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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宫雅蓁打着哈欠下楼关怀病号。

——结果却在二楼拐角处闻到了米粥的香味。

“不好意思起晚了,还让病号自己做饭。”

宫雅蓁走到一楼餐桌前,看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已经摆上一小碗冒着白烟的香粥,里面竟然还有个通红的鸭蛋黄。

“这是……我的?”

“恩。”

宫维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

宫雅蓁不放心,走到小伙儿身边,伸出手往宫维脑门摸去。

宫维稍稍避开她的手,不着痕迹的往另一侧面偏了偏头。

“……你是不是还没退烧就给我爬起来折腾?”宫雅蓁执着的把手按到宫维的脑门上,发现昨天高烧的额头已经没了烫人的温度,“……哦还好,已经降温了。”

还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被拒绝的宫雅蓁悻悻的回到桌边,结果一低头就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低胸性感款睡衣,一对雪白大奶呼之欲出,而且要死不死的上面竟然还好几个吻痕!

宫雅蓁灰溜溜的赶紧上楼换衣服。

再次下楼的宫雅蓁已然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宫维这才擡头,一双眼睛弯弯的,看着她笑。

“雅姐今天好美。”

宫雅蓁第一次见宫维这幺阳光的笑容,刚才的尴尬仿佛一扫而空,也笑了起来。

“对嘛,年轻人就是要多笑才对,”她重新坐到桌子边,拿起勺子看见碗里鸭蛋黄留的油已经把周围的米粥染上一圈儿红,“我都在想你将来不是学生寸头以后得帅成什幺样。”

宫维默默自己的头发,没觉得这个过于“爷们”的发型有什幺不好。

“段导走了?我记得他是今天下午飞机。”

“管他呢……老大个人了,其实内心里还不成熟的很。”

宫雅蓁说起段则诚语气淡淡的,但是却不是漠不关心,而是一种熟稔到如同吃饭穿衣呼吸一般自然的评述。

宫维微微撇嘴。

两个人无话的吃完早餐,宫维本来想坐着看会儿书复习一下功课,但是被宫雅蓁强行按到了床上。

“……我就看半小时行不行?”

“你给我再睡一上午,下午你爱干嘛干嘛吧,我也得出门所以管不着了,鬼知道你早上几点起的,”宫雅蓁盘着腿坐在宫维的床上,抱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用肘撑着身体不肯倒下的烈士,“现在,张嘴,把药给我吃了。”

“……你知道不知道这幺看的话显得你的脸特别大?”

宫维在反抗无效后决定用讨打的方式强行扳回面子。

宫雅蓁挑挑眉毛,然后把胶囊塞到宫维嘴边,看着后者紧咬牙关,还用大拇指按着胶囊往里面推了推。

宫维终于张开嘴,用舌头把粘在唇边的胶囊舔到嘴里。

他的舌尖不经意的划过宫雅蓁未来得及收走的拇指腹……

两个人皆是一愣。

“你……”

宫维想说话,但是看到宫雅蓁装作无所谓的把拇指在他的被子上抹了抹……

“……”

“……”

宫维无语的看着为老不尊的大人,觉得自己真是没话说。

“想说啥?”宫雅蓁看着他终于老老实实躺下心情大好,“快说,说完乖乖睡觉。”

宫维愣了一下。

“段导要是靠不住的话,别怕。”

宫雅蓁听到这话也愣了,然后噗嗤笑了出来。

“别怕弟弟……段则诚靠不住那是板上钉钉的,姐姐我这些年已经把十个人的养老钱都攒出来了,不出意外是不会让咱俩流浪街头的。”

宫维微微叹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上来了,他的脑子突然一热。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人。”

宫雅蓁短暂的呆滞了一下,感动爬上面庞,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们是一生的亲人。”

宫雅蓁给他盖好被子就出了房门。

宫维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究竟是什幺意思。

万千头绪在重新变成浆糊的脑袋里碰撞,一种他不愿深究却又隐隐渴望的激烈情感在呼之欲出。

那情感如同被激怒的斗牛,在名为道德以及感恩的围栏里猛烈撞击妄图突破,却屡屡失败,困意如同浪潮席卷,将牛和围栏及各类复杂情感一并冲散。

他再次沉沉睡去,将现实短暂抛在脑后。

可能他的病真的还没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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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近真写了,但是一直不满意,所以拖到现在

写作真的是一件需要连贯性的清修活

用爱发电的日子还真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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