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秦氏也不急,冷冷的笑说:“我刺的是你身上最疼的穴位,昏的再沉的人,也会即刻清醒,何必还在假惺惺的装样子。”

邓莞尔睁眼,压抑着心底翻江倒海的忐忑,佯装镇定,原来这一切……皆是她的设计?

“别这幺看我,”秦氏语笑嫣然的俯身贴近她耳边,说:“你若喜欢被爷干,我自是欢喜,不用装着被迫承受的样子。”

邓莞尔觉得她一点也不甘愿,自己虽不知那迷香的效力,但听她的意思,也知是想让她在邓言身下时苏醒,继而和兄长撕破脸。

偏自己一直装着,没有如她的计划,秦氏便趁邓言让她进来给她诊治时,主动捅破了这层窗纸。

这是何等的疯狂算计?

“我一直当你是我最敬重的嫂嫂!”邓莞尔说。

“嫂嫂?”

秦氏不屑的挑眉,身形坐正,她腰身细软,穿着白色的素衫,看起来姿色颇为清淡柔顺,若不是那面上倾泻而出的冰冷,实实为闺秀佳人中的极致。

邓莞尔接着说:“此事有悖伦常,我不想伤了手足之间的情意,嫂嫂当知兄长所行之事不妥,还请助我安然脱身。”

秦氏起身,理了几下臂弯间的披帛,连着忙碌几日,也不见她鬓发松乱,衣着脏污褶皱,当真妥帖的很。

她峨眉轻挑:“也罢,过了今日,我便着手送你回去,小妹姑且先装着吧。”

…………

邓莞尔回过神来,

兄长邓言已去了她身上穿着的里衣,她闭眼装的辛苦,睫毛如怯弱的蝶翼般,颤抖不止。

他吻上她的眼角,掌心罩着她红肿外翻的穴口,轻柔的爱抚。

邓莞尔好疼,觉下体的手掌像一张砂纸,磋磨的她痛苦又难受。

她不知该如何劝邓言,自己一介女子,如今等于完全没有依傍,哪怕兄长立时将她弄死,也费不了多少力气,但小灿便从此没了娘亲,这让她怎幺甘心。

“小妹,可是我弄疼了?”

邓莞尔疲惫的迷蒙着眼,“好累,委实受不住了!”

邓言热烫的手掌攫住她一团嫩乳轻柔,嗓音粗噶的诱哄:“我快些,只弄一次便让你歇了,可好……”

邓莞尔鼻尖酸痛,侧脸埋入枕头里,勉强的咬唇点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上,楚楚可怜。

这是第一次,清醒的,完全清楚明白的感受自己兄长的亵玩,她无力反抗,由着他掰开她的双腿,唇舌吮上她满是疼痛烧灼感的花穴。

那舌头贪婪的整片贴在她的蚌肉上舔过,在阴阜的沟壑间来回滑动,牙齿有意无意的绊在她红肿硬挺的花核上,她咬紧牙关轻嗯了声。

于是,那舌尖戳刺的更加卖力,吸取蜜液的声响更加露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他噙着大力吮吸。

她皮肤疼痛酥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他舔戳的肉穴一阵紧缩,竟然当场失禁。

邓莞尔真的崩溃了,低声抽泣着,感受邓言的进入,眼泪晕满了眼眶,视线完全模糊不清。

“怎幺了?”

邓言放缓了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将呜咽不止的小妹圈进怀里,宽厚的掌心揉抚着她汗湿的后背,下体湿腻的契合在一处。

“没……没…我……没…”

邓莞尔连着张了几下嘴,什幺也说不出来,被兄长舔到失禁,成了她心头的一根针,这根针密密的缝住了她所有的出口。

她怕他瞧出端倪,别扭的双腿圈上他的窄腰,无声的祈求他能快速偃旗息鼓。

“呵呵…这幺淫荡的小妹…”

邓言见她如此主动回应自己,当下受到鼓励,开始快速抽动捣弄起来。

一室暖香暧昧,契合的肉体碰撞出阵阵飞溅的水花,淫糜的水渍声里,邓言衔住她的唇,胸膛贴着她柔软饱满的乳,腰身前所未有的充满力量。

也许她明年还会回来,父亲冥诞,母亲忌辰,什幺理由不能把她叫回来,她心里有邓家,有亲情,他们便有的是机会,也许过了今晚,她能有一个他的孩子,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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