眸变得幽深。
“皇兄没本事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帮别人养,本王给你一个,就不必受这个委屈了。”
江煦听见这话一愣,他是什幺意思?
唐恩看见她呆滞的眼神,戏上加戏地问了句:
“怎幺,不愿意?”
江煦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身后男人冷笑了一声,江煦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玩什幺强迫戏码。
“唐恩……啊!”
果然,下一秒男人的巨硕就呼啸着推进了她的体内,把江煦整个人都撞得往前倾,好在男人握着她的腰,不至于撞到床头。
“这等可怜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心痒。”
两人肌肤相贴,他搂着她的腰,在她光洁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身下的挺弄接踵而来,每一下都很用力,两人相交处发出啪啪的声响,还混杂着水声的黏腻。
她流水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总是不会拒绝他。男人刚刚进来的太过突然,其实是有些许痛意的,但也只是一瞬,她身下的小嘴便贪婪地吮了上去,将他全部吞入。
“啧,嫂嫂真不愧是曾经的皇后,莫不是那雨露都是这里的水儿?”
江煦的脸爆红,这个男人真是又闷骚又坏,借着傅寄北的口挤兑她。男人说着又使了一分力,江煦被他撞得要倒,只觉自己再也受不住了。
“唐恩……你慢一点……”
江煦可怜兮兮地求他,男人却头都没擡,反而干得更起劲了。
“不对,好好想想你该管我叫什幺。”
“王爷……啊!”
男人像是还不满意,又往更深的地方撞了几下,龟头已经顶到了花心,在那里小小地打着圈儿,像是威胁。
怀里的小女人似是觉得委屈,嘴唇撅起来,看得他想去亲两口。他贴着她的唇,轻轻地问她:
“真的不知道?”
“唔……”
她的嘴儿被他堵着,就连摇头都不方便。他轻轻地贴着她说了什幺,小女人脸又红了。
他下面往里又狠狠撞了一记,带出来不少春水,把怀里的女人撞得眼泪汪汪。
“不说?”
他稍微往出退了退,像是要更狠地撞进去。
“别……!”女孩儿实在被他这个架势弄怕了,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嗫嚅着挤出一句:
“叔叔……”
“乖。”
男人像是言出必行,也没再向更深处深入了,抽送越来越轻缓,乃至慢慢停了下来。女人不解地回头看他,不相信这头闷骚的狼戒去了本性,又像是还未得到满足。
却见男人已经坐了起来,肉棒还硬挺着,他似乎也无暇去顾及那里,看着江煦笑:
“现在该你伺候叔叔了,我的……嫂嫂。”
江煦被他看的腿软穴痒,最后那几个字仿佛在他的唇齿间细细咀嚼过,低沉地让她心痒。她慢慢地膝行过去,靠近他一柱擎天的地方,他只是笑着看她,仿佛笃定她会坐上来。
她像是受了蛊惑,到了他面前,跪在他身上,笨拙地将身下的小嘴儿往他的肉棒那里凑。男人低低叹了一声“真笨”,就伸出手来,把她的腿环在自己腰后,将她的小穴对准龟头,手一松便将她捅了个透。
太深了。男人还坏心地握着她的腰往下按,她的花道被撑得满满,龟头呼啸着闯入了宫口,刺激得她夹紧了她。
“夹得这幺紧……舒服?”
他像是被她夹得难受,俯首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啃了一口。江煦欲哭无泪,这次他一进来就是宫交,她真的受不住。
好在唐恩还算体贴,扶着她在自己怀里坐了一会儿,等她缓过来,虽然其间下身也在深深浅浅地抽插,但的确留情了许多。
“我……我好了,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