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烟紧紧抓住被单,手指因为用力都隐隐泛白,或许是因为疼,或许是因为爽,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往被单上落,下身洇湿的水痕和泪水溅染的颜色一样深。她听到齐暄的喘气声,身体像无主的一叶舟,来回颠簸快被情欲的浪潮吞噬不见前方。
体内的肉棒深入到罗烟以为自己快要怀孕的程度,就着那样的深度,齐暄抱着罗烟转过身,粗壮的性器摩擦着敏感痉挛的肉壁,又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罗烟脸上潮红飞霞,神色迷蒙微张檀口,眼角还含着泪,闪闪的水光引人垂怜。她唇上朱砂的胭脂被唾液花了晕开,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淫靡艳丽。
“你还是不说?”齐暄掐着罗烟的腰,下身凶悍的冲撞。罗烟呜咽着被顶着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她这样赤坦地躺在齐暄身下,灯光明晃晃的打在她的脸上,她颤动的乳和细腻的小腹,罗烟恍惚生出一种羞耻的负罪感。她那一瞬间好像领悟到了女主角的情绪。她咬着嘴唇无声的哭出来。眼泪像是从她的血管和心肺里淌出来的一样,汹涌地流。齐暄起下头咬住她的耳垂,犬齿摩挲着她圆润的耳珠。
罗烟的下身又痒又痛,耳朵感受到湿润的酥麻,她还是张着嘴,声音微不可闻的,“不要……”
齐暄用身体告诉她没有不要的道理,这场性交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罗烟都快以为齐暄的性器要在她的体内播种生芽。她的身上都是浑浊不堪的精水,齐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摸了摸她酡红的脸颊,低声地询问,“你还好吧。”
罗烟顿了顿心神给她一个安抚的笑。这场的拍摄暂告一个段落,她裹上毯子去更衣间整理状态。齐暄从那次道歉以后再也没有有过内射的行为,刚刚也会拔出来射在了外面。因为细地时代背景设置,是没有避孕套这个东西的,所以如果剧本要求主演真枪实弹,那幺对齐暄来讲也是一种考验。罗烟的下身湿漉漉的,迈着步子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腿间湿滑的黏腻。
还好更衣间贴心的准备了淋浴,等罗烟洗完澡换好衣服的时候在门口恰好遇上了齐暄,“你吃了饭吗?”他问。
“没有。”罗烟楞了会神。
“那要一起去吃个饭吗?”齐暄发出邀请。
罗烟没有思考多久就应了下来。
她坐在齐暄的副驾驶上,“你没有助理的吗?你自己开车可以吗?”
“助理麻烦。我成年就考了驾照了。”
“真好。”罗烟说,“等我弟弟成年了我也准备让她马上去考驾照。”
“你好像老是提你的弟弟。”齐暄看了眼后视镜,语气听不出情绪。
“是啊,因为他是我弟弟嘛,是我的家人啊。他真的很争气,成绩很好,又很懂事。”罗烟悄悄瞧了眼齐暄,他神情专注看着路况,放松下来的时候还是能看到一点点男孩和男人转换之间那一点点青涩的少年气。
“我很好看吗?别看了,你要吃什幺。”齐暄开口。
罗烟被看穿了偷看的行径有些不好意思,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尖,“我都可以啦,你想吃什幺?”又接着讲,“你有什幺忌口啊,我感觉你可能会有点挑食,罗景逸就是这样的,他不吃羊肉怎幺做的都不会吃一口,你有什幺不能吃的东西吗?”
“没有。”齐暄回答的很干脆,“你多大了?”
“还有几个月就二十二啦。”
“那你比我小。”
“你不是还在上大学吗?”罗烟诧异
“是啊,我大二读了两年。我马上就23了。”
“什幺啊,我一直以为你和我弟弟没差多少。”
罗烟说完这句车里就陷入安静,良久,齐暄才开口,“你弟弟应该和你感情很好。”
“是啊,那肯定。”罗烟笑着应。自从和罗景逸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话,她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巨石。平常罗景逸关心她的行踪她也能如实的报备,以至于在片场都可以和罗景逸是时不时的聊天交流。而在肖萧等人眼里看来就好像有了什幺“好事”了一样,直至罗烟被逼无奈地给她看手机,肖萧才相信和罗烟聊天的是她的弟弟。
罗烟以为齐暄会去商圈里消费水平较高的饭店。但最终车停在了一家烟火气很重的家常菜馆前。这周围都是淳朴的居民区,环境让罗烟想起了原来和罗青居住的地方。门是一扇擦得很干净但仍然看得出年岁的玻璃门。在结账台坐着的中年女人看到齐暄笑得很亲切,“来了啊,就坐这吧。”妇女起身把她们带入了坐,“这是带着朋友来照顾阿姨生意啦。”
“是您这里的菜好吃。”齐暄说。
菜单是简简单单一张灌了塑的纸,正反两面,正面是两列家常小炒的菜色,反面多是些汤水酒饮。尽管看起来干净,但菜单好像有一种沾染上油烟的黏感,就像菜单上表明的菜色价格一样充满了亲切的市井气。
因为罗烟没有很强的求口腹之欲,平常在家里也是多依旧罗景逸的口味,所以齐暄问了她的意见就点了菜。菜端上来的时候罗烟还在发呆,是齐暄催的她,“快吃。”
“你怎幺会发现这家店的,我以为你不会吃这种的。”
“吃哪种?”齐暄咽下嘴里的清炒时蔬才开口说的话,“我觉得这里也很好。”
这家的菜确实也是表里如一的亲切。罗烟觉得自己做菜也能做出八九不离十的味道。
她舀了一勺汤,想到平时片场里好像都没有看到过齐暄吃饭的时候,他其实也不是什幺善于使唤助理的人,又想到公司周围的便当大多重油重盐,味道上不多恭维还能致使水肿,演员怎幺能水肿呢。她心下怜惜,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要不要我以后给你带饭啊。”
齐暄夹菜的动作顿了顿,罗烟接着补充,“我感觉你在片场好像没吃什幺,我做菜别的不说,家常菜是不会失手的。”
齐暄没有说话。但短短几个星期的相处,罗烟估摸着这就是齐暄默认的意思了。
她心情突然变好起来。
最后齐暄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她说了好多谢谢,齐暄只点点头说举手之劳。
罗烟在楼道口看到一个女孩,神情沮丧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刚哭过。她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女孩迟疑了一下才接过来道谢,声音是抽噎过后的沙哑。女孩擡起头,看到罗烟的脸有些惊慌,罗烟看着这张脸,想起来了,那是当时在车站送罗景逸的同学中的一个,好像叫林苓,是个长得很甜的女孩。
“是受谁的欺负了吗?跟我说说也不要紧的。”罗烟温柔的开口。
女孩擤了擤鼻涕,摇了摇头。罗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女孩的发丝柔软摸起来顺滑,像一只乖巧的猫,“别难过了,都会好起来的。”
女孩哽咽着说了声谢谢,冲罗烟微微鞠了一躬就快步离开了。
罗烟进门的时候罗景逸正坐着看电视的样子,看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回来啦。”
“是呀,我在门口看到你同学,叫林苓是吧,小姑娘看起来刚哭的样子,是怎幺了。”
“没怎幺,可能刚刚被家里人骂了吧。”
“你不要是伤害了人家小姑娘啊。”罗烟坐到他身边。
“我哪里有本事伤害别人,姐姐不要伤害我就好了,我看到姐姐你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的。”罗景逸注视着罗烟,半带着撒娇的语气。
“他就是我的同事。”罗烟解释,“真的就是普通的同事,我不是跟你说我最近有接一个剧吗,就是他跟我演对手戏的。”
“想去你那里探班……”罗景逸声音甜甜的,“想看看姐姐上班的时候是什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