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进来两月有余,从未见过花芳果母亲,都是只闻其声。
一个妖艳夺目的女子打开房门,她身上只挂着一件黑丝的睡裙,雪白的香肩还有被人啃噬过的红印,呈现出诱人姿态,她睡裙肩带脱落到臂肘,丰盈的奶子半遮堪堪而露。
女子倚在门框上,媚眼如丝的打量周秉礼,“你是……新客?从哪里知道我的?”她说着拉周秉礼进屋。
周秉礼阴着脸,没有随她一起进去,“我不是来照顾你生意的,我有事和你谈,你穿件衣服出来。”
经历过刚才的凶险,周秉礼不能把花芳果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要做她的门神,把她所有的危险都隔绝在外。
女人慵懒的转身,叹声到,“和我有事谈,哼,你还是第一人。”
她裹着一件浅灰色羊绒大衣,手里夹着一根烟,和周秉礼并肩站在楼道中,把自己弯卷的棕色头发别到纤颈一侧,动作熟练的打火,略低头点燃手中的烟,深吸一口,舒适的吐出圈圈烟雾道,“你找我什幺事,说吧!”
“小果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这里人多混杂,在这里太危险。而且,她都五岁了,就算不读幼儿园,也快到上小学的年纪……”
周秉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我没有听错吧,你来找我,居然是为了我女儿?哼!她读什幺书啊,做我们这行,不需要读书,只要张开双腿会叫就好了!”
“你……”周秉礼被她的话气的脸色发青,双手紧握,手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怎幺?你以为你是谁?我女儿读不读书要你管吗?”女子说完转身欲往回走。
周秉礼猛然拉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裹挟着隐忍的怒意,“她上学的钱我出,她不能走你这条路!”
“哼,有什幺不能!她妈妈是个贱货,她以后也是,就是被男人随意操,靠身子赚皮肉钱的贱货!”女子说完掐灭手中的烟,无奈轻笑道,“这是我的命,也是她的命。”
“我不会让她和你一样。”周秉礼坚定而决绝的说。
“她是我女儿,你管得了吗?”女子回眸抽动嘴角冷笑,“我若不是看她小小年纪就粉嫩可爱,长大一定娇媚美艳,可以帮我赚钱,你以为我会养她到现在?我在泥泞中爬不出来,我绝不会让她走出去,要沉沦,就一起沉沦!”
周秉礼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让花芳果重蹈她母亲的覆辙,他一定要帮花芳果摆脱命运的枷锁。
一天早上天未亮,女子再次敲响他的房门,她声音少了之前的媚气,柔婉许多,“你和我说完,我想了几天,小果……”她说到这里含泪哽咽,“还是该上学。我这辈子是毁了,不能拉她一起毁。虽然我都不知道她是谁的种,可她毕竟身体里有一半血是我的。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若不是你一番话,也许……她就真的……和我一样了!”
周秉礼没想到女子会突然间醒悟激动说,“那我们一起抚养小果吧,我现在正在面试G馆的考古人员,等面试通过,我就有正式工作,我们一起给小果最好的教育。”
女子听完他的话眼眸一缩,上前一步,丰盈的身子紧紧贴靠在周秉礼身上,再现柔媚之态,“你是……喜欢我才对她这幺好,还是,单纯喜欢她?”
周秉礼后退一步道,“小果很聪明,很懂事,我是觉得她应该得到好的教育。”
女子凄然一笑,她虽然妖媚,但脸上的胶原蛋白已经不再丰富,一笑间眼角露出三四道皱纹,“那就是喜欢她了?”
她长叹口气,“我真羡慕她呀,才五岁,小小年纪就有男人愿意这幺为她付出。而我……”她说到这里抹掉眼角的泪,苍然不甘道,“为什幺就没有呢!”
周秉礼在收到录用通知时兴奋的大叫起来,他好久没有这幺开心过,他兴冲冲的往家赶,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小果,他想的最多的是以后有固定收入可以让小果上学,给她一个好的教育,当他走到楼道时停住急行的脚步。
花芳果家被界线隔开,好多警察围着,有的拍照,有的询问。花芳果就站在一旁,目光空洞无神的望着门里,门里面,她的妈妈,那个曾经打她骂她的妈妈再也不会打她骂她,因为她已经永久的离开。
周秉礼深呼一口气,他已经预料到发生什幺事,但为了确定,他还是开口问警察,“发生什幺事了?”
警察打量周秉礼,“你是?”
“我住在隔壁。”
“哦,那你最好还是搬走吧。这个房里发生命案,一个卖淫女子被嫖客殴打,最后窒息而死。”警察毫无感情的说,他看向花芳果,蹲下身问,“小朋友,你还有其他亲戚吗?”
花芳果愣愣的摇摇头。
警察站起身和旁边的同事说,“估计她也没什幺亲人了,我们先把她送福利院吧!”
花芳果听到这话,擡眼看周秉礼,眼神依然空洞,无悲无喜。
周秉礼对上花芳果的目光不知为何心剧烈的抽痛,一股火气突涌,嗓音瞬间沙哑了,他声音颤抖如筛子,“我……能不能领养她?”
花芳果听到他的话,猛然抱住周秉礼的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的悲伤又委屈。周秉礼蹲下身,把花芳果抱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他也哽咽了。他抚着花芳果的头,“小果,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只要有爸爸在,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爸爸一定会照顾好你!”
在花芳果心中,她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爸爸,那个她看到就觉得有无限安全感的男人。
周秉礼没有去考古队,因为考古队总是出差,他没有办法好好照顾花芳果。他为了她,辞去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工作,但是他一点都没有后悔。
刚开始,他带着她生活艰难,但是不管多艰难,他都好好的护着她,把最好的都留给她。后来他在大学老师的介绍下,去一家古玩行卖古玩。因为自己对此有研究,入了这个行当,越干越顺手。
在赚到第一桶金后,他就自己开个古玩行,暗地里经营明器生意。
花芳果在8岁那年大病一场,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十天才出来。经过那场大病,她可以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很多明器都十分凶险,是绝不能碰的,他看价值,花芳果帮他看凶恶,一来二去,他生意越做越火,经济条件自然越来越好,给花芳果的当然更是最好的,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花芳果。
周秉礼发觉自己对花芳果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是在花芳果初二那年。花芳果月经初潮,流了好多血,第一次见自己下身流血,花芳果吓得抽哭不止。周秉礼一边耐心的哄着安慰她,一边给她擦两腿间的血。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腿心,看到女儿腿间阴户粉嫩时,下身彭然而起。
从那天开始,他发现自己对女儿反应越来越强烈,有时候看她穿内裤在家里走动就会不可控制的硬涨起来。而且晚上自我解决时,如果不想到女儿,根本射不出来,只有他想象插入女儿的小穴,想到被自己插入后女儿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才可以射的淋漓尽致,畅快舒爽。
射精之后,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他没想到自己这幺变态,对女儿有这幺强烈的感觉。这些年,和花芳果相依为命,他从来没有想过找女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别的女人对花芳果不好,让女儿受委屈,可他现在必须要找一个女人,要不然,他真的害怕自己哪天兽性大发,对女儿做出越轨的事伤害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