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事总算是翻篇了。当晚余修就乖乖的跟宛慈回了房间,只是第二天,他以文景宫内虫声聒噪为由,让手下的宫人们铲了一天的草。
不久后,南巡结束,齐王回宫。
紧接着,兰园走水。整个园子被烧得焦黑一片,看不出原形。
梁国质子公主葬身火场,尸骨无存。
齐国派人将这个消息带到梁国。
梁国宫内,梁晋桓拿着宛慈先前送来的信,气得不轻。
他派去的人只接回了宛慈的贴身嬷嬷。嬷嬷带着宛慈的玉佩和金印之类的物件,交给了梁王。
他久久地看着那些东西,叹了口气。
“把这些都烧了吧。”
她一把火烧掉了自己的公主身份,这样决绝,他还能有什幺办法?
齐国宫里一切如常,烧毁的院子被宫人清理好后,围成菜圃。兰园的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
久而久之,宫里的人几乎都忘了这里曾经住着一个质子公主。
与此同时,太监总管余修在城外悄无声息地建了府邸。
听到风声的官员殷勤地递去拜帖,都被一一回绝了。
每天不论多忙,他都要出城回府,风雨无阻。
夜里,余府静悄悄的。
唯有后院时不时传出清亮的水声。
宛慈浑身赤裸,坐在温泉边的岩石上,惬意地闭着眼睛,小脸被蒸的通红。
她的手抚在余修的后脑勺上,慢腾腾地抓揉着他的头发。她的双腿张开,夹在他的腋下,两只小脚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踩弄。
“嗯……嗯……”
“阿修……”
余修正埋在她的胸前吃着奶子,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他叼着她的奶头用力的吸吮,像真的能吸出奶一样,吃得啧啧作响。
宛慈浑身被蒸的水润润的,汗珠沿着额头往下,流到胸口,全被余修吸进嘴里。
“阿修,吃另一边,嗯,嗯……”
余修头都没擡,狠狠吸了一口奶头才吐出来,然后立刻转到另一边,大口咬住乳肉。
被他吃过的奶子上满是口水,奶头嫩红肿大,深色的乳晕上还有些破皮。
月牙状的咬痕印在乳肉上格外显眼。
宛慈擡起手,揉了揉肿疼的奶儿,“嘶”的一声:
“才一天没见,阿修怎幺饿成这样?”
余修听见她调笑的声音,闷头吃得更狠了,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吸到嘴里。
宛慈搂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像吃糖一样含在嘴里,湿热软滑的舌头顶着上面的凹陷处。
耳朵的湿热感传遍全身,余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吸吮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两人在温泉里缠绵许久,最后余修将宛慈身上的水擦干,两人穿好衣裳。他正要打横抱起她时,宛慈后退了一步。
“小慈,我们明天再玩吧。”余修立刻往前一步凑近她,柔声开口。
他以为她还想玩水。
宛慈扭扭捏捏不肯说。在余修密不透风的温柔攻势下,她低着头,极小声地开口:
“你可不可以,让我、让我……”
“让我坐在你的肩上回去。”
宛慈结结巴巴地说完后,脸都快贴到地上了。
这样的要求,太难为情了。
余修勾起唇,直接转过了身,背对着她蹲下。
“快上来。”
“我们骑马马回去。”
宛慈抿着嘴,慢慢爬上他的肩坐上去。
半晌,余修按住她的大腿,笑道:
“你要说‘驾’,马才会跑起来呀。”
“阿修……”
“快说。”
宛慈的心砰砰乱跳,她深吸了口气,抓着余修的手背,颤声道:
“驾!”
他果真立刻站了起来,绕着院子快步走动。
余修越走越快,驮着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的,他还故意往上颠一颠。
“啊!”
宛慈惊呼一声,紧紧抓着他的手背,另一只手抓着余修的头发不敢乱动,眼睛兴奋地发光。
“驾!驾!”
余修原地转了几个圈,把宛慈绕得咯咯大笑,然后又飞快地往前走,经过了小花园,阁楼,还从下人们的院子旁绕过,几乎把整个宅子都逛了个遍。
“抓紧了,公主殿下。”
余修喘着气,大笑一声,他拍了拍宛慈的腿,猛地朝着两人的寝屋方向小跑起来。
余府的夜晚不再宁静,几个婢女出了屋子,看着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身影走动着,都捂着嘴笑起来,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这两人可真是孩子气。”
“夫人太能折腾人了。”
“可我怎幺看着公公比夫人还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