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沚天生是不服管教的性子,放浪形骸,玩的疯时能把宋钦气得血压蹭蹭上升,但后者缓过气后,还是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有的容忍,都建立在宋沚必须按照他铺好的路子走的前提下。

他闹归他闹,可当他下达命令时,他必须遵从。

孙悟空是翻不出五指山的。

宋沚日子过得如鱼得水,也没想过要翻过这座山。

如果没有宋君芊的话。

也不知道萧楚那女人给他爷爷下了什幺迷魂药,竟然劳老人家大驾光临亲自来给他施压,他表面认怂,但心里明白让他娶萧楚当老婆真宁愿剁吊。

宋沚安逸惯了,懒得费脑,想到的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劝说萧楚退出,可一个两个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他来点真枪实弹才老实。

骚包如宋沚,也知道当时的自己跟宋钦硬碰硬讨不了好,只能放了宋君芊,伪装出屈服的样子暗中布局,他爷爷也不是蠢货,防着他有小动作,指不定派了多少人明里暗里盯着他。

宋钦的行事风格,凡是碍他事的人一律斩草除根,为了宋君芊的平安,宋沚不敢也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对她的在意,更别提去见她。

三言两语解释完自己的用意打算,他收紧胳膊扣着她的肩膀,“老子这两年多夜夜想你,你倒好啊,红杏出墙都安排上了,你说你这个小宋是不是欠收拾。”

他还在纠结她出墙他自己的事,君芊就没见过这幺无聊的男人。

自己露了狐狸尾巴让她抓到还怪她,没报警让警察叔叔来抓他就感恩戴德吧!

她骑跨在他腰腹处,挥动小手要捶他,可刚被他前后两面各来了一回的身子哪有什幺气力,抡起的小粉拳就跟棉花一样软,打在他身上就跟撒娇似的,男人喉间溢出淫笑,“老公憋了两年多,插得有点猛,芊宝见谅。”

说着动了动还杵在她身体里的那物,搅动一池春水,发出噗噗的水声。

不要脸的老东西,射了精还不肯拔出去,甬道里的积攒着一摊水无从宣泄,君芊的小腹处鼓起个小包。

两个人的衣服都穿着,唯有腿根的地方相连接,从外面看绝对想不到两人的下体这般淫靡。

他捉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舔舐,君芊感觉到甬道里的巨物又有苏醒的趋势,摆动着小脑袋撞他的胸口。

老色鬼!车都快给他摇塌了,还不嫌丢人呢。

她欲要从他身上起来,被他一把摁下,半软的肉棒顶她,“好不容易吃上肉,再来一回就放你走。”

君芊手得了自由,跟他比划着手语,不要。

她可还记得,他让别的女人挽手了呢。

宋沚见此笑得更欢,两手捧着她的小脸与她对视,“逢场作戏而已,再说了,老公的棒棒都在你的小逼里,吃什幺飞醋。”

她挥着手刚要辩解她才没吃醋,看穿她别扭小心思的男人立刻堵住她的小嘴,舌尖围绕她的唇畔描绘唇形,探入口中轻叩贝齿,知道他的意图,她咬紧牙关不让他进,他便下身往上一顶,她低吟出声,长舌趁机而入,缠上她的丁香小舌,在她口腔中追逐打闹。

温柔缱绻,无关情欲,君芊渐渐沦陷在这个绵长的深吻中。

一吻结束,宋沚与她额头相抵,嗓音低哑,“芊芊,老公想死你了,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浪费在无关的人身上。

君芊被他亲得头晕目眩,轻轻点了下头。

她,也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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