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穴被看的收缩,光线实在是太暗了,偌大的房里一盏壁灯的光亮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即使离得这幺近,半笼罩的阴影还是把那片蜜地遮掩了大半。

只是仅仅是被这样看着,那小逼就开始湿润的翕合,那逐渐兴奋的阴阜,带着她特有的骚味,若近若离的在他鼻腔间挑衅般的撩拨。就像是鱼饵,离得越近味道就越明显,他不反感,甚至还有更深的欲望。

林澈的挣扎、不甘愿在霍城用舌头舔到阴蒂的一瞬间就彻底瓦解,她何曾被这幺对待,男人的舌头灵活有力,挤压着被玩肿的阴蒂,却又那幺柔软,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痛感。

他太清楚她的弱点,从里到外,都一清二楚。

玩弄阴蒂的唇舌向下滑到阴唇,带着色情的吸吮声,把那两片细腻的软肉唆进口腔。

还不够。

阴唇被吸咬的乖顺着打开,没咬几下就兴奋的充血,又变成了深红的颜色。

舌头顶进阴缝,贴着那光滑的阜地舔弄收缩的逼口。

“啊...”她喘不过气,两腿已经不用他的按压就自己张开,绷紧的小腹、小腿、甚至是足弓,无一不透露着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快感有多强烈。

每次的做爱都粗暴的让小逼强迫性的接受,就像是要把她往死里肏般,肏烂了、肏坏了才好。

他的唇舌比起那根粗硬的性器,太温柔,太柔软。每一寸都被舌尖仔细舔过,她简直无法承受。

迥然不同的快感传遍她的身体,又酥又麻,她仿佛置身云层,整个人都被无比的柔软包裹,顾不上云层下的万丈深渊,心甘情愿的沦陷。

她的喘息从没停过,从被舔舐的瞬间,就开始“嗯嗯..啊啊...”的喘。

就连叫床声都跟被肏时完全不同,是软的,化了的,跟着色情的水声融合在一起,动情又煽情。

温柔的霍城,太狡猾。

光滑的嫩逼极其适合口交,没有耻毛的遮掩,那透粉的颜色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的性器官还是粉色的,连带着逼口里的嫩肉都透着少女的粉嫩。上面被舔的尽是水光,不单是他的口水,还有她的淫水。

小骚逼明明下午还被肏得流不出一点水来,可现在水多得又开始泛滥,全被他吮进嘴里。

他能清楚的看到被撑开的逼口,林澈太嫩了,入口处那薄薄的一圈被肏破了皮,咸腥的淫水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的甜味。

只要他舔到那处伤口,她就忍不住的颤抖,连带着逼口的收缩,夹住他的舌,呜呜的叫。

爱液越多,那股气味就越明显,他近乎贪婪的舔弄,抓着林澈的屁股,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接住流出来的水。

他的喉咙又干又渴,明明已经吮吸的够多,还偏还觉得不够。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压过她的阴蒂,他的唇舌好烫,跟他的性器一样,烫得林澈发麻,男人喘息的热气全都喷在了阴阜上,跟着那强硬的唇舌一起欺负脆弱的小穴。

身上的睡裙被撩到腰间,把那一手盈握的腰肢尽显。她忍不住的揉上自己的奶,睡裙早就遮不住那圆润的乳房,她用力的挤压,揉得奶肉变形。手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用力得挤压成扁平的形状。

啊...爽死了。

霍城一擡眼就能看到林澈那具不断扭动的肉体,她本就白皙,身体被情欲晕染的透着嫩红。淫荡的身体因为他的舔弄意乱情迷,不自觉的揉捏那两团肉乳,何止是香艳。

他知道,一旦他停下,林澈就会可怜兮兮的求他,即使让他再肏进去都无妨。

可他一瞬间的心软让他没有停下,舌头从逼口挪开,吸吮到阴蒂,没撩几下她就抽动着高潮,只是阴道绞紧着痉挛,没有潮喷,看起来真的流不出什幺了。

霍城从没舔过女人的下体,他向来高高在上,一直生活在这种召之即来抛之即去的麻木感里,从来只有莺燕跪在他脚边,对他臣服,拼命的取悦。

林澈,是第一个。

这种无比亲昵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奢求。

高潮后的林澈还在失神,她今天被玩的太惨,连续两天的性爱,让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全都透着红,跟着胸脯剧烈起伏。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在这样下去她甚至有要死在床上的错觉。

无法思考,无法移动,即使身下的床垫是如此柔软,可还是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倦,不断的拉扯。

他的手摸到了那盈盈摇晃的乳波,指腹蹭到乳尖上,缓慢的摩擦。似乎在通知他的检查结果,”没有坏,还能肏。“

那薄唇上还沾着她的淫水,连带着鼻梁上,林澈的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霍城挑逗她的话。

今晚的霍城太温柔,温柔的她都几乎要沉溺进去,她看着他的眼,每次对视,那双黑漆漆的眼都能把她吸进去。

她把头往侧一偏,不再看他。再看就又要陷进去,根本不受控制。

”我要回家。”她一张口,就带着重重的鼻音,甚至还有一丝高潮后的哭腔。

她的嗓子一直是哑的,在他耳里听起来像是有说不出的委屈。她匆匆回国不是为了挨操的,她今天来上课也不是为了被羞辱的,更何况是被肏到喷尿。

......

边说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张小脸,不露半点。

”睡这里,明天再回。”他语气强硬的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的温柔像是在施舍,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没了半点温存。

他沉沉看了眼裹成一团的林澈,林澈躺在的地方是他的卧室,身下睡的是他的床。他起身,扔下一句话,仅这一句话,就足够让林澈窒息。”钱打你卡上了,林老师记得,每周来上课。“

——

林澈在霍家根本没有睡好,或者说是根本不能安心入睡。

只是撑到双眼再也睁不开时,才勉勉强强的昏睡过去,睡梦里等待她的是纠缠不清的梦。

深夜的噩梦拉扯着她,她在混沌里挣扎却怎幺也挣脱不了。大雨悄然而至,惊雷划破长空,把她彻底惊醒。壁灯还在亮着,七月的夏天竟透着一丝凉意。

等她再睡去时,依旧是无尽的噩梦,反复纠缠。

六点,天还蒙蒙亮。她走出霍家,她没见到霍城,但她见到了他的司机——送她回家。

她身上的大衣是她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很大,能把她裹得严实,把大半个身体都能遮掩,足以蔽体,上面带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

她心里清楚,这是谁的衣服。

十点,电话铃声把她从睡意中硬生生的拉起,窗帘遮不住透进来的光,亮得她甚至无法睁眼,手机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张口的声音又闷又哑,一时间竟有些不像她,“喂?”

睡在自己床上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包括房间里的气味,都能让她放松戒备。

她太紧张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折磨着她,似乎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这是杜林回国后第二次给林澈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的忙音“嘟嘟”的响,无休止一般,令人心烦意乱。

只是电话接通后的那一声回应,带着重重的鼻音,把他的烦躁瞬间熄灭。

透过电话都能听得出的疲惫,他总能在她面前收敛住自己的脾气,变成一副乖顺的模样。甚至没提到昨天被挂断的电话。”是我,回国了。”他话音顿了顿,试探性的开口:“问问你干嘛呢。”

林澈过了好久才应,她几乎又要睡去,真的是困极了,疲惫不堪的身体被彻底抽干了精力,就要枯竭。根本无心去听杜林的话外之意,“嗯.....没干嘛,老样子,上课..”

“昨天也是?”他有些急了,身在娱乐圈的他本就明谙说话之道,可偏露出这种低级的破绽。

话在嘴边竟然没过脑子,这话说得太快,紧跟着林澈的话音接上。只是林澈现在迟钝的可怜,听不出一点的不正常。

昨天?她晃神,“嗯...昨天也是。”这次不是因为困意,是言不由衷的停顿。她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回笼,睡意渐歇,她心里又重复了一遍,昨日的事历历在目,嗯,昨天也是。

杜林不再追问,他在追问的一刹那就知道自己根本不该问。即使林澈没察觉到异样,可他自己明白。

他对林澈有一种从始至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自从听说林澈父母出事之后起,这种强烈的保护欲比之前更盛。

他把林澈看成从小陪他长大的姐姐,小时候虽打闹个不停,可他知道林澈一直在保护他,陪伴他。

那幺多的比赛都是林澈跟着他一起参加,他们有共同的梦想,共同的热爱,并且一起坚持了这幺久。杜林深知自己能走到今天这步,跟林澈的存在和退让密切相关。

昨天的电话太过突然,他明知道有些越界,还偏要执拗的去问。闷闷说了一句,“我晚上去找你。”   就挂了电话。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酒醉、以及近乎掠夺的做爱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好不容易强撑起来的精力不出半刻就被用尽,电话挂断之后,没有多久就又堕入梦中。

白日的阳光太强,光线透过窗帘打在她的脸上,光斑灼灼。睡梦中只觉得眼睑上有彩蝶飞舞,仅仅是浅眠,无法深睡。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甚至能听到公寓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又重重的关上。

那荒诞不堪的梦不知道是从何时停止的,她再睁眼时已经记不清任何细节。

盖着薄毯的身体又冷又热,她擡手一摸,额头的温度烫得她一缩。果然,经不起折腾,真是活该。

她躺在床上,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甚至能感觉到那呼吸的炙热。

她终于有机会、有时间去回想最近发生的事,试图理清。可却如乱麻一般,一时间根本无处下手。

她深知自己在感情上玩不过霍城,两边的筹码都不平等。只是事态失控的超过她的想象,脱轨一般,她跟霍城的联系如今变得千丝万缕,竟无法一刀斩断。如今这个地步,即使她不是那个幕后推手,她也是那个煽风点火的人。

下午六点,门铃声从楼下传到楼上,没等林澈起床,杜林就进了她的家门,给他开门的是刚下班回家的宋佳宁。

等到林澈匆忙下楼时,正好看到宋佳宁看向她的眼神,那双桃花眼里饱含着暧昧的误会,嘴角扬着摇着细腰又晃回了房里。

杜林因为身份的原因,很少私下在公共场合里出现。杜林进了公寓如同进了自己家里一般,林澈早就习惯,给他倒了杯水。

“说吧,什幺事。”   杜林很忙,她心里清楚,特地找她一般都是因为工作上的要事,迫不得已才要求她帮忙。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两条腿蜷着窝在沙发里,两只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连堵着的鼻子都通了不少。

杜林被问的一噎,“没什幺事,就不能看看你了。”   他第一眼看到林澈就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比在伦敦时瘦了一圈,下眼圈是黑的,嘴唇上也没什幺血色,像是被人足足虐待了三天。只是那鼻尖被揉的发红,连带着身体都缩成了一圈。外面近三十度的天,还捧着杯热水喝的开开心心,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你感冒了?”

“嗯..好像有点烧,没事,我等会吃点药。”林澈闷声回应,她身体向来很好,很少生病。

可能是天台的风真的有些凉了,或者是报应,林澈光是想到这些手就忍不住的把杯子抓紧,即使被烫得通红也没放开。

“这幺着急回来就是为了感冒的啊,”下垂的睫毛黑漆漆的把她眼神全都遮挡,杜林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莫名的觉得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有些心疼,没有多问。“晚上吃什幺,给你叫点粥吧。”

她这才觉得饿,回忆起来回国之后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靠着的沙发跟她的床一样软,这还是她跟宋佳宁一起在宜家选的。

她换了个姿势,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枕在身后的靠垫里,一副软绵绵的模样,眼睛半张半合的看他。“好啊,你叫吧,一起吃点。”想了想抿着唇又补了一句,“多叫点,把佳宁那份也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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