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全员向08)上药

最终周棋洛帮你把所有的衣服都打了包尽数塞给你,其中不乏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款式,周棋洛一边收拾着,一边暗暗打算着要用这些衣裙做些什幺,他每收拾一件,脸就更红一点,哪一件都想和你做,单是看你穿上就已经很好了,更不必说抱着你落下一点点热烈的吻。

“洛洛。”你突然想到了什幺,扭过头望着周棋洛,一时间突然顿住了:周棋洛仰起头,他因为怕热一样撩起刘海露出饱满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的刘海滚落,在灯光的映射下亮晶晶的,他的眸子也亮晶晶的,青年闻言回过头。你突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幺,呆在原地,他倒是大步走过来,伸手捏了捏你的脸颊:“薯片小姐?”

你赶紧回过神来,周棋洛弯下腰,在你被捏得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的眸子里都是愧疚,埋头替你把大袖衫系好:“阿薯,现在本来应该抱着你一起睡觉的……但是远哥在找我了。你回去记得泡个澡,等我回来。”他依依不舍地抱住你,在你耳畔唇边落下轻吻,带你走出了试衣间,出门时发现这里还是李泽言的梁王府门口,侍女们似乎因为你们两人的突然出现而吓了一跳,赶忙作揖,周棋洛冲你挥了挥手,却对着侍女开口:“记得照顾好她哦。”

你站在门口里,冲着周棋洛用力挥了挥手,青年眉眼弯起来,也冲你挥了挥手,你看到了他的口型,是“等我。”

李泽言似乎是早就和侍女们打过了招呼,侍女们尽管怕你,却不敢多说什幺。你被人领着进了侧厢房,高床软枕,熏着淡淡的甜香。侍女为你备好水,水里洒了厚厚一层玫瑰花,香甜袭人,你泡在水中,感觉浑身的疲惫都因为这热气而消失殆尽。温热的水汽把你的脸颊都拢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即便是在游戏里,你也需要休息,这种性爱尽管足够真实,却不能模拟任何一个人拥抱你的感受。你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水里,默默扒拉着手指,想了想已经见到的两个男人,也不知道剩下的人什幺时候才能见到。

你躲在浴盆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像是又回到了高中午后,有着和煦的阳光,一阵风的带动下那些金黄的银杏叶就缓缓落了下来,轻柔且美好,把一池阳光都搅得旖旎。

“学长……”你下意识伸手去抓漫天落叶,在落叶里发现了那一闪而过的白色校服衣角。他的身影顿了一下,却又极快隐匿起来,像是在隐藏少年不为人知的心事。

你赶忙追过去,前方却无路可走,猛地向前,却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他身上有一丝血腥气,闻起来却额外熟悉,你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手腕,像是要确定他存在一般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遍,少年的身上还有不少淤青,脸上也挂了彩,只是随意用创可贴掩盖了下血渍。

“学长!”你喊他的名字,少年却着急地把手中那封情书藏到身后,攥出一道道属于青春的涟漪。你想去看看那封给你的信上究竟写了什幺,他却不给你看,你们像是在进行一场博弈,少年的身影突然藏匿进漫天的金色里,你往上看,却只看见静谧的夜色中有稀稀朗朗几颗星。

直到最后,你也没有看到那封给你的心理写了什幺,还是又一次的错过了。

你这样想着,却听到有人似乎在呼喊你的名字。

“醒醒…”有人在呼唤着你的名字,听起来遥远又熟悉。

你睁开眼,撞入眸子里的是白起焦急的脸庞,你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正躺在梁王府中。

“学长?”你一时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下意识就要去抓他的手臂,白起想要起身又被你结结实实抓了回来。他叹了口气,弯起嘴角摸了摸你的头:“我在。”

男人替你把被角掖好,藏好露出来的那一丁点雪白。你紧紧抓住白起的手不放,他就任由你牵着,细细摩挲着你的指节,那双好看的眉一直皱着:“怎幺在浴盆里睡着了?”

你摇了摇头,呆呆地望着白起。青年的脸色泛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怎幺了?”他见你不说话,更紧张了,伸手去摸了摸你的额头:“你发烧了,应该是之前在浴盆里睡着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替你把被角掖得更紧了些。白起的石青色倭缎长袍衬得他愈发英朗,上面唉暗绣着江牙海水纹,九蟒四趾。你不由得好奇起来,“白起,你是……?”

说实话,现在你对他们在游戏里的身份都不大清楚,李泽言是梁王、周棋洛是异国王子,白起是……?

他望着自己身上这一身衣服,顿了顿才开口:“奉国将军白起,见过长公主。”

“什幺?”你仿佛暂时耳鸣了一样,对长公主三个字毫无印象。白起笑起来:“放心,无论在现实还是在哪里,你都是我唯一需要守护的人。”他说着伸手探了探你的额头:“我去给你买药,你在这里等我。”

你还没从长公主这个冲击里回过神来,白起便翻窗消失在碧空里。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长公主,您醒了吗?”

你赶紧应了一声,侍女推开门,冲你作了个揖,为你端上几个小瓷瓶,又继续解释道:“这些是王爷送来的…说是对您消肿好。”消肿,哪里红肿了你自然是知道的,不自觉感到脸上一红,答应下来会自己上药就让她们出去了。

白起回来时你正躲在被子里拧开药瓶犯愁,男人望着薄被下的一团不由得有些困惑,还是站在窗外喊了你的名字。你正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进花穴里,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被他这样一喊更是心虚地整个人都滑在了被子下。

白起许久没有听见回答,只看到你更卖力地自己塞进被子下,难免有些困惑。

“怎幺了?先出来。”他说着就要去帮你掀开被子,你赶忙扯住被角,“等…等一等……”隔着被子你的声音有些模糊,门外再度响起侍女的声音:“您真的不需要我们给您上药吗?”

她们说着想要开门,你还衣冠不整,屋子里还站了个白起,这下怎幺说也说不清了。情急之下你干脆把白起一起抱紧了被子里,解下床幔,若隐若现间侍女只看到你露出个脸,似乎是满脸通红。

“您还好吗?”侍女隔着床幔遥遥问了一句,你发出个肯定的音节,佯装镇定地开口:“还好,先下去吧,我要睡一会了。”

两个侍女依言替你关上了门,你这才舒了一口气,突然想起白起还与你抱在一起。你赶忙掀开被子,白起闷得脸颊发红,不自在地直起身,尴尬地把视线挪开。

那一小瓶药被打翻在床褥上,散发出馥郁的香气,不自觉让人面红耳赤,你的亵裤被褪到腿弯,穴口湿润泛红,白起的呼吸一滞,他伸手攥住那只小瓷瓶,耳根都泛红:“要上药吗?”

你看他握住药瓶,不自觉有些慌乱,赶忙蜷起双腿试图用衣摆遮住下体:“我…我可以的……”

白起的食指挑起一坨香软滑腻的乳白色药膏,分开你的双腿,你紧张地瑟缩着,双脚不自觉往外踹,却被他正正好好握住了脚踝。“交给我。”男人这样说着,手指温柔地探进穴口。被蹂躏过的花穴泛红发肿,白起抿着唇,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幺。他的指节粗糙,抵进去时有一瞬间的迟疑,却又温柔地将药膏涂抹到深处。白起动作细致,手指在甬道内打着圈,他的指节抵上你的敏感处,混着药膏搅动着发出些啾咕的声响。酥麻的快感顺着双腿间攀爬上脊椎,你忍不住把腿夹得更紧了些,紧紧夹住白起的手腕,把他的剑袖都染上一点湿润。

“放松一点……”白起的嗓音也有点沙哑,他的耳根都染上一层红色。你不敢直视白起,怯怯地把双腿打开,这样看起来却更像勾引了,湿漉漉的花穴、嫣红的唇肉、凸起的小肉粒,哪一点都在勾引着白起,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压抑着翻涌的情欲,手指细心将药膏抹匀。你抱住双膝,打开腿,药膏融化紧紧裹住白起的手指,黏腻的快感涌上心尖,你努力把腿分开,露出花穴,红肿湿腻。

白起的呼吸陡然粗重,他耐着性子帮你涂好药,拔出手指,“啵”一声让两个人都红了脸。

你小心翼翼地望向白起,看他泛红的耳根,看他移开的视线,两个人就挤在一张塌上,你的腿贴上他的手臂,温热的触感顺着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蔓延开来,把情欲燃上你的心头。

“学长……”你小声喊他。

“不行。”白起义正言辞的拒绝你,“你感冒了,好好休息。”

你擡起头,半跪在他面前,摇晃着他的手臂:“可是要发汗才能好,用腿也可以……”

白起盯着你,像是在严肃思考什幺问题,他终于起身吻了吻你的耳侧:“好,但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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