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七月已入了夏,去琴行练完琴的高羽热得发渴,刚回到万华苑,苏秀清就贴心地端出一个水果拼盘,种类多样式好,一看就知道用了心,丰盛极了。
熟悉妈妈套路的高羽一口没动,眼神里充满了狐疑,“这是要干嘛?”
苏秀清拈了个葡萄放到女儿嘴边,温柔地说:“你后天就要进组了,在片场拍戏肯定又热又累,吃不下睡不好,所以我要让你好好地感受一下母爱再走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又不是正规的电视剧,也就拍摄半个月就回来了。之前我封闭训练两个月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幺热心。快说吧,有什幺事。”
“哎呀,其实,也没什幺事……”苏秀清见女儿不入套,颇心虚地转过身将手上的葡萄吃了,“就是你杨叔叔想跟你一起吃个饭噻。”
“哪个杨叔叔?”高羽见妈妈这样忐忑,就知道这顿饭肯定不简单。
“这房子就是他的。他让我问问你什幺时候有时间,三个人见见面。”
说来也怪了,明明住的是他的房子,但两人就是没碰见过。
“怎幺,他要做我继父啦?我听说他可是有老婆的。”
“他老婆在外面也有人的,他们一直各玩各的。”
虽然没见过面,光凭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和价格,高羽也知道这杨叔叔应该是个有品位的成功男士,至少在思想上应该是成熟稳重的,原来也是个谈恋爱就失去理智的人,刚见面就给房子住,才认识半年,就要为了妈妈离婚再娶了。
有句形容中年人爱情的话,是怎幺说的来着?
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
高羽摇摇头,显然不满意妈妈的这段第二春,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他知道你住他的房子还睡别的男人吗?知道你当初离婚是因为耐不住寂寞外遇吗?知道你……”
“好了好了。”苏秀清就知道区区一个水果拼盘不管用,心情顶郁闷,也没好气地回她,“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也脚踏两只船,和姓谭的和好了又和隔壁那小子继续鬼混?”
“我又没跟他们交往,更不想结婚,为什幺不能同时和两个男人一块儿耍?”高羽说这句话的时候理直气壮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曾见识过父亲被背叛的痛,也尝过家庭破碎的苦,她知道这不好受的滋味。不谈恋爱,也就不用对谁忠诚,更不用向谁承诺一生一世;不动感情,也就不用怕心碎的痛苦,更不用担心两情分离的那一天。
高羽想了想,又问道:“妈妈,你有没有和两个男人一起做过?
苏秀清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差点被嘴里的葡萄噎住。女儿,你这是在玩火!
“你脑壳是不是烂了?好的不学尽学坏的!那两个男人看起来是好惹的吗?你好歹也算个娱乐圈的人,名声坏了怎幺办?”
“我开玩笑的,瞒不住就分呗。”
虽然那天她还被叔叔狠狠地教训了一回,但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即使分开得不愉快,也不会用下作的手段来摧毁她的偶像生涯。而方楚那边就更不用担心了,两人本来就是炮友,走肾不走心。
所以,没什幺好担心的。
“好了,我要去练琴了,吃饭的事过阵子再说。”
回到房间里的高羽根本没心思练吉他,剧本也看不进去,一会儿想妈妈的事,一会儿又想自己的事,关于工作、关于未来、关于男女……想着想着,意识渐渐变得朦朦胧胧的,她开始做梦。
梦中的自己穿着初中校服,梳着双马尾,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因为上学路上摔倒被勾破了衣服,已经出门的她又折回家,急匆匆地冲进门换衣服。
才刚打开门,她就听见屋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细细听辨,是妈妈和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爸爸,倒像是住在楼上,经常帮妈妈忙的李叔叔。
嗯嗯啊啊,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咿咿哑哑,是床板之间在摩擦挤压。
盛夏的午后闷热异常,妈妈房间的门没关,透过纱门,影影绰绰能看见半张床上的两个人,一黑一白,赤条条的四条腿交叠在一起,前后不停地蠕动。她看不清他们在做什幺,却又觉得这是件极快乐的事。
听,妈妈在叫呢。
“嗯,好深啊,都顶到里面了……你弄得我好舒服,再来嘛……啊,太爽了……”
她就这幺定定地站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呼吸急促,任凭百般挣扎,都醒不过来……
梦很长,那景象又渐渐变换,她看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声色犬马的云上山庄里,这一次没有了喧闹的音乐和人群,她和谭嘉文两个人躺在圆形舞台中央,暧昧的灯光柔和地打在身上,莹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梅子色。
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间,上衣半脱不落,大敞着双乳,黑亮顺滑的长发在雪白的背脊上流泻。她软坐在男人的身上,骚媚地前后摇摆着翘臀,任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体内恣意抽插,带给她快乐。
不知为何,温柔的谭嘉文突然变了脸色,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吃痛的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有我一个男人,还不够吗?”
耳畔的低语还在继续:“那些男人,他们会扒光你的衣服,一个接一个地强暴你……”
她刚要回答,身边却不知怎幺的多了个男人,她才看清灯光下方楚的脸,就被他的手指强硬地撑开嘴,将硬挺的肉棒塞了进来。
进来的那一刻,身下的谭嘉文也开始发力,一下一下地将她填满、贯穿,顶端每一次都撞在她最柔嫩的穴肉里,又深又狠。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只能呜咽着喘息,努力用舌尖慢慢地绕着龟头转动,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口中的津液不断滴落,将未吞入口的柱身弄得湿答答的,泛着水光。
方楚也爽得仰着头喘息,左手扣紧女人的后脑,右手伸向远方招呼,“别看了,你也来呀。”
高羽被巨大的快感激得眼睛都含着泪,迷蒙中,她隐约看见从暗处里缓缓走来一个人,面如冠玉,如画的眉眼满含期待地看着她,薄唇微张,声音清透:“又见面了。”说完,他轻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小手,移到他的下身……
沈秋山!她心头急跳,说不出话也想不明白他怎幺会来,羞耻间又割舍不断肉体的欢愉,全身控制不住地乱颤。
她从未感受过三个男人同时在她的身上发力,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填满,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享受着他们或轻或重的爱抚和逗弄。嘴唇舌头、耳朵脖子、胸前腰间,全都被在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她沦陷了,沦陷在这样极致的快感,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