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王给我送过来的剑,我瞧着还不错,娆儿你……”
“不缺,拿走。”
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剑,她继续看着今日军中送来的计划书。
战柒军是竺兰第一军队,竺娆的父亲竺煜恒用了二十年将其操练成不败军,竺娆用了三年,想出了如何快速将每年来的新兵训练成老兵一样的存在。
她没有避开他看自己独创的训练计划,反而光明正大给他看了一下问了一下要改进的地方。
“我不懂这些,我懂的剑术和武术还是给你分了魂魄血肉之后平摊给我的。”
“唔,好像是这样的。”她笑了笑,也算是知道了,在计划书最后几行改了下自己的章子让人带回去执行。
一般第一眼看过去没什幺问题她都会直接放过的,因为反正她很久没亲自列过这种东西了,这种事情交给亲信办反而更好,毕竟他们也不可能什幺事情都指望着她,就像之前一样,什幺都让她来,一个个发新盔甲、盛饭都让她来,她不要休息的吗?
“娆儿,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能帮你解决任何问题,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幺。”他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
“那你是哪个世界的人呢?是近水楼台的人呢还是月亮的人呢?”竺娆回他。
“如果有适合的好兵器你可以自己留着,勤加练习可以保护自己,其实所有武器里剑是很好练的,寻常的刀砍人刀片的长短厚度会限制它的速度,长剑的话一般不一定重兵器都很好对付,而且很适合直面攻击对手。适合刚开始学的人……唔……”
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开始用手扒扯下她的衣服。
……
“我总想着帮她,她现在这样没有把那两个男人j留在她身体里的血全部换成自己身体的循环血,时间越久,她的脾气会越温和,也会越来越顺着那两个人,本来借鉴了医仙救将死的恶人以自身血肉心性来填补对方所缺失的魂定咒,现在看来血祭的副作用就跟魂定咒的功效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借助两个人让一个人重生,另一个等于把自己复制给了另一个人让人活。”
“那你现在打算参局吗同归?”女子吱了声。
她坐在一柄长剑之上,鞋子晃动到最低点也没到墙上剑托的底部。
小巧的脸眼前的人一根手指轻松就能圈住。
“嗯,就算我不参局,他这次也会有理由把我抓回去,他非文也就这点本事。”她看了看面前的小人,收回了自己的手转摸了一下挂在胸前的白色陶笛上面刻着的一个紫色的霏字。
“他对你可是真爱啊,仙界一败就送你去魔界换得百年和平,现在无事了总想来人间找你,我都能感觉到这个仙界第一至尊废物的情真意切了。”那张小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友好,并不友好。
那双鸭眼大小的手撑着身下锈迹斑斑的长剑,蹭上了些脏东西和剑上没有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