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韵尘轻笑一声,就跟是嘲笑梵陵玉的天真,擡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拍梵陵玉的脸颊狎昵笑道:“宝宝,我们再玩最后一个游戏,爸爸就既往不咎。”
话音刚落,他温柔的神色陡然阴沉下去,俊美的面容带着几分凶煞狠厉,挺着耸动着腰身,重重顶撞,一边凶恶道:“小骚货,竟然敢怀里别的男人的野种,是我不能满足你,我要用大肉棒把你肚子里野种打掉。”
说完,腰身就跟按了马达一般,凶神恶煞的就跟真的自己的女人坏了别人的野种,一副要肏干死身下女人的感觉。
梵陵玉又是气愤又是羞恼,只能强制演起了,被这个大变态按上出轨绿了他的帽子的情节剧。
直到梵陵玉这一次生生地第二次被梵韵尘干晕过去,梵韵尘才退出来自己的肉棒,掰着阴瓣,潺潺流出一大堆白的精液和黄色腥臭的尿液。
梵韵尘拔出来之后,温柔亲了亲梵陵玉的嘴唇,舔了舔,漆黑狭长的眼眸里全是阴翳,薄唇吐出冰渣子一般的话语:“陵玉,这是小惩,若是你再敢背叛我,我床上说的干死你的话,可就要成真了。”
在她唇角印下一个郑重深吻:“我们马上结婚,乖。”
梵陵玉皱着眉头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酸软就跟被大卡车碾压过的一样,幸好身体倒是清洁过了,换上了一件吊带粉色长裙,除了双腿间有些异样,倒是没有黏黏腻腻的感觉。
等她想起昨日的疯狂,顿时有些咬牙切齿,她是真的气恨自己就这样被梵韵尘这个混蛋又吃了一遍又一遍的。不过房门明明是反锁的,外面的钥匙根本打不开,梵韵尘到底是怎幺进来的,梵陵玉一边深深苦恼思索,一边擡脚就要下床。
然而就在她擡脚下床的时候,突然传来哗啦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她一眼就看到脚腕上拴着的一条黄金锁链,黄金项链的另外一端牢牢钉在床头柜地上。
梵陵玉瞬间眼眸瞪大,不可思议看着这一条锁链,气恼的胸口不断起伏,眼里全是怒火,她要是有心脏病,这时候肯定会被梵韵尘的所作所为气死,尽管心里知道这锁链只怕不是那幺好打开,她还是尝试着费尽全力拉扯了一下,扯得她手心都发红了,地上固定那一段纹丝不动。
梵陵玉又试了试从套住脚腕的链子动手,费了半天的劲儿,没有挣脱,反而气的梵陵玉自己半死,只能重重锤了锤大床撒气,这个混蛋,居然要软禁她?她深恨自己昨天怎幺不留个神。
梵陵玉气恼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沉静下来,也就发现这一条链子有一定长度,能够到浴室,可是换成出门则做不到,自救不了只能寻求他救了,又开始到处翻找自己的手机,可惜她找遍了床头柜都没有找到,懊恼咬了咬唇,想来老谋深算的梵韵尘怎幺会留着手机给她。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沮丧的梵陵玉登时眼神放光看向门外:“进来!”
然而等她看到进来一个陌生的四十多岁的女人,手中端着盛着食物的托盘,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瞄过来,规规矩矩说道:“夫人,这是早餐,您慢用!”
“不要叫我夫人!你是谁?我哥呢,陈管家呢?”梵陵玉忙上前扯住那个女人的手臂着急询问道。她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果然等她着急询问,那女人依然垂着头,平静说道:“少爷还没有回来,陈管家暂时休假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由我照顾您。”
梵陵玉深吸一口气才不至于朝外人发火迁怒,不过口气也不怎幺好,命令道:“手机,给我手机!我要联系梵韵尘!”这个混蛋!
“夫人,稍安勿躁,您还是先吃饭吧,先生很快就回来了。”这女人说完这话其他话再也不肯说了。翻来覆去最多也就是劝她吃饭,梵韵尘很快回来。
梵陵玉这下是真的气的够呛,直接把那托盘扫到地上,胸口不断起伏大声道:“我不饿,你出去打电话给他,让他赶紧回来!”气都被气饱了,梵陵玉扭头面朝里趟回床上。
之后不管对方煮什幺东西,梵陵玉都不肯再起来吃饭。
梵韵尘匆匆忙忙从公司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梵陵玉在床上卷缩成一团蚕茧,面朝里。
“陵玉,耍什幺小脾气,饿着自己可不好,我让管家给了重新做了粥梗米莲子粥,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梵韵尘迈着大长腿坐在床沿,嘴上温柔诱哄,手上却强制性的把梵陵玉从被子里扒出来。
“你这是什幺意思?”梵陵玉抖了抖脚腕上的链子,气愤质问道:“你这是要把我软禁起来当你的禁脔?”好久才平复下来的心情看到梵韵尘早就化为灰烬了。要是平常的时候,她有理智根本就不敢这幺质问对方。
“当爸爸的禁脔不好?”梵韵尘俊秀无匹的面容挂着浅浅和煦的笑意,凑到梵陵玉耳畔,嘴唇磨砂一般游移在她脸颊旁,声音低沉磁性的就跟大提琴。
梵陵玉杏眼瞪大,不可思议看向他说道:“我是你女儿。”她只能希望对方有点良心,知道乱伦不好。
“陵玉,这一点你放心,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就不算真正的乱伦。”梵韵尘挑了挑飞斜入鬓的由浅至淡的长眉,鲜艳菲薄的红唇开启说道:“你父母曾经是在当地的富商,我跟他们有点交情,只是不小心出了点事情,只好把年幼你的托付给我,由我抚养你长大。”
“陵玉不是我要携恩以报,可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可能做赔本买卖,宝贝,我是真的爱你,在我眼里,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为什幺不能在一起?你又为什幺不给我一个机会?”梵韵尘温柔的话语就跟三月春风,循循善诱,只是漆黑狭长的眼眸里透出野兽捕捉猎物的侵略性十足的光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