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春梦了无痕

事如春梦了无痕

挂了电话以后,她又继续埋头收拾行李。

别人都已经坚定地踏上自己的旅程了,她在这里收拾行李。

她耸了耸肩,也没有什幺不好。以后想要的都要靠努力来争取。

司维又想起点点最后的那番话,耳机碰着耳朵的地方又突然变得滚烫起来。

春梦什幺的,有一点点羞耻呢。

.......

仿佛是印证点点的话一般,回到家的当晚她就真的做了个梦。

清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从孩童时代就一直待着的房间。米黄色的蚊帐高高挂起,木色的书柜和书桌,还能隐隐地闻到楠木的味道。

她在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团,发现那处敏感的地方有些不对劲。感觉黏黏的,让人好不舒服。

她心中警铃大作,迅速爬下床跑去厕所。

果然,她的内裤有一处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些。

怎幺回事小老弟?她忍不住鄙夷自己。

怎幺做个春梦都会这样?

她回到房间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复又回到浴室,打开了花洒,干脆冲起澡来。

氤氲的热气笼罩了整个房间,她挤了两下沐浴露,开始擦拭全身。

手指从脖子扫到锁骨,顺着胸前一路往腹部,再往下.......她摸到自己那片毛绒绒的“森林”,指尖划过两片柔软的阴唇,她脸一红,又想起了刚才梦中的情景。

明明前一秒她还和时有言一起有说有笑,神情和言语间都显得两人亲密无间。不知道司维说错了什幺,男人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

莫名其妙!好小气!

他生气地甩手径直往前走,步伐又气又急。司维想吼他,让他回来,结果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她也着急了,看到躺在街边的两个椰子,立刻就弯腰捡起其中一个,朝时有言的背影扔去。

身形挪动得很多,椰子仅仅擦着男生的裤腿。时有言也怒了,想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于是转身便往司维走回来。

“你回头做什幺!”司维大喊。神经病,明明是自己扔人家想让他回头的,现在人家来了又嘴硬。

时有言的嘴唇上下翕动,不知道在说什幺。但是手却没有停着,一把就拽住司维往前走。

场景迅速转换,是在那天遇见他的走廊。白天变成了黑夜,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那天的路人甲乙丙丁悉数消失不见。

然后他就咬了上来。轻轻地,咬上了她的下唇。

撬开她的嘴唇,舌头灵活地伸进来。鸠占鹊巢。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成语。

时有言的眼底闪过一丝好笑,仿佛刚才的怒气全是装出来,就为了这个,吻。

吻?

司维脑袋一片空白,看着男生坚挺的鼻梁,刚才的怒气瞬间被抚平。

听说高鼻梁的男生,那里都很大。她想起网上冲浪的时候,沙雕网友的评论。

好刺激,第一次梦见时有言就是在“霸王硬上弓”。

不过她这个弓,是没有不愿意的。

好像听见她所想一样,时有言用手搂住了司维的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松开口,看着司维的脸色憋得通红,他笑,“第一次接吻?”

司维恼羞,嘴上却依然强硬,“接吻是不是倒是不知道,但做爱是。”

她牢牢地望进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里。

听到这句话,时有言又重重地用自己的唇堵住司维的嘴巴。他细细碎碎地啃啮着,左手上下扫抚司维的背脊。

她好喜欢这种触觉。

时有言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不经地往司维的下半身探去。

穿过薄薄的衣衫,宽大的手掌抵着腿心。

“做爱是吗?嗯?”时有言放过了她的唇,来到了司维的耳垂,轻轻地朝她吹气。

司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好像被吻成了一滩水。

“你要不要试试看?”发出邀请以后,连她都惊觉自己的大胆。

时有言的掌心变得滚烫起来,两心相对,也分不清是哪个更渴望。

.......

她就醒了。

司维轻轻地把手指伸进去,才穿越那片茂密的森林,最终还是悻悻地停下。

大清早的,还是别了吧。

她也有点害怕。

——翻墙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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