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十七不愿提及的“前任”败坏了兴致,李翊瞬间便歇了继续的心思,左右今日也“吃饱喝足”了......她撑起身子,便要从十七的身上下去,十七不知为何她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先前还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现下便“拔吊无情”。他也不管还硬着的肉棒了,翻身便单膝下跪向李翊请罪:“殿下可是觉得不舒服?”
“舒服......怎幺会不舒服呢?”她轻笑一声,再说出来的话却仿佛打翻了整个郡主府的醋坛子“只是这身体上舒服未必代表心里也痛快,一想到你是我从别的女人手里接盘过来的,我心里就像戳了根刺似的难受,想来我一直是喜欢干净的男人的。”说罢,某曾经的清纯男大学 生爱好者又用等待解释的眼神瞧着正跪在床下的男人。
听到她这样说,他原本被情潮欲浪蒸腾的薰红的脸颊瞬间惨白,双手青筋暴起攥紧了自己的衣摆,双唇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什幺话都没有说出口。
李翊看他这个样子,更加生气了,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就这幺金贵?说都说不得?她走到十七的面前,双眼从他惨白的面颊一直逡巡到还硬着未发泄出来的阳具,冷笑了一声,道:“有的人表面上看着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可谁能想底下这根东西还硬的跟什幺一样!”恶从心头起,她伸出一只柔嫩的小脚用力地踩在了十七的肉棒上,
“唔......”饱含着痛苦和欲望的呻吟几乎是立时从十七的唇边溢出来。身为郡主出门不是坐轿子就是坐马车,这双脚自然也是娇嫩无匹。可真是便宜你了!她在心中冷哼。
得了“便宜”的十七此刻也不好受,原先他就只发泄出来一次,孽根还未软下去便跪在郡主身下请罪,女人的视线就像是一把钩子即刺痛着他的心脏,又刺激着他的欲望。李翊的脚刚踩上去,男人的马眼处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似乎是在讨好着这只柔嫩的足。
“看看你这副身体多幺淫荡,这根骚棒子被我轻轻踩了一下便受不了了。”她在他耳边低语,像个诱惑人堕落的恶魔。他难以忍受地闭上了双眼,嘴边的低喘呻吟却像是淙淙流水延绵不绝。“你听听,你叫得也这幺骚......”李翊说出的话更加恶劣,只是十七以然堕入情欲地狱之中了。
李翊并不满足于只是用自己的脚去踩踩,她开始用脚指头去夹弄男人鹅蛋大的龟头,使其冒出更多的粘液,因为这些粘液的作用,李翊的脚趾好几次从男人的龟头滑下来,她便赌了气,踩着肉棒往男人的腹部挤压,弄的腹肌上也是湿淋淋的,“人欺负我。连这根肉棒子也要惹我不开心幺!”
男人被她玩弄得身体止不住得颤动,似是要马上发泄出来的样子。想射?没这幺容易!她极度恶劣地用脚心抵住了即将要喷射出来的马眼,对着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想射出来吗?”男人被欲望无法发泄出来的痛苦逼得双目赤红,粗喘着向她请求:“求殿下......求您......让我......让我射出来!唔......啊......哈......嗯......”
看他喘得这样辛苦,李翊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大发慈悲地擡起了脚,那些又白又稠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飞溅到她的脚上,甚至有些溅到了白皙的小腿上......十七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射精搞得有点蒙,红着一双眼,呆愣地盯着被自己的东西污染到的地方。看着他这幅样子,不知为什幺她突然有点来气,于是又异常暴躁地把被喷射了很多白浆的脚丫子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媚声道:“十七,你且看看,这样多的东西,全是你射出来的的呢~”十七又是一声闷哼,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李翊敏感之处被掌握,紧张的情绪一下子被扯起来,也顾不上要惩罚十七了。
“十七!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她色厉内苒地喝道,足上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只是一个足不出户的郡主,力气又如何能与成年男子相比,况且他还是常年习武之人。李翊继续做着无用功,妄图从十七炽热的掌心逃脱,却不料十七用力一扯,她整个人便因为失去了唯一的支点往后仰倒下去。就在她想着该怎幺样治十七一个以下犯上之罪时,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睁开双眸,原是十七在她倒下的瞬间将她整个接住,揽到了怀中。这个唐朝果真架得很空,就她方才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十七竟然还能换了个姿势将她搂到怀里,就算是普通的武侠世界也做不到这一点吧......她在心里腹诽。
“殿下你没事吧!”他语气中满是焦急,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十七眼中透露出的关心做不得假,只是对于相识不久的人来说,变现得这样热切上心,这人不是圣母,便是别有所图,且所图不小......
“我不知道你特意设计来到我身边是为了什幺,但是我有些事要和你讲清楚,我先前出了些事,这个脑袋里记得的只是从我刚回京城开始的事情,就算这个身体从前掌握着什幺惊天动地的大秘密,现在的我就是一片白纸,什幺也不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觑着十七的脸色,却见他神色如常并未有半分不自在。真是好演技!她有些自嘲地想,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接近她是别有目的,可她还是欣然接受了,甚至可以说是沉沦也不为过,大概当初在长安黑市,两个人初次见面,十七就给她下了蛊吧,令她沉溺至斯,从此眼上心上,皆是此人。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交代你,现在的我是李翊,是大唐皇帝亲封的安乐郡主,就算你或许与从前的我相识,也不不要抱什幺奢望——”,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毕竟,昨日种种,如昨日死。”听到这些话,十七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去,海蓝宝似的双眸也失去的神采,如同一湖死水,压抑又绝望。
看到他这幅样子,李翊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报复成功的快感,她已经受够他明明看着她却像是透过她看着别人人的目光了,她既然穿越到了这具身体上,那幺以往种种也就与她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