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年为龙之魔法守护的化石岛,浅礁翻卷起无数漂浮过往船骸的漩涡,海潮是不定形的龙骨摇曳出的白浪,一切都倾诉着大自然令人畏惧的原始力。
当女人的身影晃现在石窍间隙的另一侧,石床上的公爵之子恰似被抛入黑暗荒凉海原的孤独漂流者看见了灯塔。
“阿尔曼,阿尔曼...”他意犹未尽地唤她的名字,糯糯软软、病恹恹的鼻音十分惹人怜爱。
小王子拖着金线缝制、丝绸织成的曳地萨拉凡奔就过去,绿眸天真无邪地巴望那云般孤伶伶高傲的女性,以看见一丁点朦胧曙光的眼神追逐着,手欢快小鸟似的迫不及待飞过身体不能闯入的罅隙,去拼命够降临在咫尺的神迹。
裸露胳臂在丑陋疤瘌似的边沿摩擦出伤痕前,对方仿佛制止胡闹般地捉定了他乱挥的手。
小王子像诡计得逞的猫儿,反牵住阿尔曼的皓腕来回摇动,与年龄相称的稚气面孔袒露着不可启齿的东西,与其说是模糊的暧昧不如说更接近直白的求爱讯息。
“你怎幺还在这里。”
青盈如玉、光润流彩的龙投以不辨喜怒的语气,似乎感受到对方过于沉捆的感情,她轻而易举摆脱了他的纠缠。
玥对待这个人类贵族的漂亮孩子像逗着玩的小动物,赶他走实则是口头上无关痛痒的教训,她既然掳他过来好吃好喝地养着,就根本没打算白费功夫。
小王子像得了癫痫似的,伸出的五指各自朝向不同方向牵扯,眼睛在崩溃边缘地疯狂眨动,嘴角极力歪斜出扭曲的笑,纯洁无害的面具戏剧性地揭落,整个人如坠深渊。
“不是您想的那,那样...”
“我早,早就不,不想回去了!”
那绿瞳像玻璃珠般耀眼地闪光,他吸进又吐出一大口气,咬紧玫瑰花瓣形状的下唇,以此克服面对龙稍一不慎就结巴的毛病:
“求求您了,不要赶我走,我不能...不能离开你。”看着对方在昏暗中燃烧着的黑曜石眼仁,男孩茫然地伫立,他不由自主抛弃了最后一丁点儿恐惧,像是为本能的力量所驱使,蹒跚的婴儿走向母亲似的挨到龙的身边。
这道缝隙能够容阿尔曼自由进入,年幼到尚还在抽条期的小王子自然也能。
沉重的沉默笼罩着四周,他轻轻吞咽唾沫,头试探地靠在对方白色麻布长衫遮盖的胸前,明明没有被推开,却觉得组成肉体的每个部分好像一点点被无望的等待分割绞断。
“你不应该留下来。”
在男孩无声流淌的涙水湿满衣襟时,阿尔曼终于施舍地再度开口,对方倏然扬起毓秀的脸庞,梨花带雨的样子,宛如错落有致的琉璃檐边折射的光。
玥用手抹掉晶莹盈眶的翡翠色双眼,唇红齿白的小家伙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亮的惊人,仿佛她的脸就是他的全部天空。
可是虔诚的仰望之下,是毫不掩饰的发情动作。
曾日夜在体内栖息的东西窜进她阴凉湿润的三角部位,仿佛猫的尾巴似地轻轻挪动,她屈指弹了下,还反倒让它躲到更里面,委屈得浑身打战。
“阿尔曼...我的下面好难受。”
小王子撒娇地扯拉下女人的肩带,那石榴花般殷红的嘴寻上她的乳头吮吸,随着肌肤间的贴紧,分量不打眼的鸡巴也慢慢和水浇灌后的丝瓜囊一样膨胀伸展开,变成绝异于众同龄人的威风器械。
公爵的幺子本是涉世未深、不谙那档子事的,可自从龙化身为不着寸缕的女人鲜明烙印在意识壁后,男孩就无师自通地觉醒了——他的家伙当场就好不害臊地立起。
阿尔曼对他很好,是他的救命恩人与英雄,不仅从天而降地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还愿意让他插进她最温暖也最脆弱、润泽剔莹的玉色肉洞儿里搅动。
有一天,他们的孩子就会从那里出来呢。
男孩还含着鼓蓬蓬似要嫩出汁来的奶尖胡思乱想,猝然感到核心的根部被不很轻地捻了两下,他浑身抖擞,像上课睡觉被老师打了的学生,禁持不住用鸡巴挨擦柔软的小缝,唤出讨饶认错的哼声。
“别磨蹭,把裤子脱了。”女先生蹙眉,下达了指令。
小王子的脸仍埋在胸前吃奶,敏捷无比的双手却听话把裙袍撩至腰际,露出勃起后粗硬可观的阴茎和弹药充实的精囊。
玥单手托住那根蓄势待发的玩意儿把玩,引来对方禁持不住唤出低低的淫声,这孩子是她作为龙最为属意的宝藏:茎物通体莹白、龟头鲜红,极具观赏性,周围蒙茸细毳和那满头棕发一样蓬软柔顺,性器拍打起来丝毫不扎皮肤。
当然女人的私处不至于娇嫩成这样,只是这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贵族男孩,性交起来就和把一匹440英寸的马力怪物塞进粉色道奇霓虹灯的发动机舱,非人所能驾驭。
“我想进去,阿尔曼。”
小王子乖巧地置于龙的怀中,拿眼深深地望她,那根青涩却茁壮的阴茎,正一突一突地刺入她小腹深处的缝口,素面麻布长衫迎着持续有力的搏擂陷进高高浅浅的花蕊堆里。
玥启唇,带着淡淡愉悦地哼了声表示准许,蓦地忽觉下身一阵飕飕的凉意,东斯拉夫美少年的性器已对准了嫩闪水光的蜜穴,照准一顶,‘秃噜’着连根旋磨没入她温滑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