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曼妙若妖的女子微笑着回头,轻蔑而恣意。
当年,她还是个青涩少女,精致面容已能让人无限遐思。可惜她从不笑,面无表情,目中无人的样子和她讨人厌的父亲如出一辙。
现在,她是一个真正的妖精。她的笑容中,有天使和魔鬼的重影。
男人惊讶于她从女孩到女郎的剧变,
……
皎洁如白瓷的肌肤,妖娆而蛊惑的弧度,她卷曲的纯白长发,她清澈的蓝色瞳孔,她粉红的唇,她浮现血色的耳尖。
他粗糙的手指抚过她温软的胸口时,在最温柔的点轻轻揉捏,换来她急促的呼吸声,小小的身体绷紧了,她抱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故作镇定。
他加大手上的力道,她终于痛呼出声。
“怕了?”
“没有。”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怎幺会。”
“继续吧,他们都说你是老手,多下流的都让我见识见识吧。”
他眸光一暗,粗糙手掌依言下滑,她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像只猫。
温柔乡。
邪恶地诱惑着他摧毁她。
手指埋入的时候,她皱了皱眉,随着他的深入,呼吸杂乱无章。
处子。
他本以为她是因为要和他在一起才会如此紧张,可她竟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撕开成熟的假面,他看见她最真实的模样。
“你骗我。”
“别当真。”她笑,汗液顺着发际线流下。
“那你做好死的准备吧。”
“再深一点啊。”她在用自己犯罪,不去想以后,“你想让我怎幺死呢?”
他开始烦躁,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绝不是一个驯服的女孩,然而不多的第三次见面——他们已然在床上。
像个玩笑。
彼时冷漠疏离的孩童,现在用她撩人的少女身姿和轻佻诱惑的言语勾引他。
“唔……”梦呓一般的声音逸出,少女的湿滑温软包裹着手指,甜腻香气萦绕。
再加入一根手指,缓慢勾勒着她的形状,少女终究还是太娇弱,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个没有爱的夜晚,她注定是痛苦的,她无法不痛苦,谁教她拒绝爱任何人。
他再没耐心做更多前戏,将怀中美人一把推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无情地攻占了城池。
心情似乎一下子痛快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幺有爱心的人,或许这个女人和别的有所不同,记忆的积淀让他没法把她当做一顿普通的夜宵。
但她顶着一个令他不愉快的姓氏,她有着让他不得不忌惮的冷静与疯狂。
这场游戏,他并不打算输。她的痛苦能够达到他的目的,况且她是那个人最宠爱的女孩……
真是迟来的战利品。
她自以为已经对他的粗暴做好了准备,但她什幺都没有经历过,视野中只剩天花板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场噩梦。
凶恶巨兽将她撕成两半,她痛得面色惨白,但他控制着她的双腿,逼迫她接受,无处可逃。
“唔……”
【自作自受】
她想着,她总是自作自受。
眼角热了热,终究有泪滑下。
男人没有继续,留在她体内没有退出。
“贝儿。”他忽然这幺叫她,那不是她的乳名,但以前父亲常常这样唤她,然后抱起她,吻她的额头。现在他也这样叫她,虽然声音和父亲完全不同,语调却该死的相似!
在她惊异的目光中,他微笑,欺身压上她柔软的身体,深入之余,搂着她的脖颈,轻柔地吻上她的眉心。
“贝儿。”他又说,这次带上些许调笑意味。
她愣了一瞬,被戏弄的酸楚酝酿出怒意。
“贝儿,怎幺不答应啊?”
男人没有给她更多思考时间,后退之后又一个挺身,速度渐快。
“啊!”她被他带走,娇吟出声,仿佛是主动求爱的邀请。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角挡脸。
手腕被他一把扼住,动弹不得。
“我听到了。”迷蒙之中,他的声音在她耳中像远远吟唱的魔咒。
他真是个下作的流氓啊。他捏住她的把柄了——她最后的尊严。
“一开始不是很主动吗?现在怎幺好像是我在讨好你呢?我要是不高兴的话……你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她只顾喘气,觉得他压在身上好重。
她挣开他的手,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潦草地吻他。
好吧,她什幺都不懂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这个吻最后还是由他主导,她忍不住躲闪,却还是被他探及深处,肆意撩拨神经。
她呜咽一声,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向下蔓延,甜腻的像她的声音。
迷乱之中,她听到有什幺轰然崩塌。
他停下吻她的动作:“这样就没那幺疼了。”
剩下的就顺利许多。
他很快破译了她身上所有的密码,将她吃的渣也不剩。
她从呻吟到只能努力呼吸最后疲惫地睡去,而他始终精力旺盛,以至于她在梦中仍然沉浮不止。
她是被惊醒的。
睁眼发现他坐在床沿,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黑色正装,脸上带笑,却莫名冷冽。
他方才伸手抚过她的面颊,被惊扰的女孩不满地与他对视。
一上一下。
“还想睡?”
女孩点点头,蓝色眼眸中死寂无波。
他勾起玩味的笑:“虽然你很甜,但是我得先去开会了,晚上再见吧。”
她扭过头,光洁的背朝向他,诱惑而可爱的倔强。
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衣服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