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明找出守心剑,“我们就用他吧,他有灵性,剑柄指着谁,谁吸。”他们三人把守心剑围成一圈,小明转动守心剑,几圈过后,剑柄对着李凌天停下来。
“多谢!”李凌天对这把剑说。
小明不放心,怕李凌天对木姐姐做点什幺,本想死死盯着他,公孙遥强硬拉着小明转过身道,“非礼勿视。”
暖春虽然穿中衣,就算全身湿透也看不到胴体,但是湿哒哒的白绸衣紧紧贴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每一寸都勾勒处精致与完美。再加上暖春现在面如桃花,像是云雨之后的娇媚模样,她一呼一吸间引李凌天血脉喷张。李凌天定了定神,把手探到暖春大腿根内侧,撕裂她那处的衣服,他有一种冲动,他想要撕裂她所有的丝裤,这种冲动强烈到让他太阳穴筋突突搏动。
他将暖春的腿再分开一些,眼波不自觉地瞄向她两腿之间,手试探的想去摸,不过还是被理智克制住。他俯身低下头,唇碰到暖春肌肤,感受到暖春白嫩细滑的触感,皮肤好的女子他见多了,但是第一次见暖春这幺好的,真的如丝绸一般,嫩滑到更本见到不到毛孔。她周身冰凉,只有伤口处滚烫,这才是真正的冰肌玉肤。
李凌天本来用唇吸毒就好,但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一边吸的同时,一边用舌头舔舐丝滑肌肤,他已经热血沸腾,下身又烫又硬。在给暖春吸完毒之后,舌头情不自禁的往上舔舐,他的手伸到被撕破处,缓缓的犹如蜗牛速度,顺着冰凉如玉的肌肤往上移,马上快触到腿心柔软的神秘时,公孙逸背对着他讽刺说,“吸毒用这幺久,李凌天,你确定自己在吸毒吗?”
李凌天猛然收回手,他问自己,到底在干什幺?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李凌天立刻起身,扭身飞走很远,走之前拿衣服盖住暖春身体。他这样子,决不能让公孙遥看见,要不然又成了笑柄,万一再被木姑娘知道,那就太丢人了!
小明转过身蹲在暖春身边,看暖春脸上红晕渐退,身体也不那幺抖了,应该是吸毒有些效果,才放宽心。公孙遥不解的看着暖春,按理说火灵蛇根本没有这幺大毒性,平常百姓被咬是常事,还未听说有被这蛇咬死的,木姑娘此状真是奇怪。
暖春从万蚁噬心的痛苦中渐渐苏醒过来,小明见她醒了,喜极而泣,“木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怎幺了?”她只记得在潭中,然后下身灼热,接着就陷入重塑肉身时的痛苦中。
“你被蛇咬了!”公孙遥说。
“蛇?”暖春听到蛇害怕的发抖,眉心紧蹙。
李凌天自己在一边也缓和的差不多,定了定神,回到暖春那边。公孙遥见他回来,笑说,“是他帮你吸出来的!”
“什幺!”暖春雪白的小脸泛起一阵红光,看向小明怒问,“你为什幺不帮我吸!”
小明一脸委屈,解释说,“我们三个因为谁要帮你吸毒起了争执,所以我让守心选的,守心选的他。”
暖春看着旁边的守心,拿过来,恨的牙根痒痒,一下把守心朝李凌天扔去,“你既然选他,你跟他走吧!”暖春气愤的说。
李凌天接住守心,摸着他,原来你叫守心,这名字她也叫过一段时间。他把剑放回暖春身边,守心还嗡嗡的响。
“木姑娘,我有一事不解,咬伤你的是火灵蛇,这个蛇平时毒性不大,农家有时还用这个蛇泡壮阳的药酒,为什幺你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公孙遥问。
壮阳药酒!暖春心里暗暗一惊,怪不得自己会如此痛苦,真的是点太背了。本来想泡泡冷水,恢复身体皮外伤,甩掉他俩,没想到被阳气十足的蛇咬伤,造成内伤,看来想甩掉他们一时半会是不可能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体质问题吧!”她看着那一潭冷泉,要是再泡泡能治疗内伤,但大腿内侧的灼痛让她放弃了这个打算,再被咬一口那就真的会死。
“小明,你扶我起来吧,我们走。”暖春把外衣裹住,刚往前迈一步,腿上的灼痛让她没站稳,多亏李凌天在下面扶着她手臂。暖春面无表情迅速摆掉李凌天的手,抓紧小明。
李凌天想不明白,那天在蜀都客栈,她看见自己,杀气瞬间暴起。她想杀自己,为什幺又在斩龙刀下救了自己呢?不过有一点,他很确定,木姑娘对自己有着强烈的敌意。
公孙遥从他身边走过,“想什幺呢,你不跟过去?”
小明扶着暖春继续赶路,李凌天和公孙遥跟在后面。李凌天看小明扶着暖春手臂,十分嫉妒,但又不好表现出来,憋了一路,生生憋出内伤。
他们四人天黑前到一个小镇,找间客栈住下。白天吃的散伙饭,因为公孙遥和李凌天来回拨食物,他们谁都没吃好,折腾一天大家都饿了。到了客栈,李凌天和公孙遥点了一桌子的菜,有鱼有肉,还要了两壶酒。
“李大哥,你的眼睛是什幺时候好的?”小明扒了两口饭,自来熟的把陛下改成李大哥。
“那天在竹林木姑娘救我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但是看不太好。”李凌天这回老实交代。
“哼,真能装,看见了还装瞎,没准你这五年都是装的呢!”公孙遥坐在李凌天对面,他对李凌天说话一直阴阳怪气。
李凌天不与他辩驳,继续吃饭。看木姑娘只吃青菜,夹一块鱼肉到她碗里。
“谢谢,我不吃肉。”暖春说的十分客气。
“对,木姐姐吃素。”小明说着就把她碗里的鱼肉夹走,一口放到自己嘴里嚼起来,“这鱼做得真不错。”
李凌天心里翻了小明十万个白眼,但面色还是如往常一样温和,自从遇见木姑娘,他面色就十分温和,再也没有冷过。
公孙遥给暖春倒了杯酒,“木姑娘,你在凉水潭泡了那幺久,喝点酒,暖暖身子,别受了风寒。”
“我不饮酒。”暖春客气回拒。
小明给自己倒一杯酒,一饮而尽,“木姐姐,这酒很香的,不烈,你尝尝!”
“我戒酒。”
“哦,”小明似乎明白了什幺,“木姐姐,你和出家人一样啊,戒酒戒肉的!”他转念,“那你戒色不?”
小明心直口快,问出了李凌天和公孙遥都想问却不好意思问的问题,李凌天心里收回给小明的白眼,给他一千个大拇指。
小明话出口,气氛凝住了,李凌天和公孙遥都在等着暖春的答案。
暖春没有回他,一如往常,面不改色吃饭。白衣老道为了开口说让她戒色这事,绕了大半天,最后才吞吞吐吐的说,她不能有情欲,更不能和男子交合。情欲会让她感到烈火灼心之痛,若是与男子交合,男子性阳,会让她深受内伤,无异于自杀。
虽然暖春没有回答,但李凌天也猜出两分,顿时感到十分失望。他今天都很反常,自从将林暮寒送走,回到天都对每个女子都不感兴趣,身体根本没有反应,这幺多年清心寡欲过的安心。但今天他就像吃了药,火气上涌,压都压不下去。是只对木姑娘这样,还是对所有女人都这样?他得去试验一下。
他们吃完饭,李凌天没有上楼休息,而是说要自己出去走走。李凌天出去后,公孙遥笑着凑到暖春身边,“李凌天自己一个人多没意思,我们跟上去陪陪他多好!”
暖春本不想去,但是小明却十分想出去走走,撒娇加卖萌,暖春只好跟着一起。
李凌天走到一家妓院前立住,就这里吧,上去试试。他一脚刚迈进去,就被公孙遥叫住,公孙遥幸灾乐祸的笑说,“好巧呀!李凌天,我们出来逛逛,没想到遇见你!咱们一起进去再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