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迷茫无助地看他,眼底是细碎脆薄的水气,“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已经忍不住呻吟声。易嘉鸣低低地笑,用唇舌帮她堵住嘴,松开她的手腕,擡起她的两腿盘在腰后,两手捧住嘉宁发烫的臀瓣,骤然加快速度,顶在门板上,一连抽插几十下。
雕花木门再稳重也被紧贴的女体撞出轻微的晃动。嘉宁顾不得,被操得只剩喘息,被吻得呼吸不畅,一层高潮迭一层,身体颤抖得不可遏制,下身不断涌出水来打湿耻毛和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嘉鸣的脚面上。
眼见嘉宁几乎要晕过去,易嘉鸣放缓动作,悬空抱她到床边放平她上半身,自己站在地上,捏着她的臀瓣往阳具根部缓缓地送,低头观看近距离立体活春宫,自己紫红粗长的性器被嘉宁柔嫩的软肉套弄吞吐,抽出时带出内里痉挛着的粉肉。
嘉宁真的被干到昏厥,干到失禁。内裤被嘉鸣扯破了堵在口中,她发不出声地哭和痉挛,看到自己下身喷射出激烈的液体,随着生猛撞击化作纷杂水花,打湿整张床单。
嘉鸣在吻她的鼻尖,温柔地劝说他的姐姐,“你可以打这种主意,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没有用,对你,我永远不会腻。嘉宁,你明不明白?”
嘉宁的全盘计划被拆成一盘散沙。早就知道易嘉鸣心思缜密做事狠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些手段会用到她自己身上。
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嘉宁蹲在马桶上愣愣敷完两张消肿面膜,才勉强面有人色。佣人送来早餐,轻声细语,说少爷陪梁小姐去饮早茶,顺便赌马。
对梁小姐也算是敷衍得滴水不漏。嘉宁点头说:“我去公司,晚上不回来。”
午间,佣人把大小姐的原话转告给赌马归来的少爷,易嘉鸣“嗯”了一声,哼着歌换衫出门。
易嘉鸣不急,他和嘉宁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家族病史,如无意外,寿命应当远远超过东亚人平均水平,还有大半生可以玩你追我躲的猫鼠游戏。他兴致盎然。
也并非事事顺遂,昨天阿骁在九龙一间照相馆看到一沓相片。客人洗完相片,小心拿走相片和底片,但照相馆学徒认得影像中人,动了手脚留多一份,交给阿骁,阿骁又拿给易嘉鸣。
易嘉鸣在去往周子昭派对的路上翻看这沓相片。显然是偷拍所得,距离虽远,但长焦镜头成像清晰,看得出山顶葱郁树木,白色别墅外墙,玻璃窗内交叠纠缠的人影,是易嘉鸣将易嘉宁压在书房桌上,嘉宁两条笔直长腿夹在他腰后,满脸是爱欲昏沉的泪,下一张相,是他握住嘉宁布满精斑掌痕、被纯黑领带绑缚住的雪白脚腕,亲吻舔舐小腿上那道陈年的疤痕,缱绻而贪婪,信徒朝圣一般。
他凝神观赏,如在卢浮宫面对名画,阿骁一言不发,神情古怪。
易嘉鸣按住照片,咳嗽一声,欲盖弥彰解释:“干嘛?拍得好还不让得意,约等于要我看A片时敲木鱼做和尚。”
阿骁心想,我老板好变态。
再劲的绯闻都要有命见光才能烧起火花。易嘉鸣在印刷公司埋好耳目,守株待兔,他优哉游哉陪梁珺怡买马买包买珍珠奶茶,到午间都没有收到任何讯息。那些照片没有刊发出街。
次日仍然没有,再次日,影帝出轨大肚婆糟糠妻、港督幼子在街头被泼水、大波港姐与大肚富豪拍拖被曝光,某条可以震动港股的乱伦绯闻都快要过赏味期。
拍照的人根本没有想要见报,被拿走的那沓相片别有他用。
易嘉宁一连几日没有回家,易嘉鸣知道姐姐乱了阵脚,放她自愈,不去打扰。周一,他终于忍不住,换了一身新西装去中环,提抹茶大福和黄豆猪手汤探班,却得知易总今天请假。
他挑起眉,“请假?”
新来的助理只有二十二岁,尚未修炼成精,在易少爷靓过男明星的笑容里羞红了脸,清清嗓子,“因为周先生请易总去散心。”
他知道嘉宁昨晚上楼时不慎被人撞倒,摔伤手肘,因为大理石地面坚硬,手肘流血不止,甚至缝了五针。她不用麻药,缝针已经够痛,现在如果没事做,一定很难过。在这种时候请她去散心,只有周子昭那个马屁精做得出这种事。
易嘉鸣在商场顶楼咖啡厅坐定,要一杯青柠气泡水。
这里视野良好,透过高清玻璃,看得到楼下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碳灰西装的周子昭在陪嘉宁看专柜新款。
嘉宁瘦了一些,她的视线在货柜上逡巡,停在一双过膝靴上。身后店员捧来合她尺码的鞋子,周子昭大约叫了一声“嘉宁”,她回过头去,把洁白的脚穿进那双翡翠绿的细高跟。
周子昭品位太差,要不是因为要与周历山虚与委蛇,嘉宁才不会跟选翡翠绿高跟的男人逛街。
易嘉鸣不忍卒看,痛心疾首地移开视线,打开阿骁新递来的一叠资料。
照相馆学徒将新老客人一一筛查,带阿骁找到偷拍者的潦倒住所,跟踪他整整三天,最后见他从门口信箱抽出信封,里面装的大约是支票,因为次日他有钱买新游戏机,买澳洲牛腩炖肉,买鲜石斛煲汤。阿骁翻了垃圾桶,找出被撕得稀碎的信封,那款信封上有一个熟悉的印刷编码。
信封平平无奇,但有这款编码的信封,全港只有一个地方才有卖——是易嘉鸣无中生有的特殊编码,一年前开始,专供周历山办公单位楼下的杂货铺。
易嘉鸣当即冷笑一声。周历山拿到这一沓至关重要的证据,足以要易嘉宁身败名裂,要易嘉鸣无路可退,掺上别的手段,可以把杀易伯忠时留下的祸患斩草除根。
他和嘉宁是天生狐狸心窍,信不过周历山的一面之辞,看似老实巴交的周历山却也藏着后招,时刻准备着将他们拖下浑水。
港城又下了一场雨,接下去几日暴晒高温,街上人皆被晒得恹恹,唯有进了冷气足量的摩天楼,才能恢复吃人不吐骨的冷漠神色。港股红绿盘上数字跳跃,无数人攥拳凝视,胸中扭曲尖叫,祈求神爱世人:“升!升!升!”
鲜有人察觉其下隐藏的风云飘移。
易嘉鸣在周五凌晨两点零三分被一个电话惊醒。电话彼端是易嘉宁焦急的声音,“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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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8好意思我来晚了!我是不是失去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