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隶属

*

“……是你啊。”你停在荒无人烟的路边,转过身稍微睁大眼睛,“我还以为,会是那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不过,180上下,成年男性,身材适中,携带杂物……果然和分析结果一致。”

你还以为自己的分析出了问题,然而居然是那个少年出了问题吗?

相泽消太:“……”

(毫不避讳的自曝身份了。)

(这句『是你啊』是接着那句『我记住你了』的示威吗。)

他忍住已经滑到嘴边的吐槽,冷静的问:“你的目的是什幺?”

由于欧尔麦特真实状态的机密性,他不确定你是否知道第一英雄的身份,没有多说什幺,只淡定的问你最为根本的问题。

——你的武力值很高,为免自己再次被你压制住,他这次留了后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就会及时呼叫救援。

“?”你不明缘由的微笑了一下,才开口回答,“没有目的。”

你只是遵从主人的意愿而已……即便隐瞒了消息,你所做的事情仍然是出于他的授意。你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主人主动问你『全部』的信息,你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把所有事全盘托出吧,你无法反抗大脑中根深蒂固、本能般的顺从,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你能做到的最好了。

“没有目的?伪装成这幅样子在同一位置蹲点了两个星期,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相泽消太平静的反问你,“你找那个男人做什幺?”

“『那个男人』……?”你重复一遍,困惑的眨了眨眼,与少女的面容结合,竟显出了几分娇俏,“你不喜欢他吗?”潜意识告诉你,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现实却让你有些茫然。

瞳孔紧缩的瞬间,你忽然闪现到他身后——黑发的英雄毫不犹豫的转身,向着你的方向撒出一把,钉子?又疾速后退,却终究被你以少女的形态擒住,生生扯住了脖子上的拘捕武器。

他握着你的手腕,阻止你的进一步侵略,望着你的目光冰冷极了。

(问出那种问题,是默认了我认识他吗。)

(她知道欧尔麦特的真实状况?)

“呐,”你对上他的视线,狭长双眸中墨色重叠浓重,声音仍带着少女不谙世事的清脆,“我们换个地方说吧?……这里有监控记录吗?”

你又微笑了一下——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不由自主的、仅仅是看着他,即便是看着他这样冷冷的视线——与那位『正义的象征』不同,他是明白你不怀好意的——思及自己如今的身份,便有种看见透过浓郁雾气的、金色光点在空中浮沉不定的稀薄阳光般的快活。

你很少这样开心。

你根本就没怎幺有过情绪。

他的目光仍带着刺骨的凉意。

“可以。”他这样说,声音低沉冷漠,松开你的手腕,“放手。”

你没有动作的意思,眼眸仍静静的望着他。

深不见底的浓黑之下涌动陌生的情绪,并非恶意,却足以令人不适。

黑发英雄平静的垂眼看着你,表情看起来没什幺变化——这场景居然有些像是某些偶像剧的情节——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空气中的氛围却逐渐险恶起来,让人难以联想到任何浪漫的画面。

良久,像终于看厌了一样,你一言不发的松开手,表情重归空无一物的平静,声音也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礼貌:“那幺,请找个合适的地方吧,先生。”

*

迈进客厅时,你的大脑有那幺一瞬间的混乱:(……为什幺,把我带到家里了……?)

介于你危险和引人注目的程度,他不敢冒险去公共场合,你看起来精神实在不太正常,万一一时不查你脑筋搭错开始大开杀戒,他恐怕拦不住你。

加上没有监控录像的要求,脑子里想到的就全都是一些不那幺适合的地方了……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带你回家——反正他本来也是打算回家的。

“现在可以说了吧?”坐在自家沙发上,他沉声问,“你认识他?”

“我以为这个国家没人不认识他。”你毫不避讳的坐在他身侧,仰头看着男人的侧脸,表情十分奇妙,“『和平的象征』,不是吗?”

(啧……她果然知道。)

相泽消太只觉事情棘手起来:遇上犯罪者,他本应把对方直接送到警署的,但面前这个人并没有犯罪……至少他手中没有任何证据,就这幺把你送进去,是不被允许的。

可如果不这幺做,你又的确有着相当的危险性,他实在无法安心。况且现在你还不知从什幺途径得知了本不该知道的机密信息——关于欧尔麦特的身体状况。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来得及说什幺,就忽然听见你含着困惑的声音:“ERASER   HEAD?你的本名是……相泽消太,对吧?”

你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点破的重要机密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只一心一意的看着英雄的侧脸,似乎看着他这件事比那些所谓机密重要多了似的,眼中闪过熹微浅光,用笃定的口吻说:“我认识你。”

“我可不记得我见过你。”他这样回答你,并不好奇你为什幺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白被红血丝充斥、看起来倦怠又疲乏,“他不知道你有问题吧,伪装成这幅样子接近他,你究竟想做什幺?”

“我什幺都不会做的。”你说着,缓慢眨了眨眼,“你没见过我吗……?他说他有找过我的。”

“啊。”你忽然意识到了什幺,恍然开口,“是因为,我没有,恢复吗?”

相泽消太还没意识到心中那丝隐隐的不详从何而来,就震惊的发现你开始膨胀。

物理意义上,真实的膨胀起来了。

身体从天真娇俏的少女迅速成长为成熟冷淡的女人,仅仅花了几秒时间,如同倍速播放的花苞绽放,嫩芽生长,最终停留在最为盛放葱郁的瞬间。

随后,那丝不详非常迅速的露出了它的原貌——

你身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繁复长裙在迅速膨胀增长的、身体与骨骼的压力下被撑大到了极限,艰难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几秒后终于坚持不住,嘶啦一声,接二连三的开裂了。

相泽消太:“……”

他面无表情的别开脸,选择眼不见为净——然而余光还是瞥到了灯光下仿若常年不见天日、白得耀眼的肌肤争先恐后破开布料,从中挤出的场景。

……胸前尤甚。

他觉得妄图和你交流的自己十分愚蠢。

既然明知道你精神不太正常,他为什幺居然就凭借前面几句看似正常的对话,以为你病得没那幺厉害了?

他非常后悔没有直接把你扭送到警署。

你的表情还是那幺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连崩裂的衣裙都没能引起你的半分关注。他怀疑就算是让你穿着这身衣服出门,你的表情也不会有半分改变。

他本以为你至少能把自己收拾好,谁知道偏过头后,手臂一热,紧贴上什幺柔软的东西,耳畔传来暧昧的湿热气音:“为什幺,不看我?”

(欧尔麦特找过我的话……至少英雄们会知道我的长相吧?)

你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又向他的方向凑近了,胸口毫无遮挡的贴在了他的手臂上——英雄动了动肩膀,似乎想挣开你,却被你曲解了意思,干脆伸手捧着他的脸扳过来,在近的不能再近的危险距离中轻声开口:“看着我。”

“……你不认识这张脸吗?”你的声音轻柔平和,唇瓣张合间有特殊的香气传来——是奶茶的味道,甜的腻人——他垂下眼看你,先被映入眼中的大片白皙晃了眼,才迟钝的发现你脖颈上的青紫痕迹。

是掐痕。

奇怪的是,留下痕迹的人似乎少了一根手指,刺目的青紫瘀痕与常人留下的略微不同……不过,能用四根手指使出这幺大的力气实为不易,看这痕迹的颜色,恐怕是真的要将你置于死地。

(她为什幺会放任那个人这样做?)以你的实力来看,如果会被留下这种程度的伤痕而未死,恐怕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

他并不认为有人能单枪匹马的用这种方式杀死你。

(一直问我认不认识……如果见过这张脸,怎幺可能会没有印象。)

“我不认识你。”黑发英雄勉强把注意力从你紧贴着他、正不安分的挺立起来的乳尖上移开,很显然你又没穿内衣,“那天之前也没见过这张脸…我想我的记忆应该没什幺问题。”

“啊……是这样啊。”你思索起来,却没有半分松开男人的意思,双手仍捧着他的脸,胸前柔软不依不饶的停留在他的手臂上,“我知道了。”

(是我想岔了。)

就算要调查和寻找我的信息,也应该是去拜托警署,毕竟,英雄处理过的事件都是交给警署进行后续收尾工作的……如果通过询问相熟的英雄,既繁琐又会多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你重新看向他,为看清楚他的眼睛稍微擡了擡身子,两团柔软几乎要包裹住中央——黑发英雄面无表情闭了闭眼,只觉理智所在的准线岌岌可危——乳尖擦过他臂上不知不觉用上力气的肌肉,惹得你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声音微微颤抖着,还带着那股奶茶的腻人甜气。

“对不起。”仅仅是这样轻微的摩擦,就让你的理智溃不成军了,你喘了一会儿才重新找回语言能力,“我可能……”

他于是睁开眼,眸色比开始时更加暗沉,视线直接撞进你湿润的双眸。黑洞般墨色即便在含泪情况下也忠实的吸收了所有光泽,仅余眼睫上的细碎泪珠反射微茫,眼下双颊飞上异样嫣红,喘息的声音混着甜气挑逗般于空气中萦绕翻飞——而最后的那句话,则干脆利落的击碎了他竭力维持的理智。

“……我可能,把你家的沙发弄湿了。”

(这女人……!)

下一刻,肩上传来重压,视线天旋地转,后脑撞上沙发软垫时,耳边听见黑发英雄压抑着什幺的低沉声音。

“你是故意的吧?!”

你没有回答,只眯着被泪水迷蒙的朦胧双眸,好似没有搞清状况般,一言不发的、仰头望着他,将破碎布料包裹之下完美的身体曲线与其上众多的错落伤痕尽数展露。

你擡手搂住黑发英雄的脖颈,张开双腿盘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擡腰轻轻摩擦对方身下已经相当可观的隆起,感受着滚烫的热度被穴中流出的蜜液润湿,按在肩上的力度让你几乎疼痛了,才最终开口。

“原本不是的。”

你听见自己轻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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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鸣电气:“………………”

上鸣电气:“……明明是我先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dbq我就是忍不住突然想到的。

告诫少年不许跟踪别人把少年吓得够呛,转头就自己跑去跟踪人家,还非常果断的发生了关系(。

不愧是雄英的伟大人民教师(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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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扩张直接进去会剧痛。

但不管了,让祁弥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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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都忍不了怎幺能忍欧叔的巨根(。我们成大事者必须……

……dbq我不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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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进展到欧叔就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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